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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頓時一凜,強撐起身子,回到他們中間,說道:“走吧!咱們先找找災難的集中安置點?!?/br> 陳琦點了點頭,朝身后吆喝了一聲,然后大隊人馬朝前面開去。 徒步走了估摸半個時辰,陳琦見天上的太陽有些灼人了,忙命令停下休整。 此時他們所在的地方,是一座村莊,一排磚砌的屋子,都被震得只剩斷壁殘垣,從村口一直延伸到后山。村尾還有幾間泥巴糊的茅草屋,也破損得認不出原形。 讓他們感到奇怪的,這村子似乎沒有人跡。 跟在陳琦身后,舒眉小心翼翼地捂著鼻子走過。從那些毀壞的房子里,不時傳出一股股讓人作嘔惡臭,讓她忍不住再次吐。 見到這種狀況,陳琦有些納悶:“他們人都到哪里去了?” 舒眉搖了搖頭。猜測道:“想來,那些還活著的人,都被集中到一處地方去了。不然,他們應該還留守在這里?!?/br> 陳琦點頭贊同,轉身對身旁的袁聰囑咐道:“你找兩人到周邊村子找找,看他們都在哪里?” 袁聰領命而去。 望著他離開背景,陳琦喃喃道:“希望天黑之前,能找到他們。不然,咱們休息的地方都沒有了?!?/br> 這句話不知怎地,讓舒眉沒來由打了一個冷戰。 是啊。若是沒到了活著的人,他們豈不是在這里過夜? 想到剛才過來時,看到的那些尸體。一股酸意又直直地涌上她的喉頭。 他們留在原地,大約又等了小半個時辰,袁聰總算回來了。 ——以下內容為防盜所設,半小時后再來看吧!—— 坤寧宮的古嬤嬤,在屏風后頭傾城娶——神醫病王妃最新章節。很快將舒眉上下搜了個遍。 當她把人帶出來時,特意將舒眉的右手舉起,檢舉道:“這兒有些白色粉末!” 說著,古嬤嬤抓住對方的手指,對帝后說道:“都尉夫人手指甲有些來歷不明的粉末?!?/br> “方御醫何在?”高皇后一聲怒喝,“趕緊把她指甲里的粉末取出檢查?!?/br> 舒眉嚇得渾身直打哆嗦。不一會兒。方御醫就驗出那粉末,是馬錢子研磨而成的,食用能致人死命。 這個結果。把關睢宮里的人都嚇呆了。 舒眉跪下磕頭,申辯道:“陛下娘娘明鑒,臣婦在御花園上被一只波斯貓嚇倒,跌進了花叢泥沼中。后來進了關睢宮,宮女瑩玉帶著臣婦換了身衣裳。還借香粉給我勻面。這才沾上那毒物的,臣婦當時確實不知。是馬錢子的粉末。再說,沾上的這點,即便不小心散落其間,也毒不死人……” “大膽狂徒,你圖謀毒死皇嗣,還敢狡辯!”高皇后一聲怒喝,“來人,把這女人給本宮拿下……” “慢著!”一個女人清亮的聲音及時插了進來。 自兒子昏迷后,昭容娘娘恨不能以身代受。直到太醫說他無事了,她心底懸著石頭才放下。只是此時,舒眉已然被高皇后賴上了。她急忙轉身過來,一力護著堂妹。 文昭容朝元熙帝鄭重跪下,悲聲奏請道:“陛下,此事涉及忻兒性命,事關重大,且頗為蹊蹺,里面定另有隱情,容臣妾再多問幾句?!?/br> 皇帝點了點頭說,一臉凝重:“準愛妃所奏?!?/br> 文昭容走到堂妹跟前,說道:“關睢宮沒有叫瑩玉的宮女,meimei想是記錯了,你說說看那人長成什么樣,你能畫出來嗎?” 從小跟爹爹學畫,舒眉畫個人物還是在行的,依言到案邊畫下了那宮女大致的樣貌。 “這不是賢妃跟前叫纓絡的小宮女嗎?”有人率先認出那女子。 元熙帝怒吼一聲,命人帶來疑犯。誰知沒一會兒,侍衛頭領來報,宮里太液池里發現一具女尸。 一時間殿中眾人噤若寒蟬。 此事成了無頭公案,最大的嫌疑只有舒眉了。那名宮女帶她進去勻面時,也沒其他人跟著。 瞬時,舒眉百口莫辯,而賢妃娘娘的兄長神威將軍,乃是太后娘家陣營中人。 “陛下明鑒,臣妾堂妹第一次進宮,為何要害忻兒?且文家京中僅剩咱們兩姊妹,她為何要害臣妾孩兒?”文展眉聲音顫抖地質問道。 高皇后冷哼一聲,說道:“說不定她恨你害得文家敗落,從千金小姐淪為鄉間村姑,后來又被安排進齊家,受盡屈辱……” “陛下!”高皇后撲嗵一聲跪下,朝元熙帝奏請道,“又或者文昭容怪您當年強令她入宮。臣妾的人有證據,這些年她跟寧國公一直暗中有來往。不然,也不會將堂妹嫁進齊家!今日之事,說不定是她安排的苦rou計,方御醫好巧不巧就在隔壁……請陛下明鑒!” 這句話一喊出,元熙帝氣得面如金紙。 天下男人最受不了的侮辱,就是妻妾給他戴綠帽,何況是堂堂的九五之君。 元熙帝生平受盡外戚勢力的擠壓,本就過得十分屈辱,沒想到今日被高氏當眾道穿,一時之間不由惱羞成怒…… “來人,將文昭容和這女子一并關進暴室,嚴加審問未來之當媽不易!”天子之怒,伏尸百萬。頃刻間,文展眉只覺萬念俱灰。 還沒等宮廷侍衛行動,她搶先一步將頭撞向殿上的庭柱…… 頓時她額上血流如注,鮮紅的液體遮住半張面孔,元熙帝終歸不是鐵石心腸,過去一把抱起文昭容:“愛妃,你何苦要這樣做?” “陛下,這下……該相信臣妾的清白了吧?!……懇請陛下放過我那堂妹!”文昭容氣息奄奄,兩行清淚汩汩地往下流,“自臣妾……臣妾入宮……受盡苦楚,拖累……全族遭難……望陛下……善待忻兒……” 突然,殿外傳來一聲高唱:“太后娘娘駕到!” 林太后步履匆匆趕到,見到殿中四殿下昏迷,文昭容性命垂危,不禁駭然。厲聲喝問道:“皇兒,這是怎么一回事?” 元熙帝無言以對。 “母后……”文展眉氣息微弱。 林太后顫顫巍巍挪到她跟前。 “陛下,臣妾……最后…最后的請求……”她眼淚婆娑地望著元熙帝,“請您允許忻兒,養在母后的慈寧宮,成年后……把他打發到離京最遠的地方就藩……臣妾……臣妾也能含笑九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