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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的人,等到發現的時候已經迎面撞了上去。 我被撞得有些懵,但第一反應是趕緊道歉:“對不起對不起……” 還沒等我聽到對方的回應,就感覺到手腕一陣劇痛。 我皺著臉抬頭望過去,卻在看到對方的一剎那,手里的東西脫力掉落在地上,涼涼的液體灑了一地。 第389章 必須得有一方落敗 這樣的驚駭并沒有持續太長時間。 我很快便反應過來,無論怎么樣,我都不能讓眼前的人發現angel…… 絕不能…… 在這樣的心思控制下,我被人拽著踉蹌著離開時,并沒有多掙扎,即便身后傳來一陣陣驚呼聲。 我的眼前開始慢慢變得模糊,雖然我并不是很想承認,但事實就是如此。 我的恐懼,我的反常,以及我即將崩潰的心境,都是眼前這個男人帶給我的。 即使過了這么多年,都沒有改變…… 之后去到的地方,應該是貴賓室之類的房間。 待到門一關上,我就被人狠狠抵住,后背一陣疼痛。 但跟很多事比起來,這樣的痛根本不足為提。 我抬頭看向面前的男人,看著他沉寒如冰的臉色,以及隱隱壓抑著暴怒的眼神。 仿佛我在他眼里,是什么十惡不赦的罪人。 是我的錯,我的罪嗎? 如果是,六年前我已經都還上了,我再沒什么能失去的了。 我掙扎了幾下,沒什么成效之后,也就不再做無用功,只是平復下心神,看著他平靜地開口:“你放手?!?/br> 陸敬修幾乎是用盡全力抵著我,我的胸腔都被壓得生疼。 他低著頭,盯著我的臉,好半天才夾雜著狠意笑了聲:“你很好啊,余清辭?!?/br> 聲音像是摻了一把粗砂。 六年的時間,他的模樣沒什么變化,但其他很多地方,好像都變了似的。 就比如,以前他的情緒不會這樣外露,不管是高興還是不高興,亦或者是傷心和憤怒,都鮮少能從他的身上感受到。 可此時此刻,他散發出來的怒意像是要把我燃燒殆盡似的。 ……真是可笑。 我們兩個之間,無論怎么想,該生氣的那個人都該是我吧。 甚至……想到以前那些事,我都該恨他。 我深吸了口氣,剛想再說些別的,裹著熾熱的吻已經落了下來。 陸敬修狠狠咬了我的嘴唇一下,我疼得差點掉下眼淚,也順便讓他成功長驅直入。 我力氣上敵不過,可眼神卻是冷的,心也是。 陸敬修也沒閉上眼睛,還如方才那般緊盯著我。 我們像是進行著一場搏斗,一場既清醒,又殘酷的rou搏。 非得等到一方落敗,另一方才會同樣傷痕累累地退開。 房間外面好像有人走過,他們應該無論如何都想不到,僅僅是一道門之隔,里面會是這樣1;148471591054062的場景。 陸敬修許是覺得這樣羞辱的我還不夠,手在我的衣領上停了一下,接著稍稍一用力,我領口的扣子就被扯落,露出大半的頸項,皮膚上起了層層的顫栗。 但這回我沒做無謂的掙扎,就靜靜地、冷冷地看著他。 我得看看,這男人到底有多無恥,多無情。 只不過等了會兒,壓制在我身上的力量卻漸漸小了。 就連方才纏成一團的唇舌也慢慢分開,找回了屬于彼此的呼吸。 我看著他依舊沉冷的臉色,冷笑一聲,抬手擦了擦嘴角,上面還殘存著些血腥的味道。 “這樣就滿意了?陸總?” 陸敬修的眼里像是蒙上了一層說不清的痛色。 但我一點都不同情,更不覺得心軟。 只是用最平靜,最冷絕的聲音繼續說道:“這么長時間不見,您可真給了我一個驚喜?!?/br> 他抓著我手臂的手指慢慢收緊。 “是榮巖告訴你我在這里的吧?!蔽亦托?,“看來你們這種人都一樣,滿嘴的謊言,根本不值得信任。還是我傻,居然能指望你們遵守諾言。行了,既然都見到了,我就不浪費時間跟你說這些了。你先放開,有什么話可以好好說?!?/br> 陸敬修聞言居然也像是我一樣嘲弄地笑了笑,也不知道他在笑誰。 過了會兒,他慢慢俯下身,將臉埋在了我的脖頸處,深深沉沉地呼吸了幾下。 我被他頭發扎的很不舒服,他這個人的頭發就跟他的心一樣,硬的很,以往我可以滿懷著愛意接受,但現在,當真是一分一秒都忍不了。 不過跟他說的話相比,這些倒還只是小事。 他說:“我從沒見過,像你這么狠的女人?!?/br> 還說:“六年的時間不長,再過一個六年,我也照樣把你找回來?!?/br> 我聽完心里咯噔一下,再過六年照樣把我找回去? 怎么,他知道我沒喪命于那場車禍的事嗎? 那榮巖怎么還說,他給我辦了一場葬禮? 我心里有些亂,但不至于多難受。 最難受的時候早已經過去了,現在我已經都好了,都康復了,再沒什么能傷到我的心了。 他更不行。 我伸出雙手抵住他的胸膛,然后順著他的這個姿勢,貼著他的耳邊,輕輕地、溫柔地說:“榮巖既然告訴了你我的行蹤,那他有沒有說,我已經結婚了?!?/br> 身前的男人身體似是一僵。 我的笑容卻是擴大:“是了,我結婚了。陸總,你現在抱著的,可是別人的老婆。我從來不知道,你竟然還有這樣的癖好?!?/br> 沒等他的回應,我又說了句:“我現在是程易江的妻子,下次見到了,記得叫我一聲程太太。記得了,陸敬修?!?/br> 第390章 把女兒搶走了 說出這些話的我并不完全是在故意賭氣,更多意義上,是在闡述一個事實。 我跟程易江的確是結婚了,未來也沒有分開的打算。 所以無論過去發生了什么,跟誰有怎樣的糾纏,在我決定嫁給程易江的那一瞬間,就已經代表著跟過去作別。 陸敬修聽完我的話身體還是僵的,但是他這樣的人才不會表露出不合時宜的失態。 他慢慢退開,手撐在我的耳邊,鼻尖離我只有一兩公分的距離。 我能清楚地瞧見他的瞳孔顏色,是墨深般的黑色,毫無顫動的波瀾。 然后我聽到他低啞著聲音開口:“程太太……我知道了?!?/br> 我覺得喉嚨莫名有些哽,雖然,我現在更應該感受到的是如釋重負。 他接受了這樣的事實,我以后也不會再見到他。 我們過去的恩恩怨怨,早隨著那場車禍消失殆盡了。 我輕吸了口氣,努力扯出點清淡笑意跟他說:“現在能放開我了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