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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撐在長椅上,也沒推開陸淵,偏著頭和他接吻。“秦朗?!”有驚訝萬分的聲音在不遠處響起。秦朗心里雖然不高興和老攻玩親親被打斷,但還是走人設地裝出喝醉了特別溫和的模樣,停下了陸淵的親吻慢慢轉過頭去看聲音的來源體。張平驚掉了下巴,看著秦朗雙臉微紅,雙眼迷離,一副動情迷人的模樣,又看著陸淵黑沉著臉,目光極為不善地看著他仿佛想立刻將他斬首的欲求不滿的模樣,恍恍惚惚從嘴里蹦出兩個字來:“臥槽?!”張平將自己的下巴接回來,堅強地頂著陸師兄想將他滅成渣渣的危險目光,正要多余的解釋一句“我只是路過,你們繼續繼續”,眨眼間,兩人便消失不見了。消失不見了?。?!幻覺嗎?!張平揉了揉眼睛,又抓了抓頭發,該不會是他還沒睡醒吧?他掏出手機看了看,又抬頭看了看天上的太陽,快十一點了,太陽也出來了,他應該是醒的。他一臉如夢似幻地邁著步子,摸著額頭湊近剛才兩人擁吻的木椅邊,木椅上躺著一瓶白酒,旁邊立著一瓶白酒。張平拿著兩個可以作為兩人方才存在過的證據的酒瓶,臉上再次露出熱切的崇拜,沃的天,陸師兄竟然牛逼到能夠瞬移?。?!好想拜師!然而他剛剛好像打擾了未來師父師母的好事,他要不要請個罪先?無計可施的張平,打了個電話給好兄弟陽彥。震驚地表達了秦朗竟然和陸師兄是一對的真相后,他才問兄弟他拜師有沒有成功的可能。陽·真相帝·彥冷漠而嘲諷地再次回了他兩個“呵呵”,然后無情地掛斷了電話。而在張平看見秦朗陸淵之前,一個人將秦朗與陸淵接吻的畫面錄了一小段,那人很有警惕心,錄好就很快離開了那片范圍,從而也沒能見到兩人竟然還能夠瞬間消失不見的更加震撼的畫面。秦朗眨眨眼,他已經回到了方家院自己的臥室里。短暫的暈眩后,秦朗揉了揉太陽xue,酒也醒了一半。他口中有些干,想要喝水。然而背上卻貼上來一具溫熱的身體。秦朗很快想起了剛才在小公園里和陸淵干的事,臉色一下就黑沉了下來,準確地抓住了正撩開他毛衣毫無自覺往里面探進去的手,質問道:“你在做什么?!”慍怒的語氣,夾雜著山雨欲來的危險氣息。陸淵卻全然不在意,反而反手握住秦朗的手,摩挲著秦朗手背上細膩的讓人愛不釋手的皮膚,貼著秦朗的耳朵直白道:“想要你?!?/br>“陸淵!”秦朗怒喝道,然而那人不為所動,不僅不松開他,還將他雙手反剪,不由他動彈。“這是惱羞成怒了?”陸淵吻了吻秦朗此刻完全被藏起來酒窩的臉頰,“怎么,你也喜歡我不是嗎?剛剛吻你你也喜歡不是嗎?”“放手!”秦朗咬牙切齒,氣沖沖地回頭瞪著陸淵,也不知是在氣陸淵的輕浮還是在氣自己被戳穿。陸淵卻忽然收起了自己的浪蕩,認認真真地迎上秦朗的目光,不躲不閃。秦朗冷冷地看著他。陸淵抬起一只手,捋了捋秦朗耳邊的頭發,凝視著秦朗的眼睛,柔聲道:“我想做你的家人,做你的愛人,我以我的魂魄起誓,將永遠愛護你,守護你,永遠陪伴你,決不背叛?!?