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
訴他,安淼說的沒什么問題,他無論和男人睡還是和女人睡,和自己又有什么關系?他不過是安淼的朋友,有什么權力置喙人家的私生活?可是他的情感不是這樣說的,他此刻聽見安淼這樣說話,恨不得把他的嘴堵上,恨不得把和他發生過關系的人都砍了,恨不得把眼前的人放在籠子里鎖上一輩子。最終,情感戰勝了理智。在安淼的事情上,他從來沒理智過。當安淼還要開口說一些不知死活的話時,他沖著安淼的嘴唇吻了上去。他的吻帶著他不知緣由的怒意,也帶著他不自覺的情欲。他將舌頭頂入安淼的口中,像是一條毒蛇玩弄著獵物,繼而用舌尖舔弄著上顎,直弄得安淼無法呼吸。安淼被迫張開嘴,想呼吸幾口新鮮空氣,卻成全了沈明直的進攻。他捏著安淼的下巴,以一種極深的姿勢侵略進去,猶如性交般,在他口中抽插舔舐。安淼被沈明直的吻侵犯的口水橫流,生理性的淚水也跟著流下來,好不可憐。沈明直看著安淼這幅樣子,突然想起了那晚。他去接安淼下晚課,剛要過去卻看見安淼和一個女生有說有笑的從教學樓里走出來。突然一種巨大的恐慌籠罩著自己,他突然意識到自己也許不能再像小時候那樣,讓安淼只圍著自己一個人轉了。于是他招呼都沒打,轉身就走了。他去了二人常去的酒吧,在里面喝的迷迷糊糊。老板給安淼打電話,讓他把人領回去。安淼到的時候,老板像是看到了救星,趕快把沈明直推了過去。沈明直抱著安淼不讓他動,嘴里全都是:“你不許離開我!”“你敢跟別人在一起你試試?”“媽的憑什么你不要我了?”安淼哄著他離開了酒吧,但又弄不動他,只能就近找家賓館,兩人開了間房。可剛一進房間,沈明直便把他推倒在床上,撕扯著安淼的衣服,手伸進T恤里面惡狠狠的捏著安淼的rutou,直把安淼疼的弓起了身子。沈明直一口咬上安淼的唇,施虐一般的啃咬他的唇瓣,直到舔到一絲血腥味才開心的又親親安淼的唇角。當他把手伸向安淼的褲子時,安淼雙手抬起沈明直的頭,四目相對,二人的眼中只有對方。安淼認真的問道:“沈明直,我是誰?”看他不回答,安淼接著問:“沈明直,我是誰?”沈明直停下動作,盯著安淼的眼睛:“淼淼,淼淼?!?/br>安淼笑著松開了手,順著沈明直的動作,抬起屁股方便沈明直把他的褲子脫掉。兩個人急切的親吻著彼此,混著血腥味的吻又纏綿又色情,激起身體里最原始的欲望。沈明直脫下褲子,安淼看見那根粗長的yinjing直挺挺貼著小腹,上面青筋紋絡可見,guitou上沾著濕潤的汁水,馬眼一張一合十分急切的模樣。安淼舔舔嘴唇,湊過去,親上了那粗壯的性器。他用舌頭自下而上的舔舐莖身,手里把玩著兩顆沉甸甸的睪丸,舔到guitou時用力將整個性器都含進口腔,但奈何太長太粗,頂的他直嘔。沈明直覺得那口腔的濕潤綿軟就是極樂,可還有一半露在外面,讓他十分不滿,他憑借本能的按住那顆黑色的頭顱,用力把yinjing往里插入。安淼的喉嚨被猝不及防的插入弄的又疼又癢,但他存著心思要讓沈明直一輩子也忘不了這一晚,所以安淼心甘情愿做所有難堪的事情。他順著沈明直的力道,適應他對自己口腔的侵犯,喉頭因干嘔而被迫向上蠕動刺激的沈明直更加舒爽。沈明直兩腿跪在安淼的臉旁,yinjing在口腔中用力抽插,一開始安淼還盡心地拿舌頭取悅嘴里的東西,越到后面安淼已經只能被迫承受沈明直的侵犯。臉頰被陰毛磨得發熱,口水四溢,鼻息之間都是純男性的腥苦味。但沈明直因舒爽而發出的悶哼,卻是安淼的催情劑,讓他即使不用任何人撫慰,僅僅是因為讓沈明直沉浸在欲望之中的人是自己,就能勃起。沈明直毫無技巧只會用蠻力,弄的兩人皆是又爽又疼,疼痛與極樂交加。但正是這種最原始最簡單的欲望疊加,讓他們一起達到了高潮。沈明直得到了好處,更不肯放過安淼,他把安淼兩條腿架在自己肩上。安淼滿面春情的望著他,沈明直的汗水滴到他的臉上,被他用舌頭卷進口中,這幅樣子更刺激到沈明直。兩個人繼續開始新一輪的性事。第七章安淼不是沒想過用些手段拿下沈明直,但他沒想到這個機會會來的這么快。他等了10年,他默默地呆在在沈明直身邊,接受著沈明直對自己的強硬,卻也編織一個巨大的網把沈明直圈進去,讓他們彼此誰也離不開誰。而自己,當然早就離不開他了。從幼時的沈明直哄著自己慣著自己,到長大的沈明直對自己無條件的接納和支持,都讓安淼離不開他。安淼甚至曾經陰暗的想,他變成這樣,都是沈明直招惹他的,他沈明直憑什么能全身而退?所以當安淼看到被性欲弄得喪失理智的沈明直時,他心里開心的不得了。“終于,你再也沒法離開我了?!?/br>安淼在心底快意地想。這是他被沈明直cao到求饒之前,最后的一個念頭。沈明直沒有性經驗,無論是和男還是和女。但是,性,是人類最本能的欲望。他無師自通,握住自己的yinjing就往安淼的屁股里捅。粗魯的行為把兩個人都弄疼了,安淼未經人事的后xue被頂的一抽一抽的疼,像是要被人活生生劈開了,而沈明直也不好受,他的guitou被安淼夾的又酸又麻。“好疼啊,沈明直…好疼…嗚…”安淼曾經幻想過很多個和沈明直的初夜,甚至他的每一個春夢主角都是沈明直,但沒有哪個是如今這么慘烈的。他被沈明直扛著雙腿動彈不得,后xue感覺都要被捅裂了。他實在疼的受不了,只好自己救自己。他伸手抓住沈明直還要繼續作惡的手,放在嘴邊親了親,又把每根手指都舔得濕潤。“把我放下來,我給你cao,好不好?”他不敢來硬的,沈明直吃軟不吃硬,但他也偏偏要賭沈明直即使不清醒,也怕他疼。沈明直一身酒氣,反應都慢了半拍,像是思考這句話的真假??墒亲约河譀]別的辦法再進一步,再繼續下去兩個人都難受,只好把安淼放下來。安淼拿起床頭的潤滑劑,擠了足夠的分量在自己的手上,乖乖的對著沈明直撅起了屁股。他將潤滑劑滿滿地涂在肛口處,自己把手指慢慢地探進去,硬著頭皮將食指伸進去的時候,他早已滿頭大汗。不只是身體帶來的痛苦,而是做這種羞恥的事情的時候,沈明直就在他背后定定的看著自己。像一個審判官看著囚徒,像一個屠夫看著待宰的羔羊,帶著不為人知的亢奮與不自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