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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葉安一句為什么,也問季微白一句為什么。那樣的結局完全不能接受……現在想來,依舊覺得是必須要問清楚的事情。而相比季微白,祁則晟則十分偏激,放肆,對人充滿了惡意。顧臻親眼見過他把一個女孩子捧得高高的,捧得得意忘形之后,突然翻臉。所以顧臻才說那是個變態——他的惡意不需要有任何理由,似乎你進入了他的視野這件事本身就是原罪。一開始認識對方的時候,顧臻還覺得他說不定有厭女癥,后來才發現,這家伙仇視除了他自己以外的所有人,不分男女。——怎么樣?我對你一見鐘情,季微白能給你的,我都可以雙倍的給你哦。然后,像對待白莎莎一樣,在他上鉤之后一腳把他踢掉嗎?那是顧臻的回答是什么呢?對了,他想起來了。——謝謝,但是……不需要。那是一切的開端。顧深見他沉思,開口問道:“哥,你在想什么?”顧臻看著她,說道:“唔……深深你覺得,喜歡一個人和討厭一個人,這兩種感情是可能同時存在的嗎?”顧深想了想,回答道:“我覺得……應該會吧。不是有個詞叫□□恨交織嗎?”顧臻頓時笑了,說道:“有時候我覺得,截然相反的情緒要是能夠互相抵消就好了。又愛又恨的,聽起來就覺得好累,而且折騰自己也折騰別人?!?/br>顧深不知道他為什么突然說這么一句,眨了眨眼睛,一時不知該怎么回答。不過顧臻馬上就繼續說道:“我們從隔壁繞出去吧,給他們留點空間。下午時間還長,深深你想玩點什么?”顧深跟上了顧臻的腳步,想了想,說道:“唔……我也不知道玩什么,先去找同學吧?!?/br>于是兩人就一起去找了比較熟悉的朋友。那之后等季微白和祁則晟出現的時候,一圈人正坐成一圈在玩殺人游戲。這一局剛剛開始,顧臻就被第一時間搶先斃殺,翻出來一張警察牌。季微白見他躺尸,問道:“怎么這么快就被宰掉了?”顧臻表示這游戲沒法玩了,每次不是第一個被殺手戳死就是第一個被所有人投票處決,結果說完之后就被所有人一致譴責并表示活該,這回連顧深都不幫他。兩人問了才知道,這家伙平日表現溫良,玩游戲的時候卻十分兇殘,利用眾人對他的信任感為所欲為,欺上瞞下,巧言令色……總之各種惡行罄竹難書。第一局的時候最為冷酷殘忍無理取鬧,因為當時大家還沒能發現他兇惡的真面目,都認為他十分地純良無辜,最后導致全軍覆滅。結那一局玩到最后只剩下他一個殺手和兩個平民,兩個平民都十分激動地指證對方是殺手,并用盡方法爭取顧臻的支持。顧臻也非常上道,冷靜可靠地進行了各種分析推理,最后選擇站在了其中一人的那邊。被投票處決的人自然是死不瞑目,情緒非常投入地表示顧臻一定會后悔的。而獲得顧臻支持的人自然是十分高興,表示對方真是垂死掙扎。直到“天黑請閉眼”再次響起,對方才露出驚愕表情地望著顧臻。顧臻笑了。☆、第38章第一局中顧臻的出色表現和兇殘演技給所有人都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但是只是如此,還不足以他被所有人視為公敵。問題在于,他在接下來的數局之中都表現得太逆天了。正常來說,顧臻玩這個游戲可以說是如魚得水。他性格冷靜,邏輯性強,觀察力也不錯,玩這種游戲可以說是有先天性的優勢。所以不管是成為殺手,警察,或者平民,他都是BUG一般的存在,就連臨到死前,也能為后人指引出一條光明大道。最后大家忍無可忍之下,決定還是掐滅這種太過熱愛秀存在感的BUG,把威脅和金手指都掐死在萌芽狀態,凈化環境公平競爭——于是每一局的第一殺或者第一投都被顧臻光榮摘取。被其他人普及了他的所作所為的季微白和祁則晟也很意外。祁則晟開口說道:“平常倒是看不出你這么……”他想了想,覺得很難找出合適的形容詞,半天才用了一個不太恰當的中性詞,“……厲害啊?!?/br>顧臻笑笑,回答道:“游戲嘛,本來就可以放開一些的?!?/br>現實中他拘謹,也不是因為做不到更放肆,只是主動自我約束不去做一些不該做的事情而已。游戲和做人總歸是不一樣的。就像前世,到最后一刻他也沒有對王雨薇下殺手——雖然對方未必就會因此感激他。而如果這一次王雨薇再招惹上他……他依舊不會下殺手。只是要更加徹底地折斷對方的手腳,令她不能再為所欲為而已。不過……或許這種事對祁則晟來說是一樣的吧。顧臻自己修正了一下。對方完全是把人生當做游戲在玩。因為被所有人包括自己的孿生meimei所敵對,顧臻最后決定讓出自己的位置,讓別人去加入游戲,互相殘殺。而這種情況下,季微白顯然比顧臻受歡迎多了。他在殺人局中的表現也就不過不失,算是平均水準以上,和顧深一樣屬于群眾們可以接受的范圍內。祁則晟也加入游戲玩了幾盤,但是他以不同的原因同樣遭到了眾人的怒目,完全不辜負顧臻在心底送給他的深井冰稱號。這家伙完全不分敵我,玩得那叫一個隨心所欲。有時候你根本無法分清對方到底是殺手還是警察,因為他的行為完全不能代表他的立場。跟一個深井冰玩比拼邏輯的游戲簡直不能更虐,因為深井冰的思維是完全不在正常人的理解范圍之內。幸好這家伙也沒打算玩很久,只是戲耍了大家幾局就跑去其它地方了。這殺人局一玩就是一個下午,之后還有一頓晚上的聚餐,這次的客人范圍就小多了,祁則晟也閑了下來。顧臻覺得……晚餐的巧克力年輪蛋糕很好吃,回去可以學著做做看。祁則晟生日之后不久就到了新年,期末考試也在一天一天地接近。祁則晟和季微白兩人的成績一直都比較一般,大概就是考前惡補一下勉強可以考到班里中上位置的程度,不過顧家兄妹誰也沒有任何幫他們補習的意思。甚至于轉學之后,顧臻連作業也不愿意給季微白抄了,理由也很光明正大。——都快高考了,再繼續放縱他就是在害他。不過雖然顧臻這么說,也沒見這兩個紈绔認真起來,仍舊是過一天混一天的德性。顧臻也不在意,只管自己讀書復習,反正只要別影響到他就可以。他這次讀書,目的性比上一次更強,主要攻讀的就是數理四門學科,甚至還找了一些大學和專業教材來看,配合著一些授課錄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