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盡了,總得讓我補充一下吧?!”“放心,我會補償你的?!蔽页矒岬匾恍?,瞥了眼它頭頂的重要裝備,“Dcup,每種顏色各一件,怎樣?”觸了電似的,它渾身一顫,立刻雙眼發亮起來:“啊啊,是蕾絲邊的嗎?”“是的,你想要什么邊的都可以?!?/br>它幾乎觸手朝天原地轉起圈來,然后像臺亢奮的老式打字機一樣語速飛快:“哦是的是的,我以前見過這些黑衣人,就一次,在一條跟這里差不多黑的巷子里。他們在追一個人類女孩,抓住她,從她肚子里掏出了一個……”它停頓了一下,似乎在考慮名詞的使用,“非地球生物,寄生體,你知道的,就是像我們這樣的,不過我不知道它是屬于哪個星系種族的。然后他們把它帶走了,那女孩也死了?!彼呎f話,邊一點一點地悄然后退,最后一句話音尚未落地,已徹底隱沒在黑暗中。我沒有再阻止它。這個消息出乎我的意料,令我很吃驚。如果它所言屬實,說明這批身份不明的人類很可能知道外星生物存在于地球上的事實,盡管絕大多數寄生者平時已經非常注意隱藏自己的身份。那是一次偶然的暴力行為,還是一場有組織有預謀的獵殺?我陷入深思,打算好好消化一下這個新信息,順便考慮一下,有沒有必要重新規劃接下來的行動。一只人類的手臂摟上我的腰間。“親愛的,我們先回去吧,”獵殺者的同類朝我微笑,在我唇上印了一個溫柔的親吻,“回家?!?/br>第5章綁架黑衣人盡管那個bra狂熱愛好寄生體抵抗住了巨大的誘惑,選擇分散我們的注意力后逃之夭夭,但看在它提供了重要情報的份上,我仍然在巷子里留下了一打許諾過的Dcup蕾絲邊,顏色豐富得足可以串成彩虹旗去參加一年一度的洛杉磯同性戀大游行——至于它會不會回來取,那是它的事。次日深夜,我從浴室出來,發現臥室里多出個異種生物。何遠飛抱著臺筆記本電腦、舒展著長腿很愜意地斜倚在我的床上。對于屢次侵犯他人隱私空間這種有關道德修養的問題我已經懶得去計較,也許對某些控制欲過剩的老板而言,員工就是他們的所有物。但他能不能別擅作主張把黑色床單換成夸張的鮮紅色?見鬼,再撒上幾把花瓣擺成個可笑的心型它就像張標準的婚床了!——照這個男人的性格,說不定下次真會這么干。想到那副場景我忍不住一陣惡寒,惱火地準備過去下逐客令,如果他賴著不走,我就把他連同那條刺眼的床單一起打包扔出去!“頭發太濕,這么睡明天頭會疼?!彼犚妱屿o抬頭看我,搶先說道,“過來,我幫你擦?!?/br>一大塊干毛巾飛過來蓋住了我的眼睛,他趁機拉著我坐下,沒輕沒重地一陣亂揉。我一把按住腦袋上的毛巾扯下來,“多謝,現在我們可以回各自的房間了嗎?”“我以為這正是‘我們’的房間?!焙芜h飛不以為然地說,“好啦,別在意這些小問題,看看這個——”他將筆記本電腦的屏幕轉向我。上面是封電子郵件,簡單地寫著幾個字:“科維納西里爾路97號B區”,署名處畫著一只掌心大小的蜘蛛,背上覆滿細密的金色絨毛,修長的肢節泛著亮藍的金屬光澤,有種猙獰而鮮艷的美麗。“藍星,一種生性兇狠、喜歡追撲獵物的巨毒狼蛛?!蔽倚蕾p了一下,點了點那行地址:“這是什么?”“是10萬美金。這頭蜘蛛不僅毒,而且精通敲竹杠,但卻是少數幾個能自由出入國安部通訊監控系統的天才黑客之一?!?/br>何遠飛的語氣聽起來有點窩火與無奈,我猜這與錢無關,而是因為像這種性質的交易無論如何主控權都不會在他手里。“我查了一下這個地址,是一家私立精神病院——萊恩?克魯斯并不是哪個人,而是醫院的名字。B區是病房區,那個電話是用固定話機打來的?!?/br>我從網絡中調出這家醫院的相關資料,“B區,我們要從百來個病患和員工中找突破口……病人打電話需要通過批準,當晚的醫護人員也有值班表可查,這不難,我可以應聘義工混進去?!?/br>何遠飛點頭道:“明天我也去?!?/br>“你在開玩笑嗎?”我瞥了一眼他身上價值不菲的名牌睡衣,“就算換套乞丐裝也擋不住你渾身上下揮金如土的優越感。他們會覺得你是個有怪癖的富豪,而非有錢的慈善家?!?/br>何遠飛笑起來,“我就把這句話當恭維收下了,”他厚著臉皮說,“明天你會見到我的?!?/br>“那今晚我們是不是可以先分開?”他用肢體語言作出了回答——把電腦丟在地板,慢騰騰地(我實在不想用人類文學作品中“充滿誘惑性”之類的荒謬字眼來形容)脫去睡衣,大咧咧地占據了我的枕頭。這個極度自我中心的入侵者!“別一副捍衛領土的表情,親愛的,”他笑吟吟地對我說,“床夠大,不管我們怎么‘翻滾’,也不會掉下去的。離天亮只剩六個小時,把寶貴的時間浪費在爭論上不值得,對嗎?!?/br>“……至少把這條惡心的床單換掉!”“真可惜,我覺得鮮紅很襯你的膚色,尤其是高潮時……”他嘀咕道,“不過算了,黑白也很具有視覺沖擊力?!?/br>我想謀殺我的老板。第二天中午,我穿著清潔工制服在精神病院的大廳里拖地板時,見到了何總裁——現在他的新名頭是何博士。名貴西裝外套白大褂,裝模作樣地戴副平光眼鏡,再持一份偽造證件,這個連精神病和神經病都分不清楚的男人就搖身一變成了“知名臨床心理學專家”。一名年輕的金發女醫生踩著高跟鞋搖曳生姿地把他迎進辦公室,開始談話不到五分鐘,就對他“正在撰寫的臨床心理學專著”表現出了極大的興趣。在我打掃過道的短短幾分鐘內,女醫生已經描述了三個病患案例,變換了六種不同坐姿——她的紫色緊身裙彈力很好地一直往上縮,我懷疑照這個趨勢下去,它將會成為人類女性服裝史上一條最窄的短裙,或是最寬的腰帶。何博士貌似專注地聽著,不時往筆記本里記點什么,在需要的時候提供一個恰倒好處的微笑,并假裝對她“不慎”泄露的裙下春光視而不見。辦公室里這一對兒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