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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陛下有無命人進去擬旨?”此時,齊屹方知事情的嚴重性。 最近一段時間,忙于安排人手護著齊峻,宮里的事跟得不像以前那么緊了。 沒想到,就是這一時疏忽,差點錯過重要的事。 齊屹思索片刻,當即下了個決定,于是,他對孫公公道:“微臣有重要軍情欲報知陛下,望公公代為通稟!” 孫福林先是一愣,最后會過意來:“好嘞!國公爺請稍候,老奴這就代您去探探?!?/br> 在等候召見這段時間里,齊屹靠在側殿邊上交椅椅背閉目養神。 項忻出來時,見到就是這副陣仗。 “國公爺怕是連日cao勞。有些疲憊了。微臣有個不情之請……”跟出來的葛曜見狀,在旁邊的說道。 “王叔請講!” “微臣聽說,前段時間齊四將軍出了家,想來因為這個。才累得國公爺心力交瘁。微臣還聽說,齊老太夫人和四夫人因為憂慮過度,紛紛病倒了。齊府一門對大楚復朝有功,陛下應予以封賞才是。尤其是的四夫人,至今連個誥封都沒有……”葛曜說到這里,若有所指地朝齊屹身上望去。 齊屹在半酣的聽到這個議論,一個激靈從椅上滑上下來,跪在泰寧帝跟前請罪。 “微臣該死,竟然在君前失儀!”說著,就朝皇上叩拜下去。 項忻見狀。忙上前一步。親手扶直齊屹:“愛卿為朝政cao心。辛勞此此,何罪之有?寧國公快快請起!”說著,他朝左右一掃。示意內侍過來攙扶。 齊屹的 ——*——以下為防盜所設,稍晚再來刷新吧重生田園地主婆!——*—— 她再一次想起,在揚州府的瓜洲渡口時,那次與死亡如此接近的情景。 被攙回荷風苑的時候,舒眉的小腿還在瑟瑟發抖。她坐在窗前,望著外頭的水面發呆,已足足有了半個時辰。 施嬤嬤見她回來后,就是這副頹然的樣子,忙拉了跟在小姐身邊貼身伺候的雨潤和碧璽,來詢問情況。 兩人將丹露苑發生的事說了出來。 “好可怕。那只狗跳到秋姨娘身上,躲都躲不開?!庇隄櫼桓毙挠杏嗉碌谋砬?。 “唉,她也是個可憐人!剛出三個月,跟看著要懷穩了,沒想到她的福氣這樣薄。真是天意弄人!”聽完她們的描述,施嬤嬤感嘆道。 “不是天意,是人為的?!甭犓齻兏锌?,一直坐在角落沉默不語的舒眉,突然出聲說道。 施嬤嬤嚇了一跳,急忙給雨潤使了眼色。后者見狀,把碧璽連忙帶了下去。 “小姐,您如何得知的?”屋里沒其他人后,施嬤嬤方才問了出來。 “秋姨娘身上,我聞到一股香味。前幾年,跟爹爹到桂平壯族的寨子里,那里的馴獸人手里就拿著那種香藥?!笔婷技奔钡卣f道。 施嬤嬤目露詫異地望著她。 舒眉蹙了蹙眉頭,耐心地解釋道:“那種藥物能刺激動物發狂,寨子里的人利用這些東西,來控制猛獸的?!?/br> 施嬤嬤微張嘴巴,沉思了好一會兒,才對舒眉囑咐道:“您當時沒露出端倪吧?!” “嬤嬤想到哪里去了?!舒兒雖然年紀小,也不是完全不解世事的。這種話我哪能當眾說出口的?!”舒眉嘴角垂下,一臉苦笑。 “小姐做得對,如今咱們在人家府里做客,這些事少沾惹為妙。京里的大戶人家,后宅差不多都有這等陰私的事,您一未嫁的姑娘,再遇到這種事,還是避開一點的好?!笔邒呖嗫谄判牡貏竦?。 舒眉微微怔愣,喃喃道:“難道任由惡人逍遙法外?” 施嬤嬤抬頭脧了她一眼,反問道:“那依姑娘之意,該當如何?” “咱們住在齊府里,受恩于國公爺,即便不能伸張正義,也該將此事告訴國公爺他老人家,或者世子爺,最不濟也該悄悄告訴姨母?!笔婷忌袂閯C然,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 望著一腔熱血的舒眉,施嬤嬤心里暗暗嘆息——小姐跟二老爺這幾年來,結識一些江湖義士,倒沾染了些快意恩仇的脾性。她哪里知道,在大宅門里生存,講究的是“難得糊涂”這四個字。 若三四年后,小姐真嫁入齊府,少不得還要跟高氏當妯娌??途由矸輹r,就摻和主人家后院的事,怎么看都是舉止失當,不知分寸的表現。更何況,秋姨娘此番出的意外,直接受益者怕就是高氏。哪能在這當口做那只出頭的鳥?! 施嬤嬤勸說了一陣,舒眉勉強答應守口如瓶,不將內情說與第三人知曉。她這才放心地離去了。 這天夜里,舒眉從睡夢中驚醒,再怎么也睡不著了。穿戴整齊后,她悄悄溜到屋外。把旁邊守夜的碧璽給驚醒了,拿著一件斗篷就追了出來。 夜色沉凝,清光涼沁,幾顆黯淡星光倒映在湖水里。一抹流云,隨著微風飄浮,時而追月,時而遮星。 湖那邊靠水有一排屋子,幾點樂聲隱隱傳來,稀稀疏疏的功夫之神。舒眉有些好奇,回頭不禁向碧璽問道:“那邊住的是什么人?!怎地這么晚上還有人吹拉彈唱?” “稟告小姐,那里安置的是伶人,世子爺安排人在編演節目。想來,是他們在那兒日夜趕排吧?!”將斗篷披在她的身上,碧璽耐心地解釋道。 “是什么時候的事?!國公爺壽誕那日,沒見他們出來過???”舒眉又問道。 “小姐您有所不知,那戲班是從徽州請來的,已排練大半年了。說是為圣上萬壽節準備的,自然不能輕易見人了。沒人能提前見到!” 舒眉點了點頭,正在回去,就聽到湖那邊,傳來流暢的簫聲。她腳下不由滯了一下。 這曲調—— 世上她只聽一人吹過,那就是她父親——文曙輝。與爹爹分別半年,有些想念他了。念頭一起,她停住了腳步,靜靜地聽完了整首曲子。 白天在丹露苑發生的事,讓齊屹難以入眠。后來他實在耐不下去,走到碧波園中,去看伶人們排練去了。 可他們的表演,也不能將他心頭的躁意平復下來。后來辭了出來,信步踱到這枕月湖邊。 望著一湖的秋水和天上的淡月疏星,他突然想起多年前,在這湖邊,和她在一起的情景。 “這是我叔叔專門作的曲子。吹給你聽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