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9
書迷正在閱讀:不是不愛你、反轉獸人、我和岳父的親密接觸、小攻和小受的情趣對話、死亡天使(二戰同人)、尸體收藏家之劇場版——殘酷的童話、尸體收藏家外傳——顛倒的獵殺游戲、羊吃虎、春風得意系列、醉里挑燈看劍
羿輕輕按了按其中一個珍珠紐扣,“啪嗒”輕響,小孔里彈出了米粒來長的鋼針。宮森想避開眼睛,樞羿緊一緊手,感到頭皮劇痛,宮森不敢動了。樞羿按下另一個紐扣,針尖里噴出了透明的液體,堪堪灑在宮森赤裸的胸前,發出了刺鼻的味道。“很純的酒?!睒恤嗾f。松開宮森的頭發,樞羿直起身來,遠遠看著宮森。“祝融讓你滿意嗎?這個,會讓你更滿意?!?/br>宮森臉色灰白。當兩個小侍童把宮森雙腿一左一右打開按住的時候,樞羿聽見了虛弱的叫聲。“樞羿,不要!”樞羿愣住了,第一次,宮森向他求饒,也是第一次,宮森叫了他的名字。一瞬間,似乎有一點點溫柔,一點點情意彌散在房間里。宮森嘴唇發白,眼中蒙上了晶瑩的淚光,躺在床上,他絕望地看著樞羿,似乎隱約意識到,這是他們僅存的機會了。可惜,樞羿從來都看不清他的心思。溫柔轉瞬即逝,迅速被洶涌而來的怒火和嫉妒淹沒,陰翳地看著連掙扎都沒了勇氣的男孩兒,樞羿硬起了心腸。宮森,你已經失去了這樣叫我的資格了,怎么,到了現在,你還想繼續蒙蔽我這個自作多情的白癡嗎?刑具被樞羿強硬地放進了宮森下體,繃著臉,樞羿按下了紐扣。兩個小天奴雖然體力遠勝宮森,卻也倍感吃力,幾乎被掙扎痙攣中的宮森掙脫開去,直到他精疲力盡失去了意識,兩個人才喘了口氣。血流得并不多,樞羿直起身,一邊用熱毛巾擦手,一邊看著一動不動的宮森。rou粉色的菊xue痙攣地含著黑色的刑具,輕輕蠕動。那禮物大約還有半寸的樣子留在體外,再放不進去了。不過一柱香的時間,宮森漸漸醒轉,緩緩睜開眼睛,長長的睫毛上粘了幾滴剔透的水珠。不再看樞羿,宮森盯著屋頂,忍痛等待。“給他穿上中衣?!睒恤嘧谝巫由?。小侍童盡量輕手輕腳,卻還是讓宮森額頭又滲出了許多汗珠。“能站起來嗎?”宮森終于在侍童的挾持下,站在了樞羿面前,只是原本筆直的腿有些不自然地叉開來。一個小侍童聽命上前,把宮森的雙手從后面改銬在前面。宮森低下頭,倒還是那副舊手銬,鋼環間連著小巧而精致的鏈子。“刑天?!?/br>“奴才在!”刑天應聲進來。“準備好了嗎?”“是,”刑天的聲音比平時小,惴惴地瞥了一眼宮森。樞羿過去,抓住宮森的胳膊,滿意地感覺著掌中手臂的顫抖,慢慢靠近男孩雪腮,樞羿讓恨意彌漫在唇齒之間。“你不是喜歡騎馬嗎?宮森?”宮森沒有反應,牙齒下面的薄唇滑下了一絲紅線。“黑水,是跑得最快的?!?/br>宮森赤了上身,只穿了一條原白色輕軟的中褲,坐在¥前面。戴著手銬的雙手被高高舉起掛在樞羿的脖子上,宮森臉色蒼白,嘴唇也早已咬得血跡斑斑。樞羿披了玄色披風,右手攬過宮森腰肢,腳下踩著唯一的一副腳蹬子。黑水開始小跑,宮森不說話,只是手上用力,試圖攀住樞羿脖頸,把身體帶離馬鞍。樞羿雙腿一磕,黑水猛地哆嗦了一下,隨即騰空而起,放開四蹄,在雪地里狂奔起來,宮森悶悶慘叫,帶著鏈子的雙手掙扎著攀緊了樞羿脖子。