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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萱的話我都記著,這個時候有些不受控制地在耳邊響起。 …… “老三給你辦了葬禮,又把余氏那邊的事情都處理了妥當,我以為他也就放下了。像他們這樣的男人,一輩子守著一個回不來的女人,想想就不可能,對不對?可是他啊,還真是讓人永遠猜不透。這么些年,我沒聽說過他再跟什么女人在一起,有好幾家千金對他傾心不已,也沒見著他有什么特別的表示。就連藺瀟……藺瀟你還記得吧,她啊,說是老二的人,其實跟老三才是真正的搭檔。當初老二被絆倒,帶著林姨隱退去了國外,她起到的作用也不小。而且藺家不是個小門小戶,就算跟陸氏差了些,也不能說完全配不上老三。我也以為兩個人會走到一起,可是前年突然傳出消息,說藺瀟和南城一家珠寶公司的繼承人訂了婚,那時我就知道,老三應該是還沒能忘得了你?!?/br> 她笑了笑,像是想起了什么,“開始的時候我還不太能理解,后來因緣巧合,我知道了一些你們的過往,那個時候我才終于明白,他是忘不了你了。因為再不會有人像你那樣愛著他了。我自認為陸敬峰做了不少事,可是跟你比起來,還是少了些破釜沉舟的勇氣。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能被一個人那樣真心熱烈地愛著,該是件多難能可貴的事。尤其是身處在這樣環境下的我們,終日被名利枷鎖控制著,為了占據高位,不惜手足相殘,拼個你死我活?!?/br> 我默了默,在她暫時停歇的時候,微沉著聲音對她說:“他才不是放不下我,真要是對我有幾分真情,幾年前就不會那樣趕盡殺絕。說實話,我現在也有些后悔,后悔當初沒能識得人心,所托非人?!?/br> “嗯,你這樣驕傲的人,肯定忍受不了任何的欺騙和背叛??墒乔遛o,有些事情我沒辦法給出評說,但有句話我想告訴你,有些人啊,無論經過了多少的曲折和荊棘,到頭來,還是要在一起的。不管你是愛他,恨他,怨他,也沒辦法離開他?!?/br> 我張了張口,卻被她的話打斷:“而且老三沒有你想的那么糟糕。他因為自小經歷的原因,話很少,就連親如父親都沒辦法窺得他的心思。但是我想,就算他不說出來,你也會看到的。喜歡一個人,掛念一個人的神態,是怎么都掩藏不住的……” …… 尚在分神的時候,對面突然傳來一句:“不合胃口?” 我緩緩抬起頭,看到的就是陸敬修清淡如水的神情,還有幽深至極的眼睛。 “……喜歡一個人,掛念一個人的神態,是怎么都掩藏不住的……” 我突然覺得有些渴,連忙喝了口水。 等到覺得心臟恢復平穩的跳動了,才更淡漠地答道:“不是,我不是很餓?!?/br> 說著又轉頭看向angel,柔聲問她:“吃好了嗎?待會兒mama帶你回去?!?/br> angel點點頭,我便給她擦了一下嘴角。 秦頌在送我跟angel回去之前,先去了一趟陸氏。 遠遠的看到幾十層高的大樓,我免不得想起了一些事,只覺得心情不是很愉悅。 因為我很討厭回憶,更不喜歡一切能勾起我回憶的東西。 下車的時候,陸敬修像是想起了什么,轉頭對我說了句:“余氏現在還正常運作,你要是想回去,隨時都可以?!?/br> 不說這個還好,提到了我就更生氣,但因為angel在場,我沒把話說得多難聽,只克制著說道:“那早就不是余家的了1;148471591054062,我還回去干什么,名不正言不順,誰想要就給他好了?!?/br> 后面那句是諷刺他的,他不會聽不出來。 但是他還跟個沒事人一樣,又說了句:“你的東西,我都留著,公司也是?!?/br> 我滯了一下,不知道是諷刺,還是無奈:“你真要是為我著想,就不會用那樣的手段算計我。而且過的時間長了,什么東西都會變質,尤其是人心。所以,別假惺惺的了,快走吧?!?/br> …… 回去的路上,我的心情愈發有些不好。 從跟慕萱聊天的時候開始,我就覺得有股陰霾充斥著胸腔,怎么都消解不了。 我捏了捏額角,覺得頭又有點疼,angel看到我這般,知道我是不舒服了,rourou小小的手便伸過來,想學著我的模樣替我按一按。 我的心頓時軟的不像話,告訴她mama沒事,mama頭不疼了。 但這樣的溫情沒持續多久,前面一直默不作聲開車的秦頌突然開口說道:“余小姐,有句話我不知道該不該說?!?/br> 我看都沒看他:“那你別說了?!?/br> 就算說出來也是替他老板說好話的,別以為我不知道。 秦頌在我這里吃了個癟,郁悶了好一陣子,才有些委屈地說道:“可是不說出來,我憋得慌……” 都說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但秦頌跟了陸敬修那么久,非但沒學會惜字如金,反倒是愈發話嘮了。 我都說了讓他別說話,他卻還是一邊戰戰兢兢,一邊侃侃而談地說道:“余小姐,其實早在認識您之前,陸先生對余氏就是勢在必得。而且執行的計劃,也是早就確定好的,從來都不是針對您的……” 第407章 有拒絕的權利 當初接連被小張和鄒楠欺騙,或者說背叛的記憶,在我的腦海里已經不那么清晰了。 也許是跟別的事情比起來,那實在算不上多重要。 人的心都已經千瘡百孔,還管身外的錢財做什么。 但今天秦頌重新提起這一茬,我倒也不是完全沒有興趣,我也想知道,當初設下的那個局,究竟是怎么回事。 秦頌見我沒再打斷他,估計松了口氣,話說的也順溜了起來:“老董事長在世的時候,就已經看準了余氏,想找機會收購。那個時候陸先生剛回南城,老董事長想讓他借這個機會立威,就讓他去著手做。其實按照原來的計劃,不出三個月,就能順利拿下。但不知道為什么,陸先生臨時改變了主意,繞了好大一個圈子,費了很多時間,才最終完成了老董事長的交托?!?/br> 繞了好大一個圈子,費了很多時間嗎? 我雖然不是很想承認,但也不得不承認,陸敬修會改變主意的那個時間點,跟我可能有一定的聯系。 那個時候……正是我們發展地下關系,算得上濃情蜜意的節點。 但是他會改變主意的原因,卻不一定是因為多喜歡我。 他那個人啊,把什么事什么人都給算計進去了,沒有利得的事,他才不會去做。 我沒說話,只是沉默地轉頭看向窗外。 秦頌卻是以為我不相信,又急急解釋了句:“您出事之后,陸先生沒接管余氏,處理完麻煩之后,只找人專門打理著。他雖然沒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