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體煉化為人丹的吧?失去了靈魂的支撐,那人丹的效果可就大打折扣了?!?/br>秦卷嘲諷地扯了扯嘴角:“這個就不需要你擔心了?!?/br>其實在修真本界找不到什么移魂的方法嗎?未必然。甚至就連谷青的記憶中,魔門也有不少秘法可以轉移魂魄、靈魂出竅的。但秦卷更加清楚的卻是,意滄浪現在這種“雙魂共體”的情況不正常。既然不正常,那就不能用普通的移魂方法來對付——他首先要確保的是主神不會從中作梗,他用的方法必須得是主神給出的。也是吃定了他不會冒這個險。“至于我的要求?!敝魃癯烈鞯煤苡腥诵?,半天才道,“我的條件從未變過,你難道不知道嗎?”是,我知道。“驗證這個方法可行之后,我就會履行我的承諾?!?/br>接下來的日子里秦卷忙著去大江南北的搜羅主神列出的那些東西,還有修習領悟那塊玉簡中所記載的移魂法術。七七四十九天期滿之后,才堪堪回了無痕小舍將泡在巖漿里的意滄浪撈出來。這時候的意滄浪渾身上下已經變了個模樣。即使外表還是那個外表,但秦卷一眼便能發現他全身的骨骼和肌理,都已經在無數次的錘煉中重塑,打磨到近乎完美的狀態。可想到這種完美是用什么換來的,秦卷便忍不住要咬緊牙關。堅持到這一刻的意滄浪也已經是全憑一口氣在支持了。道眼一早便已經被取下,為了全力抵御熬過巖漿,意滄浪幾乎舍棄了一切可以省略的消耗。對秦卷的氣息敏感如他,都是在他跳下來靠近自己的時候,才從周圍靈氣的流動中發覺的。“阿、谷青?”意滄浪嘴唇輕輕顫抖了一下,久未出聲的聲帶只能發出破碎的氣音。只是再輕微,也逃不過秦卷的耳朵。秦卷立刻運功護住全身,“時候已到,我帶你出去?!?/br>外頭已是月上柳梢頭,皎潔的月光披在兩人身上。意滄浪身上的紅光漸漸散去,肌膚上顯出種玉質的光澤。眼前之人是自己的心儀之人,此刻更是一絲不掛地躺在自己懷中,但秦卷的心中卻沒有一絲的遐想。“你現在覺得如何?可還能堅持?”他低低道。“恐怕是不行了……”意滄浪苦笑道,他能撐到現在全憑一口氣,如今已經脫離了那種痛不欲生的困境,那口氣也就xiele,自然沒辦法再支撐多久。秦卷腳步一頓,不甘地咬了咬下唇,卻說不出一句話來。他低頭看去,意滄浪也正好有些吃力地抬眸看向自己,他的臉在月光下皎潔得就像姑射神人。那雙眼睛里透著滿滿的情意……與眷戀。“你累不累?累的話就閉上眼休息一會兒吧?!?/br>“不累,我總有很多休息的時候?!边@一句話,說得秦卷心中又是一疼,意滄浪雖然吃力,卻沒有忘記自己的擔憂,仍舊念念不忘道,“你先前說自己去找解決的方法,可是有什么思路?”“有,我已經找到了?!鼻鼐硇α诵?,推開門,將人小心翼翼地放到床上,看到對方透著不信的眉眼,輕哼了一聲,“怎么,不相信我說的?”“我信,我當然信。只是……我害怕你會為了救我,選擇犧牲自己?!?/br>“有什么犧牲不犧牲的?說一點危險都沒有當然是不可能,可我自己有分寸——難道你認為,我是那種把人好容易救活了,自己卻死了,好讓日后不知道哪個小妖精搶我男人的人嗎?”秦卷眨眨眼,眼尾露出一絲狡黠的不滿。“當然不是?!币鉁胬溯p笑了一聲。“那不就得了,意、瑯殊,你放心便是了,我好容易把你救出來,自然不會讓你輕易就從我手里逃走,這么大一份救命之恩,你得還我幾輩子?!?/br>聽到這句話,意滄浪眼中卻沒有半點不滿,反而笑意越濃。也許真的是自己想多了吧,他想,一命換一命這種事,阿卷怎么可能喜歡。像是得了個安心的許諾,意滄浪的那口氣也終于散了,再扛不住倦意襲來,不一會兒就任由漸漸沉重的眼皮子垂下,發出了清淺的鼾聲。看著青年睡容安然地躺在那里,秦卷臉上狡黠傲慢的神色也漸漸收斂。這本來就是不該他承受的事情,一個或許原本根本不存在的人格,還有一個憑空綴飾的名字,這一切不過是主神想要讓他重回軌道的手段。如果沒有自己,他能做到更好。想到初見時他穿著一身繁復女裙,滿身柔弱,卻從眼角眉間都透出冷靜。秦卷知道,沒有自己他也能活得很好,也能在這個輪回世界中活下去,所以……是時候做下決定了。第二日,謝瑯琊醒來。果然又變成謝瑯琊了,看到眼前之人眼中再無昨日的深情,反而滿身尖刺,說沒有一點失望是不可能的,秦卷垂眸掩去了心中的思緒,表情冷淡地松開手直起身子:“你醒了?”回到意識空間中休整一夜的意滄浪精神恢復了許多。昨日他身處謝瑯琊體內,要控制這具身體那么久,已經是強弩之末。此時他處于意識空間,卻仍舊能夠接收到謝瑯琊這具身體各項感官受到的信息,反而能夠冷靜地判斷出一些細節。聞言便心中一動,他能夠聽出秦卷聲音里的疲倦,也能嗅到他身上的不屬于無痕小舍的氣息——他剛剛從外面奔波回來。他昨日等自己睡下后,竟然又出去了么?第142章冷峰夜話之愿與神醫洗銀槍(7)只可惜此時身體已經重回謝瑯琊掌握,他就算心中有無數疑慮不安,卻也無可奈何,這種處處受制于人的感覺,真叫人不爽。謝瑯琊已經弄明白了自己現在是怎么回事,充斥于血rou之間的力量感,讓他又驚又喜,這是他幾乎從未體會過的輕盈與充實。但是隨即他又皺起眉頭,心中涌上更深的陰影:“谷青前輩,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谷青冷哼一聲,嗓音依舊沙啞低沉:“就如你所見,經過了四十九日在至陽巖上的磨礪,你已經重塑筋骨?!?/br>“……可你不是曾說過,若是昏迷或失去意識,則功虧一簣?”謝瑯琊百思不得其解,“我記得自己一早便已經痛暈過去,又如何能順利功成,莫非那本就是你為了折磨我故意恐嚇之詞?”這么一想,他倒是頗有恍然大悟之感,心中認定了泰半是這樣,對谷青的惡趣味越發咬牙切齒。谷青眼中飛快地閃過了一絲光亮,輕笑道:“哦?原來你什么都不知道?”謝瑯琊一愣:“我應該知道什么?”谷青嘴角噙著一絲玩味的弧度:“我要殺了你輕而易舉,也沒那功夫故意說謊來糊弄你。言盡于此?!闭f完,谷青就一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