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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齊淑{撫了一下她的肩膀:“你傻??!爹爹在西北手持重兵,便是沒有替你出頭的事,我也不敢留在京里。好讓他們抓住我威脅爹爹???” 舒眉這才放下心結。 兩人正在里屋說話,便聽到外頭丫鬟來報:“姑奶奶,剛才秋菊遞信過來,說是唐家二奶奶到訪,正在前廳等著您呢!” 舒眉望著表姐道:“唐家二奶奶,jiejie該認識她吧!走,咱們一起去會會她!” 齊淑{神色一松:“她你都應付得來,想樣子你到南邊后,過得如魚得水嘛!” ♂♂ ------------ 第二百四十五章 錦書難托 ●舒眉微微一怔,隨即笑道:“還不是文家沒主母,meimei趕鴨子上架,替爹爹打理府里事務時,少不得跟這些夫人奶奶打交道。шwщ第一,13看書蛧” 齊淑{沒料是這緣故,忙關切地問道:“你繼母怎么啦?” 舒眉忙將嶺南的事,挑了些適合講的,告訴了表姐。 齊淑{聽后唏噓不已。 “如今姨父官至二品大員,家里沒個主事的,終究不妥?!?/br> 舒眉望著在桌椅上爬上爬下的兒子,心不在焉地答道:“我已經勸過他了,誰知爹爹鐵了心,不肯再續弦了,說是不想害了人家姑娘?!?/br> 既然都這樣了,對長輩的事,淑{不好多作置喙,便就此放了下來。 兩人沿著抄手游欄,出了垂花門,將唐二奶奶迎了進去。 初一見到齊淑{,唐二奶奶頗感意外。 “怎么你也到南邊了?不是說,你隨夫君到遼東去了嗎?”唐溫氏隨后便問道。 齊淑{抿嘴一笑:“去遼東就不能到南邊來走親戚?” 溫氏看了看她,又望了望舒眉,頓時恍然大悟:“你們······瞧我這記性?!闭f著,她便拉起對方的手掌,開始噓寒問暖起來。 搞得齊淑{若有些不習慣,像不認識了唐溫氏一般。 舒眉在旁邊見到,暗覺有趣,忙挽了兩人胳膊,將她們請進里面。 溫氏抿嘴一笑:“正是的呢!瞧我,一見到孟家大奶奶,倒把正事給忘了。此趟我專門前來,是給舒兒送請柬來的,我那小子過兩天就百日了,特意來請文大人并你們全家老小一同去熱鬧熱鬧?!?/br> 齊淑{聽了,在旁邊湊趣道:“那我真是趕得巧了?!?/br> 溫氏笑道:“早知你過來了,我定然不會落下你的,到時一起來吧!正好跟你取取經玉兒真是太難帶了····`·” 聊起育兒話題,在場三人恰好都當了母親沒多久。她們一路就聊著去了后院。 溫氏久婚未育,此時一舉產下鱗兒,欣喜之情自不必說。 齊淑{離開遼東也有兩三個月了,甚是想念她的孩子。兩人一打開話匣子,就有些收不住,反倒把舒眉晾在一邊了。 想起兒子打出生起,所遭受的磨難,她心里些潸然。 突然,溫氏像想起什么對齊淑{道:“前兩天,三叔終于回來了,他跟公公好似提過西北的一些事。具體說了些什么,嫂子不太清楚,從婆婆話鋒里,似乎有你母親的消息。正好,過兩天,你親口問問我婆母?!?/br> 這消息對于齊淑{來講不啻于正要睡覺便有人送來枕頭,她忙積動從座上起身,握著對方的手:“真的嗎?有沒說我爹爹回來沒有?” 溫氏搖頭:“應該沒有不然三叔不該是這副樣子?!?/br> 齊淑{心里胳噔一亮,臉色隨之黯淡下來,舒眉見狀,忙安慰了她幾句,隨后將話題引到其它方面去了。 聊起吃飯穿衣的話題,溫氏來了勁頭,忙跟舒眉問道:“你上回說的,珍珠磨成粉末,既可以服用,又能粉撲里當脂粉用。這次我特意托娘家的表弟,從福建幫我運來一批,不若放在你的店里加工?” 舒眉眼前一亮:“可以啊,正好我想到一個新方子,珍珠是再好不過了?!?/br> 接著,兩人聊起生意經來。 這次輪到齊淑{插不上話了她起身走到里屋,想去看看被安置睡下的小葡萄。 在那兒她碰到了雨潤,后者正在旁邊,替小家伙哼著催眠曲的。 想到先前就堂哥的另娶一事,她跟表妹不愉快的談話。齊淑心里頓時涌起一個念頭,忙拉了雨潤到一邊,輕聲跟她問起表妹這兩年的遭遇來。 “奴婢也不知發生了何事,小姐回來后像變了個人似的。不但不愿再提起太夫人,就連姑爺,她也是盡量避免。當年從馬背上摔下來之前的事,她好似都記起來了,所以后來她根本就沒打算過再回到齊府?!庇隄櫼荒槕n色地望著她。 齊淑{一驚,想了想又問道:“那你們老爺,有沒有說過,讓她今后如何過下去?” 雨潤想了想,最后答道:“老爺見她態度堅決,也不好強逼著她再嫁。只不過,小姐一門心思撲在生意上,根本就沒有再嫁的打算。整日拋頭露面,跟以前在嶺南的情況一樣?!?/br> 齊淑{頓時擰起眉頭。 姨父如今身處高位,哪里還養不起歸家的女兒?那表妹這番作為,到底是什么緣故呢? 是想讓自己盡量cao勞,好忘了四哥?還是說,她擔心自己的將來,想多掙著銀子防身養老? 這四哥也真的,什么法子不好用,非要停妻再娶?! 這不是打文家的臉面嗎? 還是說,齊氏一族被人逼迫到這種地步,想跟文家乃至南朝劃清界線,四哥本意并非如此。 那也不能讓女人受過??! 齊淑百思不得其解,心里不禁埋汰起那人來。 而此時在大梁皇宮,被她念叨的齊峻,望著宮墻外一輪孤月,心里仿佛在火里煎烤。 大半年過去,他們娘倆怎么樣了。 番蓮那丫頭不知將自己的話,是否完整地帶到。 想到舒眉的脾性,齊峻心底忐忑起來。 帶給她又如何?天底下沒哪個女子,能受得到這羞辱吧! 舒兒會不會做出反擊? 若真是那樣,倒也不枉他狠心做戲一場。 “四叔不在里面參加宮宴,朝到外頭來做甚?”一道清冷的聲音傳來,讓齊峻后背一凜,直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