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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瞧。四弟也真是的,圓房跟洞房花燭夜一樣重要,半夜三更還出門,累得四弟妹……”接著,那位被人稱作國公夫人的,吩咐身邊的人去知會外院的莫管事,要他拿著國公爺的帖子,請一名擅長這方面的太醫過來。 末了,國公夫人問起舒眉今早的情況。 “多謝大夫人關心,小姐身子骨沒什么大礙,就是記性……奴婢替她多謝您了?!笔邒叩恼Z氣里,透著些許敬畏和謹慎。 “兩妯娌之間,說什么謝與不謝的,嬤嬤快別生分了?!眹蛉丝蜌獾卣f道。 “怎么還稱四嫂作‘小姐’???嬤嬤該改口叫‘四夫人’,畢竟都‘圓房’了?!蔽骞媚棠田w來這樣一句。 “撲噗”一聲,也不知是誰,沒忍住笑出了聲。 在里頭舒眉聽了沒甚感覺,倒是把陪侍在側的雨潤,給氣得面紅耳赤,朝著屋外的方向,呲牙裂嘴低聲咒罵了一通。 “果然是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什么好心!這些年來,她們沒少給小姐苦頭吃……”雨潤義憤填膺地攥緊拳頭。 將她們送走后,施嬤嬤一臉陰郁地進了屋。見舒眉怔怔地望著自己,她擠出一抹笑容,安慰她道:“小姐,您不必傷心!有國公爺在,那女人是進不了齊府大門的?!?/br> 舒眉再也按捺不住,將心底的疑惑問了出來:“嬤嬤,您還是先告訴我,最后怎么又要跟齊家結親了?四爺,呃,就是你們說的姑爺,跟那叫‘若蘭’的女子,究竟到了哪一步?” 見到呂家姑娘都打上門來了,雨潤知道瞞不了她多久,遂把三年前姨母接舒眉進京教養,向老國公爺祝壽,還有跟齊峻的親事,以及前幾天發生的事,簡單地說了一遍。 “什么?”舒眉如遭晴天霹靂,“你是說,她現在是四爺的外室?” “八成是這樣!”雨潤脧了舒眉一眼,目光充滿了憤恨和不甘。 “這個……畢竟有小時候的情分在,姑爺豈能見死不救?!可恨的不知是誰,故意引得姑爺和小姐先后出門……” ------------ 第五百四十一章 多番試探 京城擷趣園發生的事,此時正啟程前往嶺南的眾人不知曉,就是跟朝廷保持緊密聯系的文曙輝也是一無所知。<-》 他在金陵城左等右等舒眉等人歸來,三四個月過去了,他那對兒女兩點消息都沒捎回來。直到快過端午了,他才意識到有些不對勁兒。于是,他忙向駐守金陵的威遠伯林隆道打聽情況。 林隆道剛接到三女婿的飛鴿傳書,知道了舒眉一行人的遭遇,知道他們已經順利接回文家夫人的靈柩,正在往金陵這邊回趕,他也就不再避諱,將南邊發生的一切,原原本本地告訴了好友。 果然不出所料,當文曙輝聽到幾位小舅子,為自保竟然出賣外甥女,不禁勃然大怒,同時也頓生悔意,怨自己沒親自護送他們回嶺南。 林隆道見他方寸大亂,忙安慰道:“曦裕不必擔心,他們已經沒事了。延慶那孩子收到消息,立即帶著兵馬趕了過去。后來,聽說齊家四小子過去了,最后幾路人馬回圍,一舉把建寧城周邊的叛兵一舉拿了下來。你猜怎么著?竟然是山東的人在那兒興風作浪?!?/br> “邵良惟的人馬?”文曙輝頗感意外,忙問道,“他們策反周蒙啟有什么用?難不成想在咱們后院也放把火?” 林隆道沉重地嘆息了一聲,說道:“就算周蒙啟舉兵,也解不了他們的圍。若林某人沒猜錯,山東那邊攪亂東南這一塊,是想以趁亂取勢,便他們渾水摸魚,火中取栗?!?/br> 文曙輝微微一怔,忙問道:“你是說,他們志不在東南?” 林隆道點點頭:“據延慶那邊傳來的消息,他們把葛將軍綁架后,十多天都不見動靜。說是在暗中談判,似乎有把葛曜拉攏過去的意思?!?/br> “葛將軍?!”此則消息把文曙輝唬了一跳,只見他倏地站起身來,不敢置信地問道:“他們拉攏葛曜作甚?難不成想慫恿他自立?” 林隆道不置可否。只是似有所指地提醒道:“不是沒這可能,畢竟圣祖爺嫡親孫子中,他算是個人物。若不是早些年離開王府,指不定會成為先帝爺依仗的宗室子弟?!?/br> 林隆道的話,讓文曙輝陷入沉思。 若說葛曜有野心,他不是沒有猜疑過。只是自從那位投誠以后,所作所為沒半點能讓人垢病的地方,反而還曾經大楚半壁江山拱手相讓。怎么看都不像是有別的打算的樣子。 ——*——以下內容為防盜所設,請明早再來刷新吧!——*—— 舒眉一抬頭,不解地朝丫鬟問道:“跨院怎么了。那不是幾間稍好的屋子嗎?” 雨潤回答道:“稟夫人,齊府的跨院都是姨娘們住的?!?/br> 舒眉作出恍然狀,喃喃道:“原來是這樣!咱們嶺南家里,施嬤嬤和雨潤你們不都住在跨院嗎?” 雨潤強忍住笑,忙不迭地接過話頭:“那是您和老爺體貼咱們下人……” 舒眉抬眸望向齊峻。說道:“你也看到了,我都失憶了,進京的記憶全部消失,讓青卉誤會了?!?/br> 齊峻冷哼一聲:“誤會?誤會能主動傳揚這事?” 舒眉笑著勸道:“妾身就不知道了,我剛醒過來,這里人生地不熟的……”說著,她就不再做聲了。 雨潤忙上前稟報道:“有人看見。青卉經常跟丹露苑的人來往,定是她告訴大夫人院里其他姐妹的,沒準私下里,老早就慶祝了一番?!?/br> 她說完,恨恨地掃了眼一旁的涂嬤嬤和海棠,兩人不自在地垂下頭。又往后縮了縮。 這一番動作,沒能逃過齊峻的眼睛。就在這時,舒眉輕咳一下,出聲說道:“反正母親和大嫂都同意了,納不納下。爺您自己看著辦?不關我的事!” 說著,她從椅上起身,拍了一下手掌,喊了雨潤,兩人就往寢間方向進去了。 望著她離去的背影,齊峻登時怔住了,總覺得醒來后她就大不相同了。上次不僅從她眸中看到了陌生和疏離,今天他回來后,她自始至終都是副無怒無嗔的表情。 難道真冤枉她了?真不反對蘭meimei進門? 齊峻轉過頭,心底某個角落很是失落。如同一拳打在棉花上,就好比如,他滿腹怒意來砸場子,結果人家笑臉相迎,對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