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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能安撫自己呢,她覺得這樣的自己真可笑,真失敗,真無恥,更可恨! 他見她一直哭,也不說話也不安撫她,任她放縱糟糕的情緒,他只是拽著她的手無奈的看著。 麥葉哭得連身子都變軟了,凍得僵硬的身體因為悲傷而支離破碎的變軟了,她感覺到頭昏,感覺眼前是黑色的一片,貼著地面的身體,已經完全沒有了知覺,她好想有一個溫暖的浴缸,好想能泡在里面…… 她也感覺到餓,她好想能一邊喝著熱牛奶,一邊吃著圣誕樹許愿面包,那個漂亮的面包她真的很想嘗嘗味道啊。 那個對著圣誕樹面包許的愿望,她也希望能夠實現啊,但她知道那個愿望永遠不可能實現了…… 西山稍稍使力,拉了拉她的胳膊,示意她起身走,可她卻一動不動,神情木然的好似僵尸。 于是他只好將她攔腰抱起,扛在了肩上。 她很想掙脫,可她破碎的身體,軟趴趴的毫無力氣。 她雙手握拳捶打著他的脊背,他卻像復活的雕塑充滿了力量,她的反抗掙扎無效。 倒掛在他的肩上,她眼中的世界已經顛倒了,她看到的是黑色的夜空,眼淚倒流了出來,順著額頭跌在路面上。 她極力抬著眼皮望著路面,數著那一顆顆落在地上的眼淚。 第123章 一杯熱牛奶 無力掙扎和逃脫的麥葉,被西山扛回了別墅,到了房子里他也不將她放下來,而是扛著她直接到了二樓的浴室。 小心地將她放在浴缸里,一手拿著淋浴蓬頭,一手打開熱水閥門,試了試水溫之后,拿著蓬頭,就對著她澆。 她縮在浴缸里坐著,本能地雙手抱頭,眼睛緊閉。 沒有哭泣,沒有眼淚,也沒有掙扎,只是這么靜坐著任他用熱水澆著自己。 冰冷的身體,起先覺得熱水還有些燙皮膚,慢慢的,感覺到皮膚能越來越適應這樣的溫度,一點點地感覺到身體暖和起來。 身上厚厚的衣服,吸足了水分之后,變得非常沉重,貼在身上,非常不舒服。 他放下蓮蓬頭,一把將她扶起來,揪著她的衣領,帶著她去房間里換衣服。 她想要推開他,卻根本使不上勁兒,軟綿綿的身子在浴缸里晃晃悠悠,還險些跌倒。 但還是被他帶到了房間里,她堅定說道,“我自己會換衣服,你先出去?!?/br> “好?!边@個字冰冷無情從他嘴里哼了出來。 麥葉見他出了房間,立刻手忙腳亂換上了一套干凈的居家服。 衣服有陽光的味道,粉紅色的珊瑚絨,衣面上有草莓的繡片。 不一會兒,他進來了,左手拿著一瓶剛開的紅酒,右手端著一杯熱牛奶,他面無表情的將牛奶遞給她。 她雙手接過牛奶,放到嘴邊,小口小口喝著,不敢不接也不敢不喝,而且她也需要牛奶來暖身子。 她喝著牛奶不敢去看他,嘴里含著玻璃杯口,眼睛因為望著玻璃杯都變成了對對眼。 她從小都不喜歡喝牛奶,受不了牛奶那股味道,可現在竟然覺得牛奶好治愈。 “有沒有覺得哪里不舒服?”他冷酷地問,臉上沒有人類的表情。 “沒有?!彼龘u頭,聲細如蚊。 他陰騭地望著她,呷著紅酒,嘴角帶著意味深長的含義。 現在她全身都變暖了,充滿了力量,她想要逃離這里,離開這個鬼地方。 她后悔了,真心后悔了,后悔和他一起來吃晚飯,不然就不會讓自己陷入如此尷尬和狼狽的境地。 第124章 想逃沒能逃 床單已經被麥葉哭濕了一大片,她的臉也已經哭的變形了,她的心也已經破碎了…… 所有的一切都早已經變了模樣,而現在此刻——變得更破爛了。 如果有一把匕首,麥葉真想刺進他的胸膛;如果有一股麻繩,她想一定會勒在他的脖子上;如果有一把剪刀,她一定要剪掉他那團癲狂的邪惡之物…… 此時此刻,她想到的是衛天,衛天從來就沒有跟自己提過這樣的要求,他也就更不會這么殘暴的對待自己,他像呵護孩子一般的疼愛著她,處處為她著想,不會勉強她做任何事。 她以為這就是愛,愛自己的男人就該是這樣的,可最后,衛天卻說從來沒有愛過自己,想到這,她的淚水再次決堤奔涌。 此時此刻,她縱容著身上這個男人,他說他是愛她的,不能沒有她,可他對她每次都是霸王硬上弓,不管她的想法,不管她的感受,自己發xiele滿足了,才肯罷休。 她想這絕對不是愛,這只是一個身體強壯的男人正常的生理需要罷了,自己不幸成為了他的羔羊而已。 如果別人要是跟她說,一個男人愿意要你,那就是愛你,她想自己一定會瘋掉的,一定會離男人們遠遠的,這樣的愛不是她想要的,這樣的愛讓她痛苦,讓她覺得羞恥。 她不能明白西山為什么瘋狂起來就完全變作了另一個人,于旁人不管不顧,不管自己如何咒罵他,反抗他,他依然要滿足他那可悲的欲望。 可悲,可悲的是自己吧,麥葉無望的想。 西山像一個大型的挖掘機,正用他充滿力量的車輪碾壓過麥葉身上那片寂寞的土地,他貪婪的挖掘著土地之下的寶藏,而寶藏卻被她深深隱藏,他徒勞無功的工作著,毫無所獲。 麥葉趴在床上,咬牙承受著他的發泄…… 終于他累了,停了下來,像熱水中的糖一樣融化在她的背上,她感覺他全身變軟了。 她趴在他身體下一動不動,她也已經耗盡了體力,渾身酥麻無力,連手指都不靈活了,她閉上眼睛想要休息一下來恢復體力。 不多久,她聽到了他沉重而均勻的呼吸,他睡著了?天啊,他睡著了? 她覺得不可思議,小心翼翼的從他身體下抽離出來,找了毛巾擦了擦身子,穿上衣褲和外套,又把他錢包里的現金全部放進了衣服口袋,厚厚的一疊鈔票,她也不知道有多少。 最后她帶上自己的包和手機,拖著沉重的雙腿,悄悄離開了夢澤園。 夜更深了,氣溫也更低了,街道也寂靜了,沒有行人,沒有汽車,一兩只野貓輕盈而神秘的穿過馬路,消失在夜色里。 她衣服穿的太少,渾身哆嗦的走在街頭,想要碰到好心的司機,能送自己回懋園。 她想著給丸子打一個電話,可丸子的電話無人接聽,她非常失望。 她想要打給薛媽,可打給她要說什么呢,自己明明不信任她了,不喜歡她了,討厭她了,又何必在她面前裝可憐呢。 寒風呼呼的吹著,她已經凍僵了,天空又飄起了雪花,根本無視她的存在肆意飄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