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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那人沒本事自己逃走。葛將軍救不救不得回,咱們能不能順利離開這里,到時要指望那人了……” 番蓮一時沒弄明白她背后深意,忍不住嘟囔道:“一個二當家能起什么作用,說不定到時被棄成廢子?!?/br> 舒眉掃了她一眼,說道:“當棄子也好,咱們若順利離開,正瞅沒正當理由問建寧府上下官員罪呢!他豈不是現成證人?” 番蓮表面稱是,心里卻不以為然,暗道,那也要有命離開才行。再說,治周家人罪,與這悍匪何干?難不成還能拿松溪縣反賊,把周知府、邱指揮史數扳倒?! 舒眉見她半天不言語,以為她琢磨該如何金蟬脫殼,遂順便提醒道:“恐怕計劃要稍微作些調整,咱們恐怕被人盯上了,這兩天你安排人手,想方設法到外頭轉悠轉悠,看咱們這宅子是不是有人十二個時辰守著?!?/br> 她話讓番蓮心中一凜,頓時弄清了對方意圖。 “殿下,您意思是……” “若真如我預想那樣,已經有人埋伏咱們府邸周圍了,到時咱們離開時,恐怕咱們要再花上一番工夫,打他們一個措手不及才好……” 番蓮心領神會。 從這日夜里開始,她們宅院就一直人流不息。 不是治疫病大夫依次上門,就是后門有人用涼席卷了什么東西,朝城里亂葬崗行去,再有就是得“疫病”仆離府,還有就是夜里府宅周圍常有黑色人影出沒,以及不時出現打斗聲音。 ————以下內容為防盜所設,明早再來刷吧!———— 大兒子這話觸動鄭氏心事,讓她想起女兒齊淑嬈,情緒頓時低落下來,瞥了一眼高氏。補充道:“就這樣!以后各房管各房事!難不成老身哪天撒手去了,峻兒兩口子不過活了不成?” 高氏語塞,一時找不到話來辯駁,心里不禁暗暗著急。 到此時。舒眉心里才算松了口氣。還好,府里總算還有明白人。 家宴散席后,齊峻跟著他大哥先行離開。舒眉則起身將鄭氏送回臥房去。 “這次出去一趟,峻兒有些不同了,竟然還維護你說話?!笔婷颊孓o,鄭氏一把抓住她手,“告訴娘親,你們有沒有……”說著,她朝兒媳身上掃了一眼。 舒眉頓時羞得滿臉通紅,連連擺了擺手。答道:“母親說什么呢。路上怎么可能?!” 她聲音細若蚊蚋,聽鄭氏耳里,以為她似嗔似怨。 “那祖宅里呢?”鄭氏并不放棄,緊盯著小兒媳,壓低聲音接著道?!澳抢锟墒秋L水寶地,峻兒就是那兒懷上?!?/br> 舒眉一下子紅到了耳根,那張巴掌大小臉,艷得可以滴出血來。 “哎,年過四旬為娘還沒當上祖母,近幾年我都不敢出門會友了。怕看到別家孫子,心里受不住?!编嵤夏樕下冻鍪裆?。 舒眉默然。心里暗道,誰讓你們縱容高氏。也不知這些人怎樣想,難道真打算讓大伯無子送終? 而丹露苑里,高氏剛回到自己院里,就將程嬤嬤召來,問她打探到什么沒有。 就這時。她娘家派人送來個好消息——原戶部侍郎呂耀祖貪墨案被推翻,當時作證那些人離奇死亡,臨終前留下絕命書,說是有人威逼他們這么做。 第二日大清早,舒眉梳洗完畢后。起身就往霽月堂去請安。 一路上,府里下人交頭接耳,見到她們走來又馬上散開了。一個個垂著腦袋到跟前來謝禮,有那年幼不怕死小丫頭,還不時抬頭偷偷打量她們面上表情。 醒來這兩月,舒眉對府里此等狀況司空見慣。加上夢里暗示,還有昨晚夜宴上情形,早就推斷出高氏自她進府后,就開始放縱下人,給自己施壓。無論任下人亂嚼舌根,還是讓呂若蘭她面前,故意提及公主選伴讀事。無非只有一個目——給她制造心理壓力,好主動求去罷了。 前任小舒眉有無受影響,她并不知道。不過,自己一都市白領成熟靈魂,還能受這等小伎倆影響,二十多年算是白活了。 舒眉淡淡一笑,不予多加理會,一臉泰然地飄然而去,該干嘛干嘛去! 這種平靜心境沒持續多久,一行人剛踏上霽月堂前面臺階時,就聽得里面傳來年輕女子嗚咽聲。 “蘭兒誰都不怨,只怪自個兒命太苦,當初鄒家……” “四夫人,您來了?”范嬤嬤一瞥見舒眉,忙出聲打斷了那人話。 鄭氏面上一喜,起身朝小兒媳招手:“過來,旅途勞頓,也不知好好休息,今天還過來做甚?” 并未向舒眉介紹屋中客人。 高氏和一名女子轉身朝她這邊望來。 舒眉眼皮直跳,一下子就認出,那人正是夢中出現過呂若蘭。她面容仍舊清麗秀美,流放經歷,好似并未對她容顏產生多大影響。 她不由朝對方放置椅背雙手望去——白嫩如細瓷般皓潔無暇。絲毫看不出受過磨難樣子。 難不成流放途中,她一直被有心人特意關照?難想象,三年里若是歷苦楚,哪還能有這般細皮嫩rou?!舒眉心里不覺暗暗稱奇。 難怪三年后,高家還是把她當成棋子派來了。敢情這副皮相,以及之前和齊峻糾葛,才是她們敢于孤注一擲原因。 見舒眉默不作聲了,呂若蘭從座上站起身來,朝她福了一禮:“若蘭給四夫人請安!” 舒眉微笑點頭,跟她客氣地虛應:“原來是呂姑娘??!之前早有耳聞,一直盼著能見你來著,自從我醒來后,有不少人我面前提及你,總算是見著了!如今你住哪兒?” 呂若蘭臉露出訕笑,也跟著回應道:“聽表姐提過。四夫人從馬上摔下來,頭部受傷,以前事都不記得了。小女不敢到跟前打擾夫人?!?/br> 舒眉腹里輕哼一聲,暗道:那時自己剛醒來。上趕著說要道歉,不知哪位?! 她面上不露聲色,走到婆婆身邊,給她行禮請安后,就立鄭氏一旁。不再搭理呂若蘭。 鄭氏剛把她拉到榻前,挨著自己坐下了。 呂若蘭也不要人招呼,表姐身邊自行坐了回去。 “……誣蔑之人真是可恨,姨父清清白白,竟然由他們無中生有潑了臟水。害得表妹可憐吃了三年苦。不過幸虧途中,爹爹托人照拂保護。倒并沒讓那幫臭男人占到什么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