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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繞過她,先將自己手里的文書放下,方才把她摟進自己的懷里,摸摸頭,“主上不要這樣子看待這些文書哦~他們會很傷心的?!?/br> 宮本慧子的眼睛瞇起,而后彎成一道月牙,“一群死物,哪來的傷心,他們連注意都沒有,意識也沒有,怎會傷心?!?/br> 三日月宗近搖搖頭,“你這就不對了,萬物皆有靈,不是嗎?你看我也是從刀劍這般變化過來的啊?!?/br> 宮本慧子淺淺一笑,“意識是人以感覺、知覺、記憶、思維等心理活動過程為基礎,對自己身心狀態與外界環境變化的覺知和認識,”未等三日月宗近開口,她又繼續說道,“你啊,是刀劍沒錯,可是你不是一個普通的作品啊,你是有靈性的啊,你的創造者賦予了你屬于他的情感,也使你擁有了表層的意識,而我給予你的靈力令你擁有了前意識,在與我生活的一段時光你又有了無意識,這個時候,你才完整了??!” 她張開了雙臂,象征著無限的世界,“你覺得你有多簡單嗎?你誕生的每一步,都是你的巨大的進化,多少刀劍只是留在了那個表層的意識,而你卻擁有了完整的思維,你啊,已經變成了一個完整的刀劍男子啊,而不是刀劍呢?!?/br> 她的身上泛起藍色的光芒,身形抽長,黑眸化藍,纖纖玉手撫上他的臉龐,“宗近啊……你知道為什么我一直不愿意讓江雪君永遠的悲哀下去嗎?那就是因為他這樣子忽視了他已然擁有的全部,而只在意了他的過去某一個方面?!?/br> “你又何嘗不是呢?刀劍男子,終究不是刀劍了啊……”她的目光投向茶幾上那些文書,“這些紙,早已喪失了靈性了,本來是靈樹的一部分,卻離開了本體,沒了靈力的支撐,最后也不過是普通的東西罷了,怎么會有傷心這般高級的東西?” 她的紅唇微張,一張一合,令三日月宗近移不開眼眸,她的笑容掛起艷麗的色彩,染了那雙藍眸,媚動萬分。 三日月宗近偏開頭,不去看宮本慧子,剛才心中涌上的那股想要吻下去一嘗芬芳的沖動令他有些失措。 “嗯?”宮本慧子見他偏頭,知道他定是害羞了,于是收手,不再挑逗他,畢竟過了度也不好。 她伸出手,拿起那堆被三日月宗近抱在懷里的文書,又走到了茶幾前,把上面的文書放在了自己懷里那高高的一疊上面,堆積著,敏感的鼻尖觸碰到來自三日月宗近的氣息,她一抬頭,對著三日月宗近粲然一笑,“宗近~我去批改文書啦~”說著,蹦蹦跳跳地上樓。 三日月宗近有些擔憂地看著她嬉戲般地上樓,左腳在前,右腳在后,隨時準備接住因為踩不中臺階而摔倒的宮本慧子。 看她安全地上了樓,三日月宗近不禁松了一口氣,每天都要為神經大條的審神者擔憂也是會加速我的老化啊…… 三日月宗近轉身坐在了沙發上,背靠著軟墊,卻又感覺并不是那么的舒服,習慣了跪坐的他還是無法完全習慣這般現代化的西式生活。 搬來一個小茶幾,從柜子中拿出宮本慧子特意為自己購買的蒲團,他竊喜地從自己的衣袖中拿出被自己順走的來自歌仙兼定的茶葉,腦中閃過到時候歌仙兼定發現時會出現的震驚臉,暗暗偷笑。 三日月宗近一個轉身,搬著茶幾上了二樓,小心翼翼地打開臥室隔壁的房間,和室的裝修風格令他感到了一絲熟悉與安心,全身心地放松下來,將茶幾放在了靠窗的位置,陽光灑下,散去一日的疲倦,帶來了片刻的安寧。 從書架上拿下一本書,翻來書頁認真。 三日月宗近的藍眸彎月如勾,挑起的嘴角勾勒最美的笑顏,安靜而又美好,亦如他一貫以來的人格。 也不知過了多久,待他合上書本,灑入的陽光早已不再明媚,而是帶著一絲寒意,紅色與黃色交織,繪出天邊的晚霞,若隱若現的太陽映照著,彰顯著時間的流逝。 眼角瞥過一點黑色,定睛一看,竟是審神者大人趴在窗臺處看著自己,三日月宗近搖搖頭,起身走到了窗臺,打開窗將她抱入,“主上怎么在外面呢?” “我看到老爺爺正在看書,不好意思打擾,就沒有敲窗啦……”宮本慧子撓撓頭,有些不好意思,明媚的黑眸中閃爍著欣賞的目光,手腳并用地形容著,“老爺爺剛才的樣子超級漂亮的,感覺整個人在發光?!?/br> “是嗎?”三日月宗近淺淺一笑,搖搖頭只當她在說笑,也就只有宮本慧子知道,她剛才說的那句話究竟有多認真。 作者有話要說: 你們不愛我了,都沒有評論QAQ 所以說你們都是一群只愛爺爺不愛江雪的孩紙嗎? 開預收啦~ “幫齊神除爛桃花卻把自己折了”的故事 該文大概是十一月開更 希望大家仍舊多多支持小藍 進入小藍的專欄就可以看到這篇文了哦~ 第53章 番外篇6 三日月宗近并沒有在意她的夸獎,畢竟這個在于過去那么長的時光之中,已然出現了很多次,以至于他已有所習以為常了。 伸手去探三日月宗近剛才用過的杯子,宮本慧子的手被三日月宗近捉住,放回膝上,有些不滿地嘟嘴,宮本慧子生氣地哼了一聲。 三日月宗近很是無奈,只能在那里細細地哄著:“主上不要生氣了,我只是擔心主上的手會被燙傷,你看這杯子里的茶水是guntang的,剛剛才沖泡好,主上這么細皮嫩rourou的,萬一一個不小心,杯子倒了,水翻了出來,傷到了主上怎么辦?這樣子的話,我會在自責中度過主上手受傷的時間的……”他撲閃著漂亮的雙眸,微微低頭,做出悲傷的表情,“主上忍心讓宗近這樣子一直自責嗎?” 宮本慧子很想說他做的一手好賣無辜,但是又狠不下心來指責他濫用自己的同情心,只能無奈地扶額,嘆了一聲,“好吧,我不拿就是了?!?/br> 有些無趣地擺弄著三日月宗近的頭發,宮本慧子著實是無聊,又翻動了一下三日月宗近的書本,趴在桌子上,深深地嘆了一聲。 三日月宗近在宮本慧子就坐在身邊的情況,他也沒法全心全意地看書了,有些無奈,看了看天色,又未到他們日常開始做飯吃飯的時間,所以要做些什么嗎? 三日月宗近思考了一下,眼光瞄到自己放在身側的本體,突然想到練個劍,于是晃了晃頹廢的宮本慧子,在她疑惑抬眸時笑問:“主上要看我練劍嗎?” “……好啊?!睂m本慧子緩了一會,才意識到三日月宗近說了什么,手一撐,眼睛亮起,叫道。 庭院 空地之上,三日月宗近淺淺一笑,點頭示意宮本慧子向后退去,待她與他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