/br>秦朗抽出手來準備捏訣的動作一下就僵住了,他措手不及對上陸淵的眼睛,那動聽的話,充滿了誘惑的話,這些年最想聽的話,根本讓他沒法拒絕。――陪伴你。猶如魔鬼向饑餓的囚徒拋出甜美的蜜糖,讓人瞬間失去所有的抵抗力。在那看不見陽光的日子里,秦朗最奢望的便是有誰能夠陪伴他。他實在受夠了孤獨,受夠了別人嫌惡不善的目光,受夠了那些惡鬼們成天的挑釁和驚嚇。在他已經習慣了這樣讓人絕望的孤獨時,陸淵來了。他說,會永遠陪伴他,不會背叛。是終于等來了救贖嗎?明知道來救他的可能是惡魔,他還是不愿放棄這個機會。秦朗狠狠地盯著陸淵,那眼神仿佛要將他撕碎。就在陸淵沉浸在小狼這種兇狠目光中時,秦朗忽然掙脫了他的桎梏,在他還沒開口繼續誘惑他之前,秦朗一口咬住了他的唇。秦朗的吻有些粗暴,像是在發泄多年的委屈和戾氣,又是像在氣憤陸淵故意提出這樣誘惑的條件。陸淵縱容地由著他吻,他眼中笑意深深,是帶著得逞的笑意,但也無法否認確實是喜悅的笑。秦朗的動作有些急躁,像是怕陸淵會反悔似的。這種極度不安的情緒,讓陸淵沉寂千年的心忽然疼痛了一下,秦朗還在毫無章法地啃著他的嘴,他摸了摸自己的心口,那是心疼嗎?是在心疼這個小孩嗎?陸淵抱住秦朗,手指插在秦朗的發間,溫柔地捋著秦朗黑發,這個動作很好地安撫了他。秦朗靠在陸淵胸前劇烈地喘息著,雙手還緊緊攥著陸淵的衣襟,緊到指尖都有些發顫。陸淵摸了摸他的臉,在他額上親了又親,大手也撫著秦朗的有些顫抖的背,低聲道:“交給我,相信我。別怕?!?/br>陸淵這會兒的聲音很好聽,猶如潺潺流過的泉水,秦朗的心情慢慢沉淀下來,小聲應了一聲。溫順地讓陸淵將他橫抱而起,輕放在他的床上。陸淵本以為以他的本性,會不留余地地欺負秦朗,畢竟最開始他的初衷只是秦朗符合他的口味,他想要吃他。但讓他意外的是,他并不愿意粗暴地占有秦朗,他想要秦朗快樂,想要秦朗舒服,想要珍惜他,更想要秦朗真正喜歡上他。這種奇妙的感覺他還是第一次體會到,并不壞,反而有些讓他期待。他用自己所有的溫柔對待秦朗,但秦朗可沒給自己算過自己會有這種奇特的桃花運,自然什么東西也沒備,因此第一次,秦朗不可避免的有些受傷。天令血的味道從秦朗的床榻上散發出來,從濃烈漸漸變淡,最后消失。秦朗跪趴在床上,將整張臉埋進枕頭里,羞恥得脖子都通紅了。這回秦朗是真的覺得很羞恥,再厚的老臉也紅了。因為他老公……嗯……正在給他治愈傷口,用……嘴。他還沒這么玩過,這具身體又還是個雛,這種特殊的治療方式實在太舒爽了,饒是他再怎么捂著臉,也忍不住從嘴里吐出一些媚色的聲音。事后秦朗窩在陸淵懷里閉上眼睡覺,心里想的是,這竟然比系統給的小菊花膏藥效果還要快!不愧是他老公,這個技能迷之高級。秦朗是被餓醒的,沒吃早飯,在秦家畫了陣消耗了些力氣,之后又和陸淵走了那么久的路,最后還經歷了兩回劇烈運動,再不吃東西,他會覺得很快就能被餓暈過去。好在他老公是個貼心的,已經煮好了餃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