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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手锏,開始向她示之以害。 窩窩囊囊地過完下半輩子? 舒眉在心底冷笑一聲,若不是嫁給齊峻,自己何必要這窩窩囊囊過日子。 懷上小葡萄那會兒,她以為齊峻洗心革面重做人了,那時覺得,只要結局是好的,以前吃得苦也算值得。 可是,這種平靜的日子還沒到頭,他又招惹了另外一女子,還以正室之禮把人娶進門,她和孩子反倒成了多余的人。 是可忍,孰不可受?! 齊峻還想讓她與人共侍一夫,讓他過上妻妾成群的神仙日子。 可是,就僅僅為了報復他,而把自己綁在另外一樁婚姻上嗎?如果遇上的又是一位渣男,該當如何? 舒眉只覺心力交瘁,已經無力跟人再糾纏。 “爹爹說怎么辦就怎么辦吧!不過,您要心理準備,說不定下個女婿也不怎么樣?!眮G下這句話,舒眉矮身朝父親行了一禮,悄無聲息地自己走了出去。 望著女兒明顯敷衍的態度,文曙輝胸中五味雜陳。 若是有可能,他寧愿女兒一輩子都在自己身邊永遠不用被那人糟蹋。 可是,他想到亡妻臨終前抱著年幼的女兒,給他交待的話,文曙輝就覺得心神不寧。 原先,他把女兒嫁進寧國府,就是大姨姐拍胸脯保證,在齊府,有她護著舒兒,女兒吃不了半點虧。 誰曾料想接下來連晏老太君也過世了,寧國府這么快就分了家,緊接著,展兒那孩子也出了事。 原先,他在嶺南的時候,覺得有齊屹在,四皇子養在太后身邊,又得皇上的寵愛,女兒在寧國府照樣沒事。 誰曾料到,京中的形勢一日千里不僅皇上駕崩,連四皇子也落到了民間,加上齊屹被傳身亡,高家奪取了江山····· 這一切的一切,仿佛是大夢一場,快得讓人再不少思索,各種傷害已經造成。 如果時間可以倒流,他絕對不會讓女兒進京,即便進了京,也不會讓她嫁入齊府。 痛定思痛之后文曙輝決心這次一定要好好補償女兒。不管她最終能不能嫁成,他就要讓齊家那四子負出相應的代價。 打定主意后,文曙輝開始琢磨該如何借女兒掌管榴善堂之間,聯絡朝中重臣,上書請陛下給女兒加封。 加封只要到了郡主以上,齊家那小子,見到舒兒就得行禮。若能加封成“護國公主”,齊府上下人等,見到舒兒都要行禮,包括鄭氏。 主意一拿定文曙輝就忙開了。平日除了給外孫布置功課剩余的時間,他就開始走訪人間看看在哪些方面能夠助榴善堂,給更多的貧苦百姓救助。 自那日從父親書房出來后舒眉將此事拋在了一邊,打定主意不再心有旁鶩。 就在這個時候,齊屹跟她約好的日子到了。 這一日,舒眉上身著一件水漾青蓮纏枝素凈的褙子,下面穿了件碧蘿裙,就上了齊屹派來接她到妙-峰山的馬車。 因為臨近歲尾,街上甚是熱鬧。京郊附近的村民,進城趕集,各家各戶趕辦年貨的,商戶年底大甩賣沿街吆喝的······街上人潮如織,道路上車水馬龍,還有沿街雜耍賣藝的,到處都是嘈雜聲音,端的一幅盛世繁華的景象。^---全站廣告-—歡迎訪問 —"——以下內容為防盜所設,請一小時后再來刷新——-— 但凡戲子,若是看客反應冷淡、觀眾喝倒彩,大抵都是演不下去 自那日在霽月堂跟呂若蘭打過照面,后來在小樹林,又聽過那場郎情妾意的告白。舒眉每每請安前,總會先問清鄭氏那兒是否有客人在,免得碰到有人在演出。 在霽月堂范嬤嬤的照拂下,她倒是次次都能避開。 呂若蘭有幾回想來竹韻苑,一說是上門道歉,二來聲稱謝恩。舒眉勉為其難接待過兩次,可惜齊峻都不在。呂若蘭也就不做無用功了。 那日晚上,齊峻上聽風閣找他大哥后,再沒回竹韻苑。當夜西山大營的急令就把人給召走了。因走得匆忙,他不僅沒知會情meimei,連掌管內院的高氏都不得信兒。后來,還是竹韻苑的紫莞,第二天晚上偷偷遛出去,給丹露苑報了信,她才明白原是那么一回事。 按著荷包里大夫人打賞的碎銀,紫莞滿面春風地回了竹韻苑。 “夫人,這賤蹄子拿了府里的首飾,想偷偷運出去賣!奴婢們將人拿下了!”舒眉正在案頭列陳計劃,院里的婆子媳婦將一名女子推搡進來。 舒眉抬起頭來,掃了眼地上跪著的人,隨口問道:“到底怎么回事?” 從滄州來的何嬤嬤,將紫莞一把推上前,答道:“啟稟夫人,此女子這幾天行蹤詭異,昨晚偷偷溜出院門,今天又到荷風苑邊上林子里,掏出一包首飾,跟人接頭,想來是要銷贓······” 板著臉何嬤嬤一本正經地說道。 “夫人,冤枉??!”紫莞一頭磕倒在地上,連連朝舒眉喊冤,嘴里不停申辯,“這些東西是老太夫人賞給我娘的,不是奴婢手腳不干凈?!?/br> “哦?祖母賞你母親的?”舒眉掃了眼扔在地上的金銀,一臉訝然,“我看這樣式,不似陳年舊物倒像最新的款式。府里好像還有誰曾戴過的!” “這······”紫莞一下被問住了。其實都是高氏賞她的。 可總不能說是大夫人,為了得到竹韻苑的消息,才賞給她的吧?!正好她母親在太夫人房里當差,晏老太君已經過世,誰還能查證不成?! 紫莞沒法子,只得胡謅了個理由:“母親替奴婢jiejie備嫁妝,特意把東西熔了,重新找銀匠打的。之所以放在我這兒,是因為奴婢絡子打得好要我幫著打幾個配上去……” 她之所以敢無中生有,編出這等理由,無外乎青卉被遣走后,高氏如今舍不得棄她不顧。更新快無-彈-窗純-文-字 到肯定會幫她收拾爛攤子的。 “哦?!原來你絡子打得好?”旁邊的雨潤柳眉倒豎,“平日里怎么不見你打?” “沒人讓奴婢打???”紫莞偷覷了上頭主母一眼,小聲囁嚅道。她心里忍不住暗暗發怵:誰說四夫人是任人揉捏的主兒。連別人賞的東西,都能借機發作??勺约浩荒艹姓J,是大夫人賞的。 這時,派到廚房做事的柳黃,從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