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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他不管了?!?/br> 舒眉呼吸微滯,心道:原來是這個緣故,所以那小家伙郁悶這些天。 見長姊面上無任何反應,文執初不禁暗暗著急,以為她被那對父子的舉動惹惱了。 “大姐。這其實沒什么,小葡萄到底年紀還小,不懂得誰人真心對他好。經過這次的教訓,他應該會學乖的,畢竟那人在京城的家中還有……”他沒敢繼續說下去。 原先見著到金陵城后。舒眉并沒禁止外甥跟他爹在一起,于是文執初以為她原諒那人了。 現下那人故態復萌,還走得悄無聲息的,看樣子,這回長姊說什么也不會原諒那男人了。 不知怎地,文執初突然有些同情小葡萄。 這兩月以來,長姊對那人雖是不理不睬。而小葡萄如何跟他爹爹相處的,自己可是全數看在眼里。 ——*——以下內容為防盜所設,明早再來刷新吧!——*—— “我不信,剛才聽青卉說,看見雨潤從四哥房里端水出來,里面還有說話的聲音。定是她醒來了……大夫都說沒事了。干嘛不讓咱們探望?”一個嬌嫩的聲音響起。 “嬈meimei,要不,咱們再換個時辰來吧?!畢竟jiejie剛從鬼門關回來,身子骨還很虛弱……”另一道柔弱的聲音跟在后頭勸道。 “呂姑娘,這jiejie、meimei可不能隨便亂叫!你與文家非親非故。比表妹年紀大。讓人聽到,不是太好吧?!”好像第三名女子插了進來。 “三姐,你莫要處處針對若蘭姐,這‘四嫂’的位置,本來該由她來坐的?!弊铋_始出聲的那女子爭辯道。 舒眉在里面聽到,不由吃了一驚。 難不成中間有什么變故? “是嗎?兩姓結親,從來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呂姑娘尚未出閣,五妹這樣說,豈不是要壞了人家名聲?!”被稱作“三姐”的女子輕嗤一聲,接著說道,“不過,提起‘四嫂’這位置,我倒想起件往事。唉……若當初被某人算計成了,齊府興許還能給她避避風頭,現在還提這碴兒,不是打你好姐妹的臉嗎?呂大人貪墨之事在先,莫要顛倒黑白了……” “陛下已經大赦天下,若蘭姐的爹爹已經被釋放回來。只待查探清楚,就會恢復官職的。提那些老黃歷作甚?!”五姑奶奶繼續為她同伴辯護。 “放出來就沒事了?!莫要以為我什么都不知道,犯官女眷被流放……還好意思站到這里,真是……嘖嘖……”三姑奶奶當即駁了回去。 “那又怎樣?”停頓了片刻,五姑奶奶仿若才回過味來,出聲問道,“三姐這話是何意思?” “虧得你還是高門出身,以后‘四嫂’位置該誰坐,這種話還是莫要隨便說出口,沒得讓人以為,咱們國公府的人沒見識?!比媚棠坛雎曄鄤?。 “你……”五姑奶奶的聲音哽住了。 “兩位姑奶奶,奴婢求求你們,莫在這兒爭論不休了。從閻王爺那兒撿回命后,咱家小姐什么都記不得了,莫要再刺激她?!笔邒咴俅伟曄嗲?。 “什么都不記得了?”柔弱的聲音仿佛在自言自語,“蘭兒還打算向她道歉呢!” 聽到這句話,舒眉的心沒來由地,仿佛被什么東西狠扎了一下,她腦中頓時警鈴大作。 接著,三姑奶奶說道:“道歉就不必了,以后表妹怕也不想見到你了。莫要再纏著四哥就成,好歹以前你也是官宦家的小姐……” “都在這兒呢?!是來看四弟妹的嗎?怎么不進去?”一道清冷的聲音響起。 “大嫂”、“表姐”、“國公夫人”剛才還吵成一團的人,頓時停了下來,忙向來人打起招呼。 隨后,就傳來一陣相互問候寒暄的聲音。 “咱們來是探望四嫂的,誰知不湊巧,她醒來后‘又’睡下了。聽施嬤嬤說,現在她什么事都記不清了?!蔽骞媚棠痰恼Z氣中帶著“此地無銀”的譏諷。 “哦,那豈不是得了離魂癥?!得找太醫再來瞧瞧。四弟也真是的。圓房跟洞房花燭夜一樣重要,半夜三更還出門,累得四弟妹……”接著,那位被人稱作國公夫人的。吩咐身邊的人去知會外院的莫管事,要他拿著國公爺的帖子,請一名擅長這方面的太醫過來。 末了,國公夫人問起舒眉今早的情況。 “多謝大夫人關心,小姐身子骨沒什么大礙,就是記性……奴婢替她多謝您了?!笔邒叩恼Z氣里,透著些許敬畏和謹慎。 “兩妯娌之間,說什么謝與不謝的,嬤嬤快別生分了?!眹蛉丝蜌獾卣f道。 “怎么還稱四嫂作‘小姐’???嬤嬤該改口叫‘四夫人’,畢竟都‘圓房’了?!蔽骞媚棠田w來這樣一句。 “撲噗”一聲。也不知是誰,沒忍住笑出了聲。 在里頭舒眉聽了沒甚感覺,倒是把陪侍在側的雨潤,給氣得面紅耳赤,朝著屋外的方向。呲牙裂嘴低聲咒罵了一通。 “果然是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什么好心!這些年來,她們沒少給小姐苦頭吃……”雨潤義憤填膺地攥緊拳頭。 將她們送走后,施嬤嬤一臉陰郁地進了屋。見舒眉怔怔地望著自己,她擠出一抹笑容,安慰她道:“小姐,您不必傷心!有國公爺在,那女人是進不了齊府大門的?!?/br> 舒眉再也按捺不住。將心底的疑惑問了出來:“嬤嬤,您還是先告訴我,最后怎么又要跟齊家結親了?四爺,呃,就是你們說的姑爺,跟那叫‘若蘭’的女子。究竟到了哪一步?” 見到呂家姑娘都打上門來了,雨潤知道瞞不了她多久,遂把三年前姨母接舒眉進京教養,向老國公爺祝壽,還有跟齊峻的親事。以及前幾天發生的事,簡單地說了一遍。 “什么?”舒眉如遭晴天霹靂,“你是說,她現在是四爺的外室?” “八成是這樣!”雨潤脧了舒眉一眼,目光充滿了憤恨和不甘。 “這個……畢竟有小時候的情分在,姑爺豈能見死不救?!可恨的不知是誰,故意引得姑爺和小姐先后出門……”施嬤嬤像是在跟她解釋,更像是自我安慰,“老國公爺臨終遺言,讓姑爺在熱孝期娶小姐進門。如今孝期已滿,姑爺跟小姐圓房后,眼看著就能過上安穩日子,誰知竟會這樣……” 舒眉聽得滿頭霧水,忍不住問道:“那位呂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