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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整整五年,今晚也許是最后一天,你真的還要繼續逃避下去嗎?”秦朗抓著嚴寒衣服的手緊緊,聲音帶著濃重的鼻音:“為什么要瞞著我?五年來你都對我那么冷淡,要我怎么相信?”“只是不想你因為那件事有負罪感,究根結底也是因為我,是我的選擇,也是白玥自己的選擇,不該由你一個人來承擔?!眹篮嗔巳嗲乩柿鑱y的頭發,輕輕地吻了吻他的頭頂,“或許真的是那句沒有失去過所以不曉得珍惜,你離開后我才知道你有多好。我向你保證,我用我余下的生命,每一分每一秒都愛你,再給我一次機會好嗎,秦朗?”秦朗沒有說話,緊緊抓住嚴寒衣服的手開始松開,卻又慢慢環住了男人緊實的腰。只要嚴寒愛他,他可以什么都不怕,什么都愿意。這一點,即便過了五年,也不曾改變過。嚴寒感覺到胸前溫熱一片,無奈地嘆了口氣,他的秦朗又哭了,真是小哭包。他由著秦朗將眼淚鼻涕全抹在他衣服上,舍不得松手,一萬個舍不得。哪怕今晚他的生命就此結束,他也沒什么好遺憾的了。但同時,只要他還有一口氣在,他就決不允許任何人再傷害他失而復得的寶貝。[叮,嚴寒――黑化值-20,當前黑化值0。][叮,嚴寒――好感度10,當前好感度98。]眾綁匪:“……”媽的這綁架的路上,靈異的背景下,還能產狗糧,這他媽是什么詭異的畫風?第44章影帝的前夫是心機婊(二十三)秦朗和嚴寒膩歪地抱了好一會兒,他倆身邊的人見車子已經進了燈火通明的城市里,之前那種陰森的感覺頓時少了很多,這便膽子又重新大了起來,將兩人撕開。秦朗擦著臉上的淚,碰到了臉上的傷,疼得絲絲抽氣。嚴寒想要看看秦朗,他身邊的男人卻威脅道:“別亂動,小心走火?!?/br>嚴寒只能咬著牙,暫時忍下。他在收到秦朗的消息時就給了秦楓信號,他身上的電子設備并不只有手機而已,可惜這群綁匪蠢,沒有好好搜查,他和秦朗只要耐心等待,秦楓一定能找到他們。不過,在此之前,他需要知道誰綁的秦朗,誰想對秦朗下手。他的眼中閃過一絲陰冷,他要讓那人知道,秦朗,不是他能碰的!秦朗剛緩和過來,表情突然凝固。“又怎么了?”前面的男人發現秦朗的變化,明明是不耐煩的問話,實則藏著一絲恐懼,他是真的害怕工廠的畫面又重演一次。“我……”秦朗低著頭再次從褲兜里摸出了手機,沒錯,和之前扔掉的兩個,一模一樣。他雙眼睜得很大,蒼白的嘴唇囁嚅了兩下,終究一個字也沒說出來。車里的溫度再次猛降了好幾度,這回幾人幾乎連呼吸都不敢了,生怕呼出一□□人的氣息,厲鬼會立刻出來撲上他們的身體咬斷他們的喉嚨。“你他媽到底招惹了什么臟東西?!”這群人里膽子最小的那個崩潰出聲。“閉嘴!”前面的老大給了他一巴掌,“閉上嘴,馬上就到了,把人扔下我們拿了錢就走!”“對,大哥說得對……但是大哥,這手機還扔嗎?扔了會不會,又回來?我碰過……那玩意會不會跟著我?大哥怎么辦???”那人快哭了。秦朗將手機拿在手里,不敢扔也不敢動。“cao!別管了!快開車快開車。一會兒把人扔下就走!”那老大狠狠吸了口煙,勉強鎮定。秦朗維持著剛才的動作,一動也不敢動。嚴寒看出他的害怕,再次擁住他并暗暗按了按秦朗的手心,示意他將手機收起來,秦朗的手機警方應該也能定位到,不管有多靈異,多一重保障總是好的。“別怕,我在這兒……”這句話嚴寒一小時里已經說過好幾遍了,卻沒有半點不耐煩,只有一次比一次更溫柔。綁匪們簡直不敢直視這位大影帝了,也不知他是演的還是真的,要是真的他們佩服他的勇氣,要的演的,他們只能膜拜了,跟一個可以已經被鬼附身的人還能裝作這么深情,也是很牛逼了。綁匪們說的果然沒錯,車子很快停了,是一間沒有營業的酒吧,而且是看起來就很亂的低檔酒吧。秦朗和嚴寒被扔進了酒吧里的一間包廂里,那五個五大三粗的男人如釋重負,忙一溜煙地跑了。嚴寒曲起膝,平衡身體半跪起來,包廂里沒有燈光,很暗,他看不清剛剛秦朗被推進來時有沒有傷到哪里,他憑借著推進門那一瞬間的記憶,朝秦朗那邊挪去:“有沒有受傷?摔到沒有?”秦朗搖搖頭,即便沒有燈光,即便這里的環境讓人壓抑窒息,可他隱約看見慢慢向他靠近的那個身影,聽見這人的聲音,聞見那人身上淡淡的木質香水味,就也沒那么怕了,“我沒事。你呢?”嚴寒剛想回答,包廂的門便打開了,緊接著五顏六色的燈光開始在房間里亮起來,沒有高端的裝潢,交雜在一起的燈光顯得這個地方糜爛不堪,低俗得和那些色.情場所沒有區別,或者說,這就是。燈光并不刺眼,嚴寒和秦朗都能清晰地看見門口的來人。“白泉?”秦朗略有些驚訝,但他仔細一看,來人雖然仍然是一張清秀的臉,可身上的氣質卻和清秀沒半點聯系,一雙本該清澈的眸子里滿是陰鷙,猶如毒蛇。雖然秦朗對白泉沒什么好感,可他這副模樣,實在讓秦朗大大的意外,尤其想到今晚的綁架,在工廠里的遭遇,他皺眉眼含怒意,“是你……”嚴寒冷靜地將自顧自坐在沙發上的青年仔細打量了一番,青年身邊的男人給他遞了一支煙,又點了火。青年譏諷地朝秦朗笑了笑,慢慢吐出煙霧。嚴寒瞇了瞇眼:“你是白玥?!?/br>這是個肯定句。秦朗瞪大了雙眼,像確定一樣飛快地看了眼身邊的嚴寒,才又轉頭去看坐在沙發上人,“你,你不是已經……”白玥輕哼了一聲,沒有回答秦朗,而是看向正冷冷看著自己的嚴寒,他的眼里輕飄飄的,就像他這個人一樣不太真實:“嚴寒,好久不見,五年了,有沒有想我?”嚴寒抿著唇沒有說話。門又被打開了,來人帶了一包東西放在了茶幾上便又出去了。秦朗呼吸一滯,竟然,又是工廠里那些綁匪帶的東西。料到嚴寒不會回答,白玥也不惱,他朝身邊的大漢招了招手,那人遞給他一杯酒放置在他面前。白玥的心情似乎相當愉悅,甚至輕哼了一小段曲子,他翻著手下帶來的塑料袋,狀似輕松的找出了一個小瓶子,瓶子里是兩片藥片,這顯然不是什么好東西。他將藥片投入酒杯中,“滋滋”的聲音不輕不重地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