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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繼續讀高二?!?/br>顧深不像他,早就讀過了這些課程,而且之前又經過有目的性地復習。顧臻覺得她還是按部就班地讀完高中比較好。兩兄妹之前就這個問題私下商量過,顧深其實有些不理解。這一次顧臻沒有瞞騙她,只是很認真地告訴她:“深深,我沒辦法很清楚地告訴你為什么,也不想欺騙敷衍你。我只能告訴你,我想實現你的愿望……你相信我嗎?”顧深看了他半天,最后選擇了無條件接受顧臻的決定。她問:“這個原因,跟阿臻你有時候拿出來的……那些像是有魔力一樣的點心有關系嗎?”顧臻頓了一下。顧深卻又馬上回答道:“阿臻你不用回答我也沒關系,我絕對不會說出去的。嗯,那是給我的特典,特典就只是特典……對吧?”她對顧臻露出微笑。顧臻于是也對她笑了笑,回答:“對的。特典就只是特典,所以深深你只要享用就可以了?!?/br>然而季微白不會理解。所以他看著顧臻的眼神,充滿了不解和責怪。顧臻有點不喜歡這樣的眼神……就好像他對季微白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一樣。這輩子他明明什么也沒做過。顧臻讀書的時候,祁則晟突然開口說道:“你的成績,想要跳級根本不可能吧?”顧臻愣了一愣,卻發現祁變態這句話并不是對著他說的,對方的目光正帶著笑意地越過他的桌面望向另一側的季微白。季微白看了他一眼,回答道:“關你什么事???你難道行嗎?”顧臻心想活該——讓你們富二代,讓你們一天到晚上課睡覺,讓你們老是抄人家的作業……讓你們活得肆無忌憚。祁則晟和季微白的成績也不過中上——當然成績并不能代表能力,成績代表的只是你能考上什么樣的學校。這兩人前世今生都不可能跟他上同一所大學,真是可喜可賀。而那之后,很快顧臻就被調到了高三,和高一級的師兄師姐們開始一起上課。高三的學習氣氛要比高二濃厚了許多,哪怕在一向風氣寬松的本校也是一樣。升上高三之后的第一次模擬考試,顧臻依舊是當仁不讓地高居榜首,頓時讓所有人都有種高山仰止的錯覺。而對于顧臻來說,學習或者生活其實都沒有什么變化。種植園這邊,根據他的計劃,研究員們已經開始研究各種雜交月光花和其它植物的手段,并且有了一些并不明顯,但是多少有些鼓舞作用的成果。但是這還不夠。想要擴大這些成果,擴大人力物力投入卻仍舊是必須的。而這也是顧臻之所以想要提前一年高考,在暑假之前就從高中繁忙的學習中解脫出來的原因。因為這一年的下半年,因為各種原因,全球的氣候突然變冷,是一個著名的寒流年。傳說中的小冰河期侵襲全球各國,造成大面積的各種冰雪災害。而同時相伴而來的,就是一波棉花期貨的大行情。這一年的八月到十一月之間,期貨棉花價格暴漲三百倍,不知道多少人依靠這股潮流殺入金錢場,甚至有人手持六百萬資金,在兩個月的時間內攥取了整整十三個億的資金,而就算是這樣,也不是當時的極限cao作。這是真正不會因為市場中的博弈而出現逆轉的,不可違抗的大行情。顧臻上輩子是金融專業出身,對于這方面的資訊了解得很多。金融業中,無論股票,期貨,期權等等,都是十分高風險高利潤的項目,可惜一般人都要至少做個七八年才能勉強上手,不過不失。所以顧臻雖然是金融畢業,最后從事的卻不是證券行業。這行費心力,上手慢,初入行要交的學費足夠讓很多人一蹶不起。顧臻從來謀定而后動,自然不會一頭沖進去。但是他也不排斥跟隨這一波大行情,為自己攢一筆快錢。八月的氣候將會成為他會否入市的重要依據,而在那之前,他需要先把其他事情處理好。顧臻想要在七月結束高中生活,空出時間來進行證券投資,并通過這一波可能來襲的大行情狠狠賺上一筆后就一擊脫離……這復雜的考量,是不適合與任何人直白地說出口的,但是這一點都不妨礙他找到一個合理的借口來解釋自己的行為。這個借口成功地說服了顧家父母和顧琤,而唯一一個對此仍然抱有疑慮的顧深,卻十分體貼地并沒有追根究底,而是默默地支持著他。對于這樣的meimei,顧臻反而越發覺得自己做出的決定是正確的。如果顧深想要演戲,他就用自己的雙手滿足她的愿望。若是前世,他或許還沒有這樣的能力,可是今生的幸運既然已經讓他有了足夠的資本……那么天與不取,反受其咎。顧臻是那種下定了決心就會一心一意去實現的人,所以這之后他就開始一邊聚集資金,一邊開始專心地進行考前復習。不管以后想做什么事情,一個好的學歷對于顧臻來說都是必要的。也許現在的學歷已經無法決定他的人生,但是它依舊會代表顧臻的自我價值含金量,代表他人對他的觀感和社會信任感。何況,對于顧臻來說,同樣是一個本科文憑,頂尖學校和末流學校能夠學到的知識,見識的場面,享用的師資力量也是完全不同的。在七月之前,他放棄了所有的其它事情,把種植園方面的各類事物安排好之后,除了每月查詢一下賬目和研究進程之后,就不再過多地干涉。相反,越是決定七月之后就開始脫離高中生活,他這時的狀態就越專心,精神就越集中。而在顧臻下定決心要力壓一眾高一級的學長學姐,全心全意向著高考出擊的同時,在他原本班級空蕩蕩的座位兩旁,祁則晟和季微白兩個人正在隔座聊天。這天祁則晟剛到教室,就發現季微白正出人意料地在對著課本在做題。他的學習態度散漫,基礎打得也不結實,一向考試都是前三天才開始突擊,所以很多題目要對著課本上的公式才能做得出來。但是這樣的季微白,這時卻十分認真地在做著題。倒是讓祁則晟十分驚訝。看著對方臨時抱佛腳看了一會兒,祁則晟開口說道:“你就算從今天開始整晚不睡覺地讀書,也是沒有辦法今年就參加高考的?!?/br>季微白說道:“我沒有這么想。我只是覺得顧臻說得對。我要是到現在還不開始用功,明年難道就直接找所二流大學贊助入學?我還是想上所好學校的?!?/br>祁則晟見他嘴硬,就沒有再說些什么。他用探究的眼神盯了季微白一會兒,卻在對方抬頭的瞬間若無其事地移開目光,也拿出了書來看。祁則晟不知道季微白是什么樣的心情,但是他自己卻明白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