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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已經被屏蔽了沒再說話。秦朗眨了眨眼睛,也沒說話,脫掉衣服,踏進郎千行剛才泡了一小時的泉水里,四舍五入也就是一起洗過澡了。“師兄,我來領罰?!崩汕谢氐狡綍r修煉的地方找到仲一。“???”伯一兩人還在試師尊賜給他倆的劍,看見郎千行回來了,還沒問師尊帶他去做什么,就突然聽見他要領罰,都是一臉懵逼。“你犯了什么錯?”作為大師兄,仲一自然要問清楚。“我……”郎千行紅了耳朵,“師尊……總之師兄你罰我吧?!?/br>仲一見他不好說,也沒聽到師尊傳音說責罰他,猜測應該只是小錯,便罰他去打掃藏書閣。郎千行在二樓擦拭書架,從他這個角度能看得見鑄劍殿那方小窗。看見那窗他便回想起秦朗汗水淋漓在鑄劍殿鍛造的模樣,于是之前那個夢又再次不意外地浮上來。郎千行咬咬牙,用修為壓制著某處的欲.望,可偏偏腦子不受控制,出現方才秦朗站在靈泉邊脫衣服準備沐浴的畫面。那靈泉……他泡了半個時辰啊。云玨……看起來就像極愛干凈的一個人,會在還殘留著別人氣息的泉水里沐浴嗎?不知道為什么,他發現他似乎每次看見云玨,就會有點那種心思,他還一直沒意識到自己竟然是這樣一個好色之徒。明明前世他也見過云玨,在他還未對云華生出別樣心思的時候,也未曾有過這樣的想法啊。不過,也無所謂了。反正無論如何,他都會得到云玨。秦朗躺在床上,睜著眼睛看著橫梁。他在回憶昨晚的夢。又是那個模糊的,總會偶而出現的夢。較上個世界要清楚了些。夢是一個十八歲的少年和一個二十多的男人在做.愛。十八歲的那個,叫秦朗,二十多的那個叫江成舟。他覺得那個秦朗是他,可又覺得不是他,至于另外一個,他沒什么印象,不記得自己認識這個人,或者看過的里電影里出現過這個名字。但莫名的,他有一種預感。這個夢和他來這些個世界有關。不然怎么解釋,做了好幾年都模糊的夢,卻在他來到這個相親項目后逐漸變得清晰了呢?夢里那個男人,該不會就是他老公吧?他十八歲的時候和男人談過戀愛,還上過床,然而他不知道?秦朗黑線連連,他十八歲的時候出過一場車禍,雖然不算特別嚴重,但也昏迷過幾天,難不成是車禍失憶的狗血梗?可不對啊,就算他真車禍失憶了,那人要和他在談戀愛,那他車禍為什么沒在身邊等他?而且他也不覺得自己的記憶出現斷層,他自己什么性格自己清楚,他要真和別人戀愛了,肯定不會偷偷摸摸,身邊人多少會知道。就算他忘了,身邊也一定會有什么蛛絲馬跡。他又不蠢,如果有蛛絲馬跡會發現不了?所以說,他應該沒有車禍失憶什么的。那么問題又回來了,夢里的秦朗是不是他,那個江成舟又是不是他男人,夢里的一切又是不是曾經發生過?秦朗的腦子一團亂。正在此時,門口傳來腳步聲,門被叩響,外面的人說:“師尊,那首曲子我練好了,可以見你了嗎?”語氣忐忑又懷著隱隱的期待。秦朗看了看時間,已經是晚上十點了,這個時間點又不是急事,云玨是肯定不會放徒弟進來的。于是,他回他:“改日吧?!?/br>第124章當師叔成為師尊后(十一)第二天,秦朗從房間里出來,就看見郎千行已經候在院子里,手里抱著一把琴。顯然是還惦記著仲一帶給他那句,什么時候練好了再去見師尊的話。秦朗看著他時,他立刻朝秦朗露出一口大白牙,“師尊!”年輕俊朗的臉上洋溢著朝氣的笑,真摯地望著廊上的人,讓人生不出拒絕。秦朗被這笑晃了眼,抬手指了指院落的亭子,“去那處?!?/br>郎千行抱著琴坐在亭子里的石桌旁,一身白衣,穿得端正。琴聲婉轉,娓娓動聽。秦朗從廊上下來,遠遠看著那抹身影。亭中的人,看上去安靜清澈,可眼底又藏著點邪肆,明明不是同一張臉,卻和上個世界慕銀在夢中竹林的八角亭里給他彈琴的模樣重合了。你究竟是誰呢?每個世界都有不同,卻又總是相同,在每個世界義無反顧地愛上他。他之前只以為好感度過30是有好感,過60是喜歡,過80是由喜歡朝愛發展,超過90就是愛了。那么100又代表了什么呢?100分的好感度,不止是喜歡,不止是愛,是愿意交換靈魂的高度。他昨晚問過零零,和他一起進入這個系統的其他體驗者,好感度達到80以上的都很少,90以上的更是寥寥,更別提100分,還是像他這樣,每過一個世界都是滿分的,簡直就是個異類。他不認為自己真有這么牛逼,那些參加項目的體驗者不是家世顯赫,就是業界精英——不然免費體驗這種名額他們是爭取不到的,畢竟負責這項目的公司不是什么名不見經傳的小公司。說句自戀的話,他們比起自己是差了那一丟丟,但不可能他會的套路,那些人精們完全不會。那么同樣的套路,為什么別人的得分是80-90,他卻可以輕易拿到100?這也太不合情理了不是嗎?之前他對好感度沒有太大的感覺,直到在凌良那個世界,凌良才90多的好感度,就能為了他……算了,那些事現在想起來都讓他發怵。所以有沒有可能,在來這些世界之前,這個男人就已經愛上他了?因為早就已經愛上他了,所以不管過幾個世界,還是可以再次愛上?秦朗挺直了背,靈臺一片清明,他感覺自己真相了!甚至連嘴角都忍不住地微微上揚起來。郎千行本來心無雜念地彈著琴,務必要讓秦朗滿意,曲子漸盡時,他抬頭看向秦朗,這一看便愣住了,琴音也直接斷了下來。秦朗笑了。薄唇微揚,眉眼溫柔,如冬雪初霽。這是他兩世里第一次看見這個人笑。他都以為這個人沒有喜悅這種情緒,竟沒想到笑起來會這樣好看。是……因為他嗎?郎千行又一次控制不住內心的一陣狂跳。如在靈泉窺見他沐浴,如看見他在鑄劍殿內半.裸的模樣,如那個不可言說的夢醒后眷念期待時一樣,心如擂鼓。秦朗聽見好感度增加的提示音才回過神來,他去看郎千行,誰料他卻先閃躲了視線,不讓秦朗與他相對。那動作分明是羞赧與欲蓋彌彰。秦朗深知他老攻跟他玩的套路人設——因陰暗過往而對人充滿防備心,但一旦接受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