無奈重傷之余,宮森漸感體力不繼,又無法借助腳蹬使勁,所以不過在黑水四五個飛躍之后,掛在樞羿脖子上的手就漸漸無力地松下來。放棄掙扎,宮森只有任憑黑水顛簸,每一次騰空過后,重力都深深地把刑具推向身體深處。不多會兒,宮森扭動的身軀漸漸沒有了動靜,樞羿知道他已經昏過去了。沒有停下黑水,樞羿攬住宮森細腰,面色不愉繼續馳騁。天寒地凍,宮森身上卻細細一層薄汗。大約一柱香的功夫,樞羿帶著宮森才回到刑天等待的地方。低頭把宮森雙臂從脖頸間拉下來,樞羿提起宮森,把他摔倒地下。宮森一動不動趴在雪地上,臉側向一邊,雙目緊閉。腮邊和頸間貼著濕漉漉的頭發,原本雪白的脊背有些發青,褲子上的血從臀部一徑淋漓染到腳踝處,雪地上顯得更為驚心。刑天不忍看,把臉別過一旁,低著頭等待樞羿旨意。半天不見動靜,刑天奇怪地抬頭。樞羿高高坐在馬上,正遙遙看著宮森,臉色沉郁,沒有表情。不知為什么,或許是雪地反射,或許是眼花,刑天覺得自己似乎在大殿下的眼睛里看到了一絲淚光。“找御醫,好好照料?!绷季?,樞羿扔下一句話,拉轉馬頭,獨自緩緩離開。刑天忙把手里的貂皮大氅蓋住宮森,小心抱起,放在小廝們抬來的軟榻上。不意間抬頭,卻看見了樞羿背影。寒風陣陣,大殿下寬闊的雙肩微微垂下來,玄衣黑馬,在冰天雪地中漸行漸遠,看在刑天眼里,仿佛有著不盡的蕭索和無奈。(二十一)宮森暫時被安置在樞羿寢殿附近的房間里。半晌,御醫才從房間里出來,只有刑天候在外面,見了他,御醫拉拉雜雜地叮囑半天。宮森傷勢雖重,卻非緊要部位,敷了絳珠仙草,過幾天下身就會痊愈,不過熱身子被冰雪激得狠了,怕是肺里要有損傷。樞羿卻不知到哪里去了,到了夜間也沒見影子。刑天無奈,只好招呼侍童們謹慎伺候,自己和緇音輪著,不時進去打看照料。宮森一夜沒有動靜,到了第二天開始發燒咳嗽,人雖然沒有醒過來,卻有了一些生氣。刑天見他沒有大礙,便讓緇音守著,忙自己的去了。到了晚間,樞羿才回到寢宮,黑著臉,腳步似乎有些踉蹌。刑天心里不安,大殿下何等酒量,怎么今天居然醉了。宮森躺在床上,昏沉沉中不太安穩,因為熱度,腮上和頸間都泛起了櫻紅。樞羿默默看著他,嘆了口氣,彎腰把人抱了起來。這幾天,刑天下了嚴令,任何人不得進出大殿下寢殿,連緇音都不得例外。抱著宮森,樞羿穿過大廳,然后是簡單而豪華的起居室,還沒有到臥室門口,宮森就有些蘇醒,似乎感受到了什么危險的氣息,讓樞羿不得不佩服他的敏感。走進臥室,凸顯了刑天幾日來的功勞。原來的地毯已經不見了,紫荊石的地面上赫然出現了方方正正一個地宮入口。宮森睫毛顫動,神志迷糊地看著那個黑魆魆的洞口,隱隱約約知道,怕是這一回進去,就再也出不來了。見他張嘴,樞羿輕輕抬起了宮森上身,有些期待地仔細看著他,宮森的堅強有限,或許他已經知道后悔了吧。“?!?,……救我!”眉頭輕皺,宮森神志不清,干涸的嘴唇虛弱地吐出了破碎的聲音。樞羿聽到自己的心一點點裂開了,他咬緊了牙,冷冷的臉上只剩下了瘋狂的憤怒。宮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