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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就連搖滾也走這種路線,我真不知道現在的作曲人都在干嘛……”“重點?!鄙驉傊驍嗨?。余萊輕輕地咳嗽了一下,他是音樂的巨頭,現在已經很少有人會這樣對他說話了,不過老板嘛,總是可以例外一點的:“旋律很棒,我可以說是屬于古典音樂,但是又煥發著年輕的氣息……當然,如果要推出這首曲子,還要找一個不錯的團隊,現在這個恐怕駕馭不了,當然作詞也要選資深的,我有幾個名單,你可以選一下……”他看起來已經在計劃包裝這首曲子了,還沒等沈悅之發表意見,余萊提前申請:“如果可以的話,將這首曲子交給我包裝,保證……”“你覺得這首曲子……”沈悅之斟酌了一下用詞,然后小心翼翼地問,“可能是……呃,借鑒的嗎……?”“借……鑒?”余萊愣了愣,有些茫然,顯然他從來沒有想到這個問題,他想了一會說,“我想應該不會,如果是借鑒的,那么他借鑒的曲子早就紅了,我和我的團隊都沒有聽說過?!?/br>沈悅之沉默了半晌,還是搖了搖頭。余萊郁悶了:“這是因為潛規則?第一名內定了?沒關系,第二名也可以?!?/br>沈悅之繼續搖頭,余萊的臉色越來越差,最后在他決心扔出一句“我不干了”之前,沈悅之才輕輕地說了一句話:“通常,這個人才是搞潛規則的人?!?/br>余萊沒琢磨明白這句話的意思,于是問:“你可以用普通話解釋一下,我聽得懂?!?/br>沈悅之嘆了口氣:“費家公子,據我所知,不是搞音樂的人?!?/br>余萊就覺得費瀾這個名字有點眼熟,但是一下子就沒把這個才華橫溢的作曲家與那個浪蕩的紈绔公子聯系起來?,F在他終于理解沈悅之為難的地方了。這首曲子,沒有在音樂中浸yin十幾二十年的是寫不出來的,雖然聽聞那個紈绔子弟最近有所收斂,但是顯然他就算從小開始勤奮學習音樂,恐怕也無法寫出這樣的曲子。“會不會是同名同姓的人?”余萊問。沈悅之搖搖頭:“就算是同名同姓,總不會連家庭地址也一樣吧?”“那會是為什么?是他幫別人的還是……?”“我不知道,所以我很猶豫,”沈悅之有些頭疼地說,“他是存心跟我搗亂呢還是怎么回事……?”“去問問不就知道了,”余萊站起來,既然是這樣的原因,他就沒辦法插手了,還是交給老板自己想辦法吧。他做了一個手勢表示自己準備離開,臨走的時候猶豫了一下說:“不管怎么說,這是一首很棒的曲子,我希望它能讓更多的人看到?!?/br>“這個……我就沒辦法保證了?!鄙驉傊嘈χf。于是,在新學期開學前一天的午后,沈悅之拜訪了費家。“你jiejie呢?”沈悅之看到費瀾從客廳里走出來,裝作不經意地問。費瀾的手里還拿著一杯葡萄酒,有些驚訝這個男人的出現,但是稍稍的晃神以后,無奈地聳了聳肩:“失蹤了?!?/br>“報警了嗎?”沈悅之駕輕就熟地走到客廳,將公事包放在一邊,“警察怎么說?”“警察說她明天就可能回來了,”費瀾跟著轉過身,看到沈悅之霸占了整張沙發,只好盤腿坐到另一張單人沙發上,然后拿起葡萄酒瓶向沈悅之示意。沈悅之迅速拒絕:“我等下還要去公司,這個還是免了吧?!?/br>“噢?!辟M瀾乖乖地將酒瓶放下,不知道對方來找自己有什么事。沈悅之看了費瀾一眼,對方似乎不明白他來的意思。說起費樾辛,的確是聯系不上她,而周圍也有一些傳聞說她的確是失蹤了,不過看到費瀾的這個樣子,應該只是出差而已吧。沈悅之覺得費瀾這個人平時就是吊兒郎當,不務正業,不過在對待jiejie的事情上還是比較認真的,既然他還在開玩笑,那問題肯定也不大。“有什么事嗎?”費瀾看沈悅之不說話,于是問,“該不會就是順路來坐坐吧?”沈悅之從公事包里拿出那份曲譜,放在他們前面的茶幾上,推到費瀾的酒杯旁邊:“這是你的嗎?”費瀾拿起來,只看了一眼,神色就復雜了起來:“你從哪里拿到的?”沈悅之想過許多對方會出現的表情,但沒有想到過這種困惑、懷疑和嚴肅,他深吸了一口氣:“這是參加創作比賽的曲子,我的負責人堅持認為這是第一名的料?!?/br>費瀾皺皺眉頭,將曲譜折好放在一邊:“我退出這次比賽?!?/br>沈悅之沉默地看著他,腦子卻飛速地轉著,對方說這個話的意思到底……是什么意思?聽起來就像是他事先不知道這首曲子參加了比賽,于是他坦率地說:“我不明白你的意思?!?/br>費瀾確實不知道自己的曲子參加了那場比賽,事實上,他上周才發現自己的這首曲子弄丟了,確切來說,是在文斯教授拜訪以后弄丟的,至于兩者之間是不是有某種密切的聯系,那他就無法妄下斷言了。不過現在看來,是文斯教授拿去投稿的幾率還是挺高的。事情是這樣的,文斯教授對費瀾在寒假這么大好的假期下不聯系拉小提琴感到非常不滿,于是每次來找茬的時候,費瀾都會以自己正在進行作曲為由,婉轉地拒絕文斯。但是這種方法用一次兩次還可以,時間長了就必須拿出一點什么東西來,比如說,創作中的曲子。費瀾不得已將曲子拿給文斯看。“已經很完美了,我覺得不需要做什么改進了,”文斯教授對這首曲子大加贊揚,“我認為可以拿去參加比賽,如果需要推薦人的話……”他看了一眼正在彈鋼琴的雷修,最后嘆了口氣說,“我認為,寫雷修的名字比較好?!?/br>“我會考慮的,”費瀾說。事實上,他雖然有種躍躍欲試的想法,但是他知道自己不會參加的。沒有人相信一個游手好閑的紈绔子弟會作曲,他自己也不相信,這個誘惑太危險了。但是顯然,文斯教授不是這樣想的,所以這首曲子出現在了沈悅之的手里。幸好沈悅之沒有直接公布,而是先過來問了自己的意思,想到這里,不由對沈悅之添了幾分好感,心想著jiejie下次再詆毀他的時候,必須站出來為他說幾句!好感放到一邊,有些問題還是需要問的:“我剛才……聽你的意思,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