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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也在?” 木離走到外面,被風一吹,困意頓消。盡管語氣平淡,嘴角卻彎了起來:“是啊,我都看到了?!?/br> 和夏悠然約會,兩個人摟摟抱抱的,她都看到了。 不過這有什么好緊張的?做都做了,還怕別人看么?真是搞不懂男人的腦回路…… “嗯?!卑灼鹚坪酹q豫了一下,“不要說出去?!?/br> “知道了?!?/br> 不說就不說,好像她愿意看似的。 煙火下的擁抱啊,呵…… -- “怎么,吃醋了?”許墨笑著道,“吃醋也沒辦法,誰讓白起才是開啟記憶的‘鑰匙’呢?!?/br> 這里是李澤言的辦公室,許墨平時不會來,今天是為了悠然的事才特意跑一趟。 盡管知道許墨說得沒錯,李澤言的冰塊臉卻沒有絲毫緩和的趨勢?!拔乙婚_始就說了,不要讓她覺醒……” 許墨打斷他的話:“但你還是同意了,不是嗎?” 李澤言無話可說,看著沙發上再次熟睡的女孩,卻是對許墨說的:“這一次,要睡多久?” “三天左右?!?/br> “三天以后呢?” “我會讓她再去找一次白起?!?/br> “呵呵?!崩顫裳岳湫σ宦?,“你好像很平靜???” 許墨笑道:“我已經習慣了?!?/br> 看著她一次次離開自己身邊,宛如想要逃離囚籠的蝴蝶……他都已經習慣了。 為了Queen的覺醒,為了接下來的實驗,就算要暫時忍受與她的分離,看著她投入別人的懷抱,也在所不惜。 因為很可惜,只有白起才是開啟悠然記憶的“鑰匙”,只有白起,與她的記憶產生“共鳴”。 而不是他,許墨。 作者有話要說: 大年初一,白起拎著木離給小天使們拜年了,吼吼 ☆、6.2(捉蟲) “哥哥?” 這是,夢里。 這里是,家里的……客廳。 手中握著刀的少年回頭朝她看了一眼。 “哥哥!” 沒有回答。 但是,少年仿佛對她笑了一下。 鮮血四溢。 “小魚……” 似乎聽到一聲微弱的低語,隨后,夢境結束了。 “原來如此?!迸l出一聲低喃,然后像往常一樣穿衣起床,收拾房間,去廚房做早餐。一切都和往常一樣。 唯一不同的是,此時她已得知真相。 “要快點去救哥哥才行?!迸⑧哉Z,“木離很快就會發現真相了……” -- 深秋才是銀杏飄落的季節。如今剛到盛夏,刺眼的陽光才是符合時節的癥候。 ——就像頭疼是宿醉的癥候一樣。 木離用手擋住日光,太陽xue一陣陣地疼,穿著短裙的雙腿也很不舒服。 她還是比較喜歡穿長褲,有安全感。 一個小時以后。 “你說的于小河的朋友,到底在哪兒?” 對于宿醉的人來說,連續走一個小時還是很累的!況且她還穿著警服的短裙,走路的時候還要注意時不時飄來的風。 “快到了?!卑灼鸪戳艘谎?,“你走路的樣子很奇怪?!?/br> “少廢話?!蹦倦x小聲說了一句,也不知道白起聽沒聽到。 當然聽到最好。 又過了一個小時,就在木離要爆炸的時候,白起說了兩個字。 “到了?!?/br> 這是她目前最想聽到的話了。木離揉了揉酸麻的雙腿,簡直熱淚盈眶。 一間沒人光顧的花店前,白起推門而入?;ǖ昀餂]有客人,只有一個頭發染成紅色的少年正在整理新到貨的玫瑰。 木離的目光被少年鮮艷的紅毛和地上大把的粉色玫瑰吸引過去。而少年也聞聲回過頭,“咦,制服美女?你好,請問想要買什么花?” 制服……美女? 木離臉色一僵,默默掏出筆記本。這種不良少年出身的家伙她應付不來,問話的事情還是交給白起大哥吧。 白起瞥了一眼木離僵硬的表情,淡淡道:“我們不是來買花的?!?/br> 花店少年后知后覺地看到了她身旁的白起,臉色微微一變:“???白、白哥?” 白起冷冷地“嗯”了一聲,直入主題:“你認識于小河吧?” “不認識?!鄙倌昶疵鼡u頭。 “他最近有沒有來找過你?” “白哥,我真的不認識你說的人……” 少年還想否認,白起不耐煩地打斷:“別跟我扯這些沒用的,你只要告訴我,他有沒有來找過你?” “來、來過……”少年一副要哭出來的樣子,“白哥,求你了,你別問了,小河過得也不容易?!?/br> “把他的住址告訴我?!卑灼饏s沒有絲毫容情,一邊詢問地址,一邊用眼神示意木離記錄下來。 一陣沉默。 “中寧街270號?!?/br> 白起讓木離記下地址,很官方地說了一句“謝謝配合”。 木離在旁邊看得目瞪口呆。這、這就搞定了?白起明明只是冷著臉說了兩句話,連暴力手段都沒用,就全招了? “白哥,這是新到貨的糖果雪山玫瑰,送給你女朋友?”少年取來一根鵝黃的緞帶,靈巧地纏繞在粉白色玫瑰花莖上,遞給白起。說話的時候,少年是看著木離的。女朋友三個字,讓木離再一次僵硬了。 白起皺了皺眉,想說他還沒有女朋友,但又覺得沒必要跟別人解釋太多,猶豫了半秒之后,白起將粉白色的玫瑰塞進木離手里,有些不自然地輕咳一聲:“送你?!?/br> 花店打工的不良少年笑著沖他們揮手,木離拿著玫瑰,一向平靜的臉上還是忍不住紅了紅。 “我們去哪兒?” “去中寧街?!?/br> 這里是沒什么人的街區,路邊是舊房屋和老商店,看上去很有年代感。 “對了,前段日子,你都在忙些什么?”木離問。 白起猶豫了片刻,道:“我在找Bck Swan的人?!?/br> “找到了嗎?” “還沒有。但是已經有線索了?!?/br> 木離想了一下,決定把自己的懷疑說給白起聽聽:“你覺得,許墨教授有可能是他們的人嗎?” 她之前住院的幾天,由于無聊,曾經調查過許墨的資料。 這個男人的生平,大概只能用一片空白來形容,簡直像是在刻意隱瞞自己的早年經歷一樣,除了父母因為車禍去世之外,什么也查不到。 對于一個普通人來說,這樣的情況實在是很詭異。 “你是說,許墨和那個組織有關?”白起的腳步不由放緩了,他完全沒有往這方面想過,“有什么證據嗎?” 木離搖頭:“我只是猜測?!?/br> 白起想了想,給夏悠然發了一條短信,問問她在哪里。 想到悠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