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32
回了,直截了當地說:“你對你師尊是什么心思,你我都心知肚明。云玨又為何突然閉關,你也該清楚。他看似冷漠,但想必你也知道他有多心軟。你自己離經叛道也就罷了,卻偏偏連累上他。你是他第一個弟子,他平時那般寵你,你卻如此寒他的心。他在秘境里救你性命,出來你卻這樣報答他。你可真是個好徒弟!”額前碎發遮住了郎千行的雙眼,他的面部微動,似乎在暗自咬牙。云華又輕哼了一聲:“你看看你如今這模樣,一天比一天頹廢。修煉呢?自從云玨閉關,你便一天也沒認真過。你對得起他?若不是云玨看重你這個徒弟,我早就將你這種大逆不道之徒逐出天云宗了?!?/br>“大逆不道?!”郎千行猛然看向云華,赤著雙眼,“你分明同樣覬覦師尊,見不得師尊對我好罷了?!?/br>云華輕笑一聲,答案不言而喻。郎千行攥緊雙拳,幾乎咬牙切齒:“所以師伯是覺得我礙眼了,想要眼不見為凈?”云華冷冷地看著他,“我若想殺你,你以為你還能站在這兒和我說這些話?你是他徒弟,你若突然死了,他會難過。我不像你這般自私,如此莽撞,全然不顧他的感受?!?/br>郎千行雙眼大睜,云華輕飄飄的一句話似乎突然讓他明白了什么。接著,他微顫的瞳孔慢慢冷靜,最后歸于平靜,像是迷霧散去,終于留下了結果。云華將他的表情看在眼里,拿出一塊奇怪的石頭,幫他確定:“這是天晶石。這是我為云玨的渡劫期準備的。里面含有一定雜質,需要想點辦法剔除。若你還想留在天云宗,留在清云峰,你最好認清自己的定位。你,是云玨的弟子,是該讓他感到欣慰與驕傲的存在,而不是為了給他添麻煩,惹他心煩?!?/br>郎千行遲疑地接過那塊石頭,顯然對于情敵這般慷慨的態度存在懷疑。云華瞥了他一眼,淡淡道:“我討厭你,但我不可能害云玨。這塊天晶石可是上古靈石,其中蘊含著最為純凈的靈力。等他閉關出來,看見你辛苦為他凈化這塊天晶石,他大概能原諒你?!?/br>他嘆了一口氣,“云玨以前便有心結,如今好不容易放下,我不希望他因為你,又重新選擇逃避?!?/br>郎千行握緊手中的石頭,緊緊盯著,最后,他閉了閉眼,微張著嘴,呼出一口氣,像是終于下定了決心,沙啞地回答:“多謝師伯?!?/br>寬敞的廳堂中,云華端起先前那杯茶,拂去茶沫,看了一眼方才郎千行離去的方向,唇邊勾起一個小弧度的笑。微涼的茶水入喉,他大概有些不滿,那只總是執扇輕搖的手一動,輕易將手中的茶盞捏成粉末。清云峰今夜云霧深深,見不著月亮,只是柔柔的月光還是能透過那些云霧灑下來,不至于讓人眼前一片漆黑。“喵~”毛球親昵地蹭著秦朗的腿,其實它已經鍥而不舍地蹭了有兩分鐘了,然而它想要親近的人卻沒有像平常一樣溫柔地抱起它,瘋狂擼它蓬松柔軟的毛毛。主要原因,還是在正抱著秦朗纏綿親吻的郎千行身上。石洞內,曖色的燭火搖曳,石桌上隨意擺放著一塊奇怪的石頭,如果云華來看,估計能認出來,這就是他白天給郎千行的那塊天晶石。珍稀的寶物,此刻卻像一塊平平無奇的普通石頭一般被人遺忘在一邊。郎千行輕啄著秦朗柔軟而溫暖的唇,一雙眼睛亮晶晶的,嘴邊還掛著一抹意味深長的笑。秦朗臉上有兩片不怎么明顯的紅暈,當秦朗手伸入懷中拿取什么東西時,秦朗便移開視線,彎腰去將還不死心蹭腿的毛球抱了進來,順著摸了摸油光水滑的軟毛。郎千行興高采烈將東西拿在手里,轉眼就看見師尊又在摸那只小怪物,當即捏著毛球的后頸將它提起來,十分不溫柔地扔出洞外,一邊嚷嚷著:“守門去!”每次主人要進行生命大和諧的時候就被無情派去守門的毛球:“……”我的用途是在防污,還是就是污?“師尊!”郎千行繼續剛才的事情,將書遞到秦朗的手里。秦朗看著那上面瀟灑地寫著四個大字的書本,表面上風輕云淡,他側首看了一眼郎千行,像在詢問這是什么。郎千行那抹意味深長的笑更加深長:“師尊打開看看不就知道了?”打從他一拿出來就曉得那東西是啥的秦朗裝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樣子,隨意地翻開書頁,于是猝不及防便看見第一頁,一個男子正握著另一個男子的玉簫在嘴中細細品嘗,畫風十分唯美,表情十分生動。秦朗耳朵一下便紅了,可一張清冷的臉上還什么都不顯,像是極為鎮定,然而他輕輕滾動喉結的動作卻半分不落地落進郎千行的眼中。頓時,郎千行看秦朗的目光更幽暗了些。他見秦朗久看著第一頁不動,便湊近了秦朗通紅的耳邊,雙手環上秦朗纖細的腰肢,低沉的聲音帶著誘惑與熱氣:“這頁心法千行已經領悟了,可后面的卻有些難,師尊可否為千行解惑呢?”半晌,秦朗伸出微顫的手指,緩慢地翻了一頁,極輕地點了點頭。第142章當師叔成為師尊后(二十九)已是深夜,彌漫在清云峰上的云霧才將將散去,露出柔白的月光。月光灑在后峰的靈泉上,倒映出粼粼水光,水光又映在附近堅硬的石壁上,靜謐安詳。而那本用于閉關修煉的石洞,卻并沒有像往年一樣只容納云玨道尊一人。尤其是那塊平整的石床上,還鋪著一層極為柔軟白色的絨毛,以及兩個緊挨在一起的云枕,往年這些東西是不會存在在這石洞內的。秦朗趴在這不知是何種動物的絨毛墊子上,頭輕靠著云枕,闔著雙眼,翩躚的睫羽時而顫動一下,昭示著主人并未入眠。輕薄的白衣,借著燭光,還能依稀看見衣物下白玉一般的肌膚上的點點紅痕。郎千行動作熟練地為自家師尊按摩著,一雙因經常練劍而略有些粗糙的手,力度地適中地按著秦朗酸軟的腰。起先那雙手還老實,但他足足按了有兩刻鐘了,看著師尊如此毫無防備的模樣,那雙手便不受控制地開始作亂。這個人只有在最為情動時才會溢出幾聲低吟,所以即便他這會兒再如何撩撥,郎千行也未能如愿聽到那甜膩動聽的聲音,回他的只是秦朗微涼的手捉住他的手腕,用那雙略帶困倦的眼睛睨他一眼。“師尊……”郎千行討好地笑笑,親親秦朗的眼角,戀戀不舍地收回手。今晚不好再得寸進尺了,畢竟那種姿勢他都求著師尊做了,他再繼續,保不準師尊會惱羞成怒,造成此后幾晚都不能和師尊同床的悲劇。秦朗翻了翻身,平躺著重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