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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爺,穩婆在旁邊跟她們道賀。 后來,在霽月堂睡不著的鄭氏,得了喜訊也趕了過來。 誰知,就在這個時候,番蓮的親妹子優曇,跑出來朝高氏跪下,求她開恩,將把國公爺的骨rou還回來…… “難不成是孿生?一男一女?”舒眉一下子驚住了,只見她半張著嘴巴,急忙打斷對方的話。 ------------ 第二百零三章 當堂對質 番蓮將腦袋搖得跟撥浪鼓一樣,急急地答道:“不是的聽優曇當時講,柯姨娘只生了一個,本來就是位姐兒,她躲在暗處看不見,都是聽里面的幾人對話,才發現端倪的。原來大夫人早就備好了要換的……那位穩婆似乎也有問題,一聲也不吭,任由她們給換了···…” 舒眉抿緊嘴唇,覺得很是不可思議。 對于太過蹊蹺的事,她向來謹慎。沉思了半晌,她忍不住又問道:“那名女嬰呢?被她們扔哪里去了?當時可還活著?” 番蓮怔了一下,搖了搖頭,隨即解釋道:“奴婢不知道,meimei提到是程婆子吩咐人帶走了,所以出來找她要人?!?/br> 舒眉險些跌倒,忙抓住對方的手腕,問道:“她知道,那孩子被抱到哪兒去了嗎?可曾有人截???” 番蓮搖了搖頭,道:“屋里沒其他人了。 咱們姐妹聽夫人您的囑咐,怕有人要害柯姨娘,沒敢輕忽。優曇躲在柜里也不曾離開,一直守在產房里面。直到太夫人趕到,她才敢出來指正那名穩婆?!?/br> 舒眉緊擰眉頭,頓時陷入了沉思。 看來高氏早就有準備了,不僅男嬰都備好了,連穩婆都吩咐好了。 此局如今想要扳回來,只能盡快找到女嬰,有證據了才能翻案把優曇救回來,揭露高氏一伙的陰謀。 想到這里,她踱到窗子旁邊,焦急地朝院門口方向幾番張望。 見四夫人不說話了·番蓮以為她不相信所自己說的,忙跪行到舒眉跟前,朝地上連連磕頭,哭求道:“夫人,您好歹說句話??!再遲就救不回優曇了,那些人個個都在指證她?!?/br> 突然,一念頭在舒眉腦際中閃過,她轉過身來,朝番蓮問道:“那柯姨娘呢?柯太太呢?優曇將事情抖出來時·難道太夫人難道沒找人證實問,她們也沒替優曇喊冤,幫她澄清?” 番蓮搖了搖頭,臉上滿是忿色。 舒眉神色片刻間就僵住了。 看來,柯氏母女要么是被人挾持了,要么知道女嬰對她們意義不大,竟然狠下心來,跟高氏成了一伙。 不,不會這樣的!再什么說,那孩子是柯氏身上掉下的rou·她哪些當場就倒戈了? 難道是高氏派人把女嬰抱走,目的是為了威脅柯姨娘? 她在這樣猜著,番蓮在一旁補充道:“不過,奴婢進去時,柯姨娘好像躺在那兒一動不動,許是生完累極了,昏睡了過去?!?/br> 舒眉點了點頭,沒有再問什么,忙吩咐雨潤給自己梳妝。 想想也是,再狠心的母親·聽到自己剛拼了命生下的親骨rou不見了,哪里能坐得???或許柯氏以為本就生的是男嬰呢! 還是到碧波園親口問問柯氏,才能找出其中疑點。 只是高氏為何要這樣做呢?她目的到底是什么?! 馬太醫明明早就診斷出懷的是男嬰·怎會突然成了女嬰? 若是開始就知是女嬰,高氏何必大費周折,拿柯家的案子去拿捏柯氏母女? 她究竟想干什么? 等等,可不可以這樣假設—齊屹離京前的留話,不讓她入不了宗祠,高氏為了打擊齊府,故意換走男嬰,讓長房一脈從此斷掉嫡系子嗣·齊家自然會被朝廷奪爵。她想借機報復齊屹?! 不讓高氏將來入宗祠·她就要斷了齊氏的祖業世蔭?! 想到這里,舒眉不禁想起了剛剛離京的丈夫。 高氏若本就打算魚死網破的·那么齊峻此番前去,豈不是兇多吉少?! 舒眉垂頭思忖著·沒一會兒,她就搖頭否認了自己。 若是那樣的話,高家根本不會讓齊峻成行。難道他們不怕查出什么,為他兄長正名,洗清齊府的污點?憑著這功勞,爵位到時自然只會落到齊峻身上。 還有種可能,便是丹露苑的人早跟馬太醫串通好了,知道柯氏這胎懷的是女嬰,但為了找由頭呆在齊府、控制柯氏母女,她臨時抱了名男嬰來“貍貓換太子”。 正好可以一箭雙雕。 既可安穩地當她的嫡母,把未來的寧國公養在名下,又可牢牢控制住柯氏。 想到此種可能,舒眉只覺后背心直冒冷汗。 那樣一來,齊府就在高氏一人掌控之下了。 念及此處,舒眉倏地抬起頭來,目光投向番蓮,一臉凝重地問道:“當時,柯太太臉上是何種表情?有無面含不甘,想插話支持優曇的 番蓮歪著腦袋想了想,過了片刻,才答道:“奴婢留意那幾人。夫人您這一提起,我倒是想起來了。她當時臉色發白,雙腿還在顫抖,當時奴婢以為,她是嚇的……” 這事還真是棘手 望著菱花鏡里自己影子,舒眉發起呆來。 見到此等情景,番蓮以為面對這難處,四夫人退縮,忙在后邊發誓道:“奴婢以性命擔保,優曇絕不會說謊的,國公爺于咱們姐妹有救命之恩。我們早就發過毒誓,寧愿丟掉自己一條命,也要保住小主子?!?記住牛屁屁書院最快最新文字版更新*正確網址 舒眉見她誤會了,忙囑咐雨潤過去將人扶起來說話。 隨后,番蓮退到旁邊,滿臉愁苦地望向四夫人。 沉思了一會兒,舒眉不再等待了,忙吩咐雨潤幫她換衣。 不管怎么樣,先將優曇保出來要緊。 舒眉叫來管事媳婦月娘,在她耳邊交待了幾句,帶著竹韻苑的眾人,浩浩蕩蕩就出了院子。 當她們趕到碧波園時,一眼就瞧見優曇躺在地上,她雙目緊閉,鬢發凌發,面如金紙,腮邊還淌著血跡,想來剛才被人掌過嘴。 身上衣服破亂不甚,下身褲子上還留有血跡,顯然被人打過板子。 舒眉不由深吸一口涼氣。 番蓮見狀,不管不顧地撲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