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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空,就多跟她走動走動。蕭大哥從小跑馬走船,現在又掌事了,想來蕭大嫂夫唱婦隨,也見過不少世面。你跟她多交往,長長見識也是好的?!?/br> 雨潤正有此意,跟舒眉說道:“原先我還有顧慮,小姐您這樣一說,那我真要上門了……” 舒眉忙上前攬住她肩:“這才是女東家的做派。等哪天你自立門戶,到時就能獨擋一面了?!?/br> 聽到“自立門戶”四個字,雨潤一愣,頓時著急起來:“小姐,您是要趕我走?” 舒眉搖了搖頭:“你我如今成了姐妹,哪還有趕不趕的。等咱們爹爹這里的事辦完,我跟小弟自然要跟著離開。如今你都嫁人了,嫁雞隨雞。聽林世叔講,你那夫婿在戰場上甚是勇猛,若是哪天反攻大梁,他少不得要立功的。若是到了那天,你封了誥命,自然不能時時出來打理,得把生意交給掌柜。只需幕后遙控便成了……” 雨潤聽著聽著,眼角不由濕潤起來。 沒過多久,她站起身,對舒眉保證道:“便是有那么一天,我也不跟您分開,最多讓他解甲歸田,你們上哪兒,我們一家便跟去哪兒?!?/br> 舒眉微愣,沒想到都嫁人了,雨潤還這樣執拗。 不過。日子還長,這事以后再說也不遲,想到如今南北僵持的局面。舒眉知道父親想脫身,怕不是那么容易。 她正思忖著,門外丫鬟端硯跑來稟報:“姑奶奶,小少爺見不到您,正在院子里哭鬧著呢!” 舒眉急忙起身。朝她所居的秋實院趕去。 隔老遠,她就聽到小葡萄扯著嗓子大哭,后面還跟著一群人的勸慰之聲。 舒眉心頭一緊,忙跟了上來。 “……爹爹,我要爹爹……”小家伙清楚喊出自己的要求。 舒眉腳上步伐加快。 一見到母親來了,小葡萄伸出手來。做出要她抱的姿勢。 舒眉順勢就坐到了他旁邊,柔聲問道:“怎么啦?你又吵著要什么?” 小家伙癟了癟嘴,一臉委屈地抽泣:“……爹爹重生之毒妃全文。我要爹爹?!?/br> 舒眉頓時愣住了,朝四周侍立的乳娘、丫鬟和媳婦們掃了一眼。 屋里眾人見她神情肅穆,腳步本能地朝后縮了縮。 “是誰教他要‘爹爹’的?”舒眉將目光先停留在乳娘吳氏身上,隨之,又挪向了番蓮。 番蓮見她目光似有懷疑之色。忙上前辯白:“奴婢剛進院子,不是我教的?!?/br> 見番蓮先行動了。吳mama也跟著解釋:“姑奶奶上次交待后,奴婢從來沒出過錯,也敢沒跟他提起……” 舒眉將視線掃向屋里的其他丫鬟婆子。 個個都是噤若寒蟬,一臉無辜的樣子。 舒眉心下疑竇頓生。 那是誰教他的呢? 翻過年來后,孩子早忘了爹爹這號生物,此時怎會突然要了起來。 不是有人教他,舒眉說什么也不會信。 要知道,齊峻離開金陵城時,小葡萄才剛學會喊人。兩年快過去了,他怎么可能還記得那個人?除非他天賦異稟,或者也是穿越的偽兒童。 舒眉百思不得其解。 還沒等她想通,小弟文執初跑了進來。 “大姐,聽說你明天要出門,帶執兒一起去吧?!” 舒眉一愣,還沒有反映過來,他身后的蔣mama過來解釋道:“少爺剛才到前面客院的葛將軍那兒,聽到孫管家提起,姑奶奶明日要出門上山,他這才想跟著一道去?!?/br> 舒眉恍然大悟,忙問他:“我是去辦正事,你要去干嘛?” 文執初將臉一揚,問道:“jiejie是要去祭拜大娘嗎?小弟當然要去。以前爹爹祭拜時,我跟在后面磕過頭的?!?/br> 她將目光挪向蔣氏,后者證實地點了點頭。 舒眉神情一肅,解釋道:“不是拜祭兩位母親。是jiejie以前的嬤嬤,她的周年快到了,我要上山給她做做事,你一個男子漢總來摻和這種婆婆mama的事做甚?” 文執初不太明白:“什么婆婆mama?” 舒眉耐心勸慰他:“你年紀還小,不要過多摻和這種陰陽之事。等及冠后,再來參與也不遲?!?/br> 文執初已經過八歲進九歲了,雖說他聰明伶俐,頗有幾分早慧的勢頭。這種風俗陰陽方面的事,他還是半點也不懂。 想到不能趁外出機會騎馬,為此他十分沮喪。不過也沒辦法,他在舒眉磨蹭了一會,便被勸了回去。 將眾人打發回去,舒眉獨獨留下番蓮。 “說吧!是不是他到南邊來了?” 番蓮身子一顫,忙跪了下來。 ——*——*—— 感謝舒研500、桑榆晚情兩位朋友投的寶貴粉紅票。 ------------ 第二百六十二章 來龍去脈 被舒眉目光灼灼地這樣盯著,番蓮仿佛芒刺在背。 只見她挪了挪膝蓋,十分煩躁不安的樣子。 舒眉心里有些明了,也不再逼她,回到軟榻,端起剛才丫鬟斟上來的茶水,自酌自飲了起來。 番蓮心里不由一陣發慌。 她明白,此刻不是沉默的時候。 要知道,自從她被四爺委以重任,回到南邊守在夫人身邊起,她便不再只是擔負著保護他們母子的任務道心修魔傳。 四爺的苦衷是什么,她現在雖沒法知道,可是國公爺當初如何囂重四夫人,別人不知曉,她跟meimei優曇卻是親眼目睹過的。 要不然,meimei為何寧愿舍掉性命,都要維護四夫人呢? 在這件事上,番蓮覺得不能讓夫人誤會,以為她是四爺派到她們母子身邊的細作。 不然,以后連守在她們身邊的機會都要失去了。 番蓮正在思忖該如何作答,突然,腦海里靈光一閃,想到前幾日查探得來的情報。 “夫人……”番蓮跪行數步,到舒眉跟前拜倒,“在小少爺跟前提及爺的,并不是奴婢,應該是另有其人……” “哦?!”舒眉停下啜飲的動作,扭頭朝她望了過來,“是誰?你倒是說說看?!币桓焙谜韵镜膽B度。 番蓮抬起頭,望向她的眼睛,解釋道:“前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