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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老先生嘆道:“自從你被排擠出南山大營后,形勢越來越對咱們陳家不利。^---全站廣告-—歡迎訪問若不是及早謀求后路到時被人暗害了,都不知是誰動的手?!?/br> 伯父的話,讓陳淙流心有戚戚。自從薛博遠自立之后,以前跟林家、唐家有過交往的大臣,都一一排除在權利核心之外。 陳淙流的岳父,就是其中之一。 因而他以前算做到御林軍的副統領,最后還是被發配到了南山大營。沒過多久,南山大營又出現過一起士兵嘩變的事情,陳淙流不巧被牽連其中,再次被貶。如今變成了七品把總。 “三伯小侄聽昔日在大內的同僚說,最近一段時間,每到掌燈時分,總有番人進出。薛家莫不是要跟韃靼有所勾結,要跟他們前后夾擊?”突然,陳淙流想到此事,跟他伯父提了提。 “還有這事?你沒聽錯吧?”陳老先生手中杯盞一抖,里面的茶水灑落在桌面上。 陳淙流拍胸脯保證:“絕對沒錯!說是還送了一番女進宮,似乎有意聯姻?!?/br> 族侄的一番話,讓陳老先生蹙起了眉頭過了好一會兒,他重新抬眸,吩咐道:“此等重要情報絕不能浪費了。聽說,最近城里開了間叫“固本酒樓”,里面有消息的買賣。不如,你找人拿這消息試一試。說不定,能探出一條另外的新路?!?/br> 伯父的話,讓陳淙流眼前一亮,隨即不禁擊掌叫好。 “也不知哪位能人異士開的,竟然想到這個法子。金陵在幾國之間屬于的中部地帶這里的商埠繁忙南來北往的商貨又多,做消息買賣確實是無本萬利的生意?!?/br> 陳老先生點了點頭,笑道:“最絕的還不是這個。那酒樓里提供的食膳和酒品全是以前聞所未聞的。不僅有強身健體的藥膳,還有藥酒。聽說是位不出世的老神醫提供的方子。對你們年輕或許沒什么,可對于老夫這種半只腳踏進棺材的老頭子來說,不啻于身邊多了位太醫??磥?,老夫以后要常去?!?/br> 見他如此推崇,陳淙流替他高興起來,對他伯父道:“你要喜歡,小侄每次路過那兒,替您老帶一些回來?!?/br> 陳老先生悅然地點頭。 ※※※ 自從番蓮失蹤以后,舒眉感覺就像少了左膀右臂。 除了兒子那兒,她多了一分擔心,還有就是,因為暗衛少了一人,她跟寧國府那邊的消息傳遞,也沒以前那么暢通了。這樣導致的直接后果,南邊的情報她已經很久沒有收到了。 自從她把到金陵開店的計劃,遞交到宮中以后,項忻的行動倒是挺迅速,很快就派人跟她的家計接洽了。隨后,先遣部隊就出發了。 到現在為止,已經幾個月過去了,她還半點消息都沒得到,這讓她不免著急起來。 加上番蓮的突然失蹤,把她的節奏整個都打亂了。 這邊,舒眉還在一籌莫展,沒想到曙輝突然派人來叫她。 當她趕到父親書房的時候,沒想到小葡萄也在。 舒眉一愣,忙朝他問道:“這個時段,你不是在跟師傅學拳腳功夫嗎?怎地又來纏著祖父?” 小家伙嘟著嘴巴,瞥了母親一眼,沒有回答她的話,而是自顧自地蹭到文曙輝身邊,撲在他的膝蓋上。 這陣仗讓舒眉有些愣住了,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么事。 掃了一眼女兒,文曙輝淡淡地說道:“教拳腳的洪師傅,家里出了一點事兒,可能今年余下的時間,都不能來教念祖了?!?/br> 聽到這個消息,舒眉不由蹙緊眉頭:“洪師傅怎么跟您說的?他有沒有推薦別的師傅?” 不知為何,文曙輝沒有直接回答,只是望了小葡萄一眼。 舒眉也朝兒子望過去。 “娘親,讓爹爹來教小葡萄吧!連洪師傅都說爹爹的功夫比他的都好!”小家伙見外公不作聲了,他從文曙輝的身上站起來,走到母親身邊,有摸有樣地跟她要求道。 “你爹爹沒空!,怎么可能單獨教你一個?!笔婷家槐菊浀卣f道。 “怎么是我一個?有表哥,還有聰弟?!毙〖一锪⒓捶瘩g道。 見到這種情況,舒眉不由俯下身子,語重心長地對兒子道:“你爹爹不是拳腳師傅,他還有別的事要忙不可能為了單獨教你功夫,不掙錢養家吧?!你瞧,你的雨姨還有娘,整日忙里忙外,就是為了掙錢養你。不然,請洪師傅的修束都付不出來?!?/br> 小葡萄聽到這個解釋,半信半疑睜大眼睛:“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爹娘不出去掙錢,你最愛吃的糖葫蘆,還有身上穿的漂亮衣裳都打哪兒來?”舒眉一邊拿他的吃打比方,一邊四周里尋找尚劍。 “你的尚師傅呢?”尋找未果,舒眉瞅了小葡萄一眼,又問道。 “剛才,門房那邊的姜師傅,把尚師傅叫走了。是以,他出垂花門的時候,把小葡萄送到祖父這兒來了?!?/br> 這么忙?! 想到兒子的安全問題,舒眉不由抿緊嘴唇。 見女兒面上似有焦色,文曙輝開口詢問道:“怎么啦?有什么不妥嗎?” 舒眉遂將番蓮不在府里后她這么的種種不便,告訴了父親。 “寧國公沒有跟你說,番蓮到底什么時候回來?”文曙輝也跟著犯了難。 “沒有也不知兇手現在找到沒有?都一年多了,京城的治安怎地還這么差?”想到上次在宮里遭遇的意外,舒眉心頭不由籠上一層陰 “最近前線戰事吃緊,京中防衛就差了一些。聽寧國公說,過一陣子就好了,新兵還沒從西山大營出來?!蔽氖镙x忙安慰女兒。 父女倆正在說話間,尚劍突然從院外走了進來。 “姑奶奶!小的這兒有國公爺一封信?!闭f完,他從衣襟里掏出一張折疊的箋紙。 舒眉伸手接手拿在手上一瞧原來是邀她出府一趟的。 “你們國公爺,有沒有說是什么事?”看得不甚明白她又朝尚劍問了起來。 尚劍答道:“聽送信的那位兄弟講,好似綁架番蓮的匪徒捉住了國公爺想請姑奶奶過去辯認?” “要我去辨認?”不說舒眉感到意外,說連她父親也覺得不可思 “難道,那些綁匪先初是沖著她來的?”一臉緊張地盯著尚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