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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當時,他為了救母,把先生摘出來,無奈之下娶了師妹。沒過多久,他就收到了舒眉從南邊托人捎來的和離書。 好像從那時起,兩人漸行漸遠,直至如今形同陌路。 是怪他沒個交待,就先行違背誓言,另娶他人吧?! 想到這里,齊峻的頭垂得更低了。 是自己首先破壞盟約的,加之事先沒將四皇子那時可能還活著的消息,事先透露給她知曉。 可現在不是已經塵埃落定了嗎? 只要結果是圓滿的就成了,何必管中途發生了什么。 當時沒有告訴舒兒,不過怕她知道后擔心,不利于養胎,難道這也錯了? 念頭一起。齊峻抬起頭來,重新望向對面:“你怪我沒事先跟你商量?” 聞言舒眉面上愕然,沒弄懂他語之意。 見到她這樣子,齊峻在心底嘆息了一聲,重新開口時,語氣柔和了許多:“沒尋到你的下落,我就另娶師妹,雖是權宜之計,這做法到底有不妥之處。不知你能否看在兒子份上,再原諒為夫一次?” “這話四爺說起來好生輕巧重生之天才神棍最新章節!”愣愣地打量他良久。舒眉緩緩地說道。 “為夫知道,你的怒氣難消!那時不是情非得已嘛!”齊峻的語氣只剩下苦澀和無奈。 “好個情非得已!”他的話像猶如一只無情大手,將舒眉內心深處。最不愿觸碰的傷疤,再次血淋淋地撕開。 “當初為了折磨我,高家女人讓她表妹上門,跟你在后花園卿卿我我,逼我自請下堂時。你也是‘情非得已’?你妻子撿回一條性命,回府后你說的第一句話說是什么,你可還曾記得?”那些久遠的傷痛,舒眉本不欲再提起的,可眼前之人每次做錯事,就拿“情非得已”四個字來搪塞。下一次再犯同樣的錯。這一切讓她心生倦意。 再剛毅的人也受不了這種折磨,和一次又一次的背叛。倒不如索性來個一了百了,解脫了齊峻也解脫了自己。 她的話令齊峻頓時語結。過了良久,只聽他悶聲悶氣應道:“不是早說清此事了嗎?為何你還要再提?” “是??!當時可不就是說清了!我也相信你了,并選擇留在了齊府,替你生兒育女??珊髞?,你母子如何待我的呢?危機到來之時。我不照樣被你們母子先后舍棄。你倒是說說看,何時做出過悔改?”將那根深插在心底的刺拔出時。舒眉痛得幾乎不能呼吸。 這些年來,她無視旁人異樣的目光,在親人跟前粉飾太平。為了兒子健康成長,甚至辛苦地替齊峻遮掩,這些都是拜誰所賜? 一句輕飄飄的“原諒”,就能將什么事一筆勾銷,當什么事都沒發生過嗎? 被舒眉的話逼得啞口無言,齊峻習慣性地朝他大哥望了一眼,目光中盡是救助的哀求。 然而,此時的齊屹卻像入定一般,立在屋子里角落里,擰著眉頭抿著嘴角,在那兒一言不發。 ——*——以下內容為防盜所設,一小時后再來刷新吧——*—— 舒眉搖了搖頭:“不礙事,躺著渾身不對勁兒,還是先梳洗吧!” 那位叫“雨潤”的丫鬟,仔細打量著她臉上的神情,小心翼翼的試探道:“小姐,咱們不用到霽月堂那邊請安的,老夫人派翠玟傳過話來,要您先把身子骨養好?!?/br> 舒眉不置可否,掃了一眼對方。雨潤摸了摸鼻子,一聲不吭地朝她福了福。接著,帶上門就出去了。約摸過了一盞茶的功夫,房門重新被推開,她回來了:“小姐,奴婢伺候您梳洗!” 舒眉從床緣上站起身來,見到雨潤手里端了盆熱水,身后還跟了兩名小丫鬟。她們手里分別捧著巾帕和匣子,看起來像是古代香皂之類的東西。 伺候完主子洗漱完畢,那兩名小丫鬟自覺地退了出去。把她攙到案桌邊坐了下來,雨潤拿起梳子,熟練地開始替她梳頭。 “您也別想不開,總歸這門親事,是老國公爺生前定下的。任憑其他人有再多別的心思,也越不過您元配發妻的地位?!闭f著,她拿起一支紅色瑪瑙珠釵,在小姐頭上比了比。 老國公爺生前? 等等?缺少記憶的這幾年,齊府到底發生了什么? 她記得小姑娘進京時,府里當家的,是齊峻的父親,他祖父早不在了。 難不成…… 她心里咯噔一下,憶起書房里那位和藹的老將軍。 舒眉沒有打斷雨潤的話,現在她急需收集訊息,尤其是缺失的那幾年。 她迫切地想知道,到底發生什么,那小姑娘怎會還是嫁進了齊府的冷血老公太溫柔。 發髻梳好,雨潤正準備幫她簪花,此時,門外傳來一位老婦的聲音:“雨潤,小姐醒過來了嗎?” 雨潤停下手里動作,應道:“起來了,嬤嬤您進來吧!” 接著,就有一位頭發花白的老嫗,“噔噔”走了進來。 舒眉聞聲扭頭望了過去——那老婦臉上溝壑縱橫,面容頗為慈祥。她心底不由涌出一股莫名的親切之感。夢里所知的信息告訴她:這位姓施的老人家跟雨潤,都是值得她信賴的人。 過了好一會兒,雨潤打扮完畢,拿過妝鏡比了給她瞧:“小姐,這墮馬髻您可還滿意?” “拆掉,趕緊給小姐拆掉!”施嬤嬤跨步上前,一把奪過雨潤手里的梳子,“平白無故梳這晦氣發髻作甚?!”說著,她將臉轉向舒眉,“小姐,還是讓老奴,替您重新梳個吉祥如意髻吧?!” 舒眉不禁苦笑起來,古人還真是迷信! 見到她這副表情,施嬤嬤眸光一黯,上前忙勸道:“小姐,您莫不要當一回事兒!幾年前您是客居,自然不必顧忌她們的想法。如今您都嫁進寧國府大門,成了齊家婦。自然得時時留意,步步小心。當高門大戶的媳婦不是那么容易的!昭容娘娘那邊……唉,小姐,您既然嫁了,就該好好跟姑爺過日子。老奴看,他的本性并不差,只不過前些年,被有心人教唆成那樣了……” 舒眉心下駭然,本尊這命還真苦,不僅被人嫌棄,還從馬上摔死了。連洞房花燭夜,都過得這般凄涼。 見她一副癡傻的模樣,以為她還在傷懷,施嬤嬤繼續勸說道:“小姐不必傷心,國公爺總歸還是護著您的。雖是親兄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