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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特意等著,讓我自己找上門來的吧?” 舒眉眉頭微挑,問道:“你以為呢?” 齊峻氣結,沖到她的面前,低吼道:“你到底想怎么樣?名份又不少你的,什么都依你的意思來。大哥說了,兩孩子都是嫡子。等念祖滿十歲后。就請奏立他為寧國府的世子?!?/br> 他自顧自地說著,另一頭的舒眉,則像看怪物似地瞧著他。 終于發現不對勁了武氣凌天全文。齊峻抬起頭,怔忡地望著她:“這是什么態度?難道你還不滿意嗎?” 在他的打岔下,舒眉總算回過神。 “原來,你是這樣想我的?!彼龂@了一口氣,訕然地邁開步子。走到靠內院的那扇窗戶,眼睛望向跟番蓮一起瘋玩的小葡萄。 見她不理自己了,齊峻不由急了,沖過對著舒眉低吼道:“你要我怎么想?每次談起這事,你不都提到師妹嗎?你言外之意,不就是認為。她占了你的位置,鳩占鵲巢嗎?” 聽他朝自己任意亂噴,舒眉氣不打一處來。 只見她猛然轉身。走到齊峻跟前,盯著他的眼睛逼問道:“你可曾記得,當初自己在你大哥跟前承諾過什么嗎?還有,在我跟前發過誓言嗎?” 齊峻一怔,過了好半晌。才垂下頭,喃喃道:“那個時候。我不是迫于地奈嗎?誰知道后來師弟會出事,弄巧成拙……”說到后面,他的聲音低得,幾乎讓人聽不到。 “是??!你是不知道。一個男人,敢做就要敢當,你沒料到的事多著呢!”既然跟他把說開了,舒眉不再有所顧忌,指責的話語,像連珠炮似地向齊峻噴射而出,“為何每次出了事,都要別人替你救場?這場聯姻,當初是為了什么,你應該比我更清楚!如今,你覺得還有必要湊合下去嗎?” 舒眉的話,像一記重錘,敲打在齊峻心上,讓他后背掠出一身冷汗。 只見他不可置信地盯著舒眉,朝后退了兩步,嘴上爭辯道:“是湊合嗎?難道你一點都沒有……”說了一半,齊峻仿佛意識到什么,怔怔地望向對方。 舒眉撇了撇嘴角,沒有立即回應他。 齊峻躊躇半晌,才輕聲問道:“這么說來,你……”說到這里,他深吸一口氣,才小心翼翼地探問,“你可曾有過,對我有一點點心悅?” 眼底掠過幾縷掙扎之色,舒眉過了好一會兒,重新抬起頭來時,盯著他的眼睛答道:“我不想騙你,也不想騙自己??赡荛_頭見到你時,有幾分少女懷春的喜歡,可到了后來……”說到這里,舒眉甩了甩腦袋,眼睛坦然望著對方,“經歷過死亡的人,心境到底跟常人不同。從那時開始,我就在想,既然已經嫁了,爹爹那兒也回不去了,那就湊合著過吧!說句掏心窩的話,那段咱們守望相顧,相互扶持的日子, ——*——以下為防盜所設,一小時后再來刷新吧!——*—— 聽到對方鼻息間傳來細細的鼾聲,她想,雨潤定是累極了。 她收回視線,開始閉目養神。 突然,舒眉注意到屋外仿佛有人壓低嗓子,在那兒說著話兒。其中一人的聲音,好似照顧她的施嬤嬤。 “多虧壯士相救,我家小姐才撿回一條命。老奴回頭稟報給老爺,到時他定會登門致謝的?!?/br> “區區舉手之勞,老人家不必放在心上?!币粋€青年男子的聲音客氣道。 “這位蕭兄弟,后來您下水查看沉船的底艙,可曾發現有何不妥的地方?”是齊府派來接她們進京的管事——莫多瑞的聲音。 “不瞞莫大哥,在下從十二歲起,就跟咱們的大當家,在揚子江沿途跑船。昨天風浪雖大,你們??康膮s在岸邊,還跟其它船只在一處。竟然船的底艙也進了水,最后被風浪擊沉了。這等奇事還真是聞所未聞!在下思來想去,只怕里面有些蹊蹺……這是在下從船底找到的……” 外面的聲音戛然而止。 約摸過了半盞茶的功夫,莫管事的聲音重新響起:“蕭兄弟的意思——是有人在艙底事先做了手腳?不是今天沉船,便會以后航行中出事的?” “不錯,前面五里的地方,有處險要的地方叫虎嘯峽妖月狼魂。那里江水湍急,暗礁叢生。我想,有人挑此時在底艙做手腳,必是準備在那兒動手的。只是,沒想到昨晚狂風巨浪,你們的船只提前被沖沉了。這里水面寬闊,反而更容易把人救起來。昨夜雖風高浪急,畢竟在繁華埠口,識水性的船工多。不然,真要到了虎嘯峽,你們想全身而退只怕難了?!?/br> 此話一經出口,其余兩人頓時沒了聲息,顯然都被被唬住了。 本來,他們以為昨晚是運道不好,遇到了意外,一船人跟著落了水。沒曾想到,這惡劣的天氣,反倒讓他們逃過了一劫。 隨后,施嬤嬤和莫管事唏噓不已。 躺在床上聽到這里,舒眉一顆心頓時揪了起來。 昨晚的遭遇,原來并不是意外。 那到底是誰?有什么目的? 是了,她們的船停泊在碼頭過夜,正是做手腳的好時機。若爹爹在這里,他會不會想到對方是何來頭?! 她正在思忖間,床榻邊的雨潤,這時睜開了雙眼。 “小姐,您醒了?有沒有覺得身子不適?奴婢該死,不知不覺竟睡著了……”見自家姑娘睜著眼睛,怔怔地望著帳頂,雨潤一陣欣喜,劈里叭啦自個兒說了一氣。 舒眉強顏歡笑地望向對方,直到她表達完興奮之意,才緩緩開口:“好了,這不沒事了嘛!過來幫我更衣。洗漱一番后,咱們去拜謝救命恩人?!?/br> “小姐,您都知道了?”聽到這話,雨潤頗感意外。 “嗯,剛才聽到一些,你跟我再詳細說說?!?/br> 于是,雨潤將昨晚獲救的情景,還有現在所在位置,一一講與了自家小姐聽。 丫鬟說著說著,舒眉臉色有些發白,仿佛重歷過一遍當時的險境。 外頭的施嬤嬤許是留意里面動靜,跟其余兩位告罪一聲后,便從外間趕了進來。 見到姑娘起身了,她跑過來勸止:“小姐您身子還很虛弱,大夫說了,在床上要多躺兩天,去去寒氣?!?/br> 舒眉搖了搖頭:“嬤嬤莫要擔心,我打小跟爹爹游山玩水,身子骨壯實著呢!您何曾見過舒兒生過什么病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