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婢過問的??墒?,若不告訴夫人,又怕別人說奴婢為了討好大夫人,藏了私心故意瞞著您不報?!?/br> 舒眉頓時明白過來,府里可只有齊峻一位成年男子,若是大半年后,呂若蘭把孩子生在齊府了,到時就百口莫辯了…… 越想到后面,越覺得此事來得古怪。到后面,她的瞳孔不由縮了起來。 是啊,若不將呂若蘭盡早處理,外面不知情的人,沒準以為這孩子是齊峻的。畢竟呂若蘭之前跟他的傳聞,京中世家高門中不少人早就都知道……若是一時處理不慎,讓齊峻無辜戴了“綠帽”,到時將會怎么樣? 想到這里,舒眉只覺背后汗如漿出。 難不成,高氏跑到客院訓斥呂若蘭的舉動,也是故意做出來給人看的? 她目的到底是為了什么呢? 事情發展到如今這步,不是一般的棘手。 若不讓呂若蘭盡快嫁出去,齊峻勢必要背上這個黑鍋??烧嬉涯翘斓氖陆o傳揚出去,受損的將是整個齊府百年聲譽。最可惜的是,呂府已被燒毀,呂若蘭的父母不在京里,若就這樣給請出去,不知內情的還以為齊府不近人情,沒半分寬仁憐憫之心。到時肯定會被人指指點點。 這燙手山芋,還真不是一般人能接的。舒眉這才明白,高氏起先背后的真正目的。 是給她們擺了一道? 舒眉還沒想出對策,項府那邊第二日就有了反應。 端王府掌家側妃馮氏,接著就來拜會太夫人了。 當舒眉匆匆趕到霽月堂時,見到一貴婦人坐在那兒跟婆婆在說話。 那婦人三十上下的年紀,鴉青的發絲綰了個飛仙髻,上面插了支南珠金釵。身著湖絲云紋襖,下面是寶藍色馬面裙。雖有些年紀了,可還是可以看出,。年輕的時候,定是一位千嬌百媚有美人。眉眼生得尤為精致。 鄭氏見舒眉來了,像看到救命稻草一般,招呼她過來:“峻兒媳婦到了?來,見過王府里的馮側妃?!?/br> 舒眉忙上前跟對方見禮。 鄭氏待她坐下來后,撿起則才的話頭,道:“……畢竟是咱們府里的姑爺,只好勸四姑奶奶要想開一些,早日讓人抬了呂姑娘進門,省得幾家都難做人?!?/br> 原來,她們在討論呂若蘭抬進端王府的事。 舒眉心下生疑,這種事不是該呂家高家去跟端王府談嗎,怎地找到齊府來了。而且有決定權的高氏人卻不在堂內。 馮側妃聽后將巴掌一把拍在膝上,附和道:“誰說不是???!我早就跟杜meimei提過,叫她們早早把人抬進來??蓱z宇兒媳婦,自打那日回來后,躺在床上就一病不起了,連我這旁人見到,都忍不住為她落淚。昨日我聽說呂家姑娘,唉……宇兒媳婦病情又加重了……” 說著,她的語氣處處透著,要讓齊府配合,將此事用一床被子蓋了,不讓外傳的打算。 她說完,還若有所指地掃了舒眉一眼,眸子里意味深長。 舒眉咯噔一下,暗叫一聲不好,呂若蘭有孕的消息,若是傳到項季宇耳中,怕是會刺激他加緊逼迫齊淑娉?;蛟S這消息,本就是有心人傳到端王府的,這是逼迫齊淑娉主動讓位,還是逼她自我了結? 真讓人心寒!舒眉暗中嘀咕。 鄭氏這時緩緩睜開雙眼,掃了馮側妃一眼,說道:“既然王妃也是這意思,我也是沒話好說。只不過那姑娘父母不在京中,老身也不能替她做主。王妃還是跟我哪大兒媳說說吧!” 馮側妃聽了這話,正中下懷,就問起了高氏現在何處。 舒眉最后告訴她,對方正臥病在床。馮氏忙說要過去看望高氏,她只得起身作陪。 從丹露苑出來,舒眉心里直打鼓,傍晚的時候,她就派人把優曇給叫了過來。 翌日晚上,端王府東南角,靠近水塘旁邊的茜楓園里,傳來幽幽嗚咽之聲。 過了幾日,齊府的下人中,也開始流傳一種說法——說是陪四姑奶奶嫁到夫家的碧蓮,有天晚上在被關押的地方,撞見了已故端王妃郭氏的孤魂,當場就給嚇傻了。 還有人說,端王府老一輩的幾位側妃、姬妾,每每到夜間,都不敢在府里走動。 聽到這個傳聞,舒眉微微一笑,把這事放在了一邊。倒是呂若蘭自打聽到這消息后,開始坐臥不寧。(。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 第四百七十五章 正中下懷 若是之前,她沒有多此一舉,對文家主仆做那番動作,引起大伯及相公的警覺。那以此時長房增添子嗣的新情況,倒可以解她的尷尬處境了。 只差一丁點兒! 秦芷茹暗自懊惱,悔不當初。 事情發展到如今這地步,她若能反敗為勝,除非相公失憶,或者徹底厭棄了那女人。 想到齊峻傷愈那會兒,他因舒眉離京之事,失魂落魄的樣子,秦芷茹暗咬銀牙。 到底那女人給他施了什么魔法?!竟然不顧身上有傷,大過年的跑去守山,連孝道都不盡了。 鄭氏見秦芷茹半天都不回應,以為她在埋怨齊家厚此薄彼,遂開解她道:“這次沒讓聰兒同去,屹兒許是安排聰兒下次跟聆兒一道去。畢竟,以后這寧國府,要他們哥兒繼承的?!?/br> 鄭氏突出其來一番話,讓秦芷茹有些摸不著頭腦。 “兒媳不懂,這里哪有聰兒什么事?” 鄭氏覷了對方一眼,替她解惑道:“你以為,憑那女人的性子,她真會讓念祖回齊府?這次認祖歸宗,不過是前段日子,有人乘機挑撥齊文兩府的關系,讓圣上騎虎難下。那女人做出讓步,不過緩和緩和兩府的關系,長久不了的?!?/br> 鄭氏的話,讓秦芷茹眉頭微蹙:“母親的意思,是指前段時間,京中傳出的,葛將軍對她有意,想……” 鄭氏鼻翼輕嗤一聲,不屑地說道:“可不是怎么地?之前她說什么也不肯回來,大伙只道她骨頭硬。不回這個家了,沒曾想竟是在外邊有人了,憑白讓咱們齊府背了黑鍋……” 見婆母似是真信了外面的傳言,秦芷茹有些愕然。她思量片刻,試探道:“難不成那件是真的?可是,文家世代書香,能容下再嫁之女?” 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