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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凱瑟琳有些嫌惡地看著身上頗為狼狽的克勞斯,語氣不善:“天都擦亮了你才回來,難道是又去外面打架了?呵,果然是來歷不明的野孩子,就是沒有規矩?!?/br>“碰”的一聲,意滄浪甩都不甩她,手上虛虛一抓,凱瑟琳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他直接抓小雞似的揪著衣領丟出了房門外。等她回過神來,看著自己凌亂的衣襟,才后知后覺地想起來發怒。要死了??!要翻天了??!小雜種一回來居然還敢對我動手了!至于意滄浪驟增的武力,凱瑟琳只當做是這廝機緣巧合血脈成熟后的正常水平——成年血族比她這個無限趨近成年的血族強悍那么一丁點,不是很正常的么。不知道哪兒來的辣雞血統,等她成年之后自然會讓她見識什么叫做純血!凱瑟琳恨得咬牙切齒,卻無奈父命難違,只能耐著性子一遍一遍敲著門。敲了不知道多少下之后,門終于開了。剛沖完澡的意滄浪頭發上還滴著水,只是身上的絲質襯衫和長褲已經整齊得穿戴好。雖然,雖然凱瑟琳很看不順眼這個小雜種,但還是不免為眼前的風景眼前一亮——僅僅只是那解開的領口處袒|露的一點皮膚,卻莫名顯得色|氣而禁|欲。然后很快就被注意到的意滄浪給扣好了。凱瑟琳……有點遺憾。而一點沒有不好意思的感覺、紅著臉看完喬舒亞沖澡穿衣全過程的克勞斯閣下……冷哼一聲,用力記住了凱瑟琳這張臉。剛剛那個眼神,他可不是瞎子看不懂!“你有什么事?”克勞斯聽到喬舒亞冷冰冰的聲音,連忙凝起精神,順便換了個腿交疊——不,他沒有想要掩飾什么身體反應,真的。凱瑟琳撇了撇嘴:“呵,出去一趟好大的脾氣,怎么,喬舒亞少爺現在看我不順眼,想要再打我幾下么!”她還刻意咬重了“少爺”的發音,想要借此諷刺克勞斯。“再有下次被我發現你私自進我房間,我不介意滿足你?!?/br>凱瑟琳被他平淡如常的語氣堵得一噎,哼了一聲作罷,說明了來意:“喂,勒森魃的情況怎么樣?”“第三卷有你要的資料?!?/br>“你別裝蒜,我說的是、我說的是我那個未婚夫……那個殺人不眨眼的獨|裁者大魔王克勞斯?!眲P瑟琳美眸含怒。原本正頗為愜意地欣賞著他家小混蛋裝呆懟女人的克勞斯聞言,臉上生動的表情也一點點收斂。六六:抱歉,你家?“他?”克勞斯聽見喬舒亞意味不明地重復了一遍,“你覺得他應該是什么樣的人?!?/br>“還用說么,魔秘兩黨之所以分裂、晨曦之地之所以成為血族最慘烈的墳場、千年來兩次血族內戰,無不有這只血族在背后cao盤的魔爪。身為僅剩的一只三代,卻從未有過什么英雄戰績,活了這么久還在茍延殘喘的老不死,大概是每天躲在棺材里想盡辦法來延續天運不擇手段吧。哦,聽說他還從來沒有過任何情人或者戀人,呵,性|無能或者丑八怪,反正沒跑了。鬼知道他發了什么瘋,居然還真的回應了父親大人的提議,是快老死了要拉個年輕的殉葬么!這種只會躲在陰影里蠅營狗茍的骯臟疽蟲,你覺得我會覺得他是什么樣的人?”凱瑟琳絲毫不吝嗇任何惡毒的話語來描述克勞斯,天知道她收到消息說父親要把她許配給克勞斯的時候有多么的驚慌,一連幾天夢里都有各種丑陋的惡靈來找她,一個個的自稱自己就是克勞斯,是她的丈夫。一想到自己以后身邊會躺著一個充滿腐朽氣息的活化石,城府深沉又實力高深,而自己再也無法享受秘隱同盟輕松愉悅的空氣,她就覺得幾要窒息!這些話她說得太順口了,在這段時間來她不只一次地和情人們、閨蜜們、侍女們用類似的話語咒罵著那個老不休的克勞斯。然而凱瑟琳一時忘形,并沒有發現意滄浪的臉隨著她的形容一點點的陰沉下來。但一直觀察著意滄浪的秦卷發現了。秦卷首先發現的,是自己聽到這些話的時候,并沒有自己想象的那么生氣,甚至連生氣的感覺都沒有,只有一些荒謬的可笑。當然,凱瑟琳說的本來就不是他,而是設定中他扮演的那個克勞斯,但吸收了克勞斯的記憶,秦卷非常清楚,凱瑟琳說的這些不過是三分真相加上七分修飾后真假難辯的歷史。他更關注的是,原來自己在年輕一輩的秘隱血族中,是這樣古怪的存在么?大概克勞斯這個身份,真的年紀太大了吧,或者,他給秘隱那些長老團的小鬼們造成的陰影有那么一點點大,以至于讓他們迫不及待地將他妖魔化?想到克勞斯為整個血族的籌謀,說不替這具身體悲哀也是不可能的。但在這荒謬的可笑與一點點悲哀中,秦卷卻發現自己似乎還有一點別的情緒。說不清道不明,卻真實存在。他不由自主地凝視著喬舒亞,左胸口本該不存在的心跳,此時卻猶如是脆弱的人族那樣,讓他耳膜中產生一種類似跳動的幻聽。喬舒亞也是秘隱血族,他受到的是和凱瑟琳一樣的教育——那么當初他來到熹光之城的時候,懷揣的是一種怎樣的心情呢?忐忑、恐懼、不安、還是視死如歸的絕望?克勞斯,不現在是秦卷,他用力回憶,卻不記得自己有這樣的印象。似乎見到喬舒亞的第一眼,就是他拙劣地扮著女裝,即使發飾繁復沉重,也依舊遮擋不去那飛揚肆意的眉眼。“你聽傳說說,聽神話說,聽密鑒說,聽我說,所以怪不得你活了這么一大把年紀了,卻沒有基本正常的判別能力?!币鉁胬死涞?。凱瑟琳一愣,臉色有些難看,卻嘴硬道:“哈,言下之意,克勞斯難道還是個絕世好男人?這樣看來那倒是便宜我了!”聽到最后一句,一直冷若冰霜的意滄浪臉色終于發生了波動:陰沉了下來。陰測測地盯著凱瑟琳半響才冷哼道:“你說的性無能、丑八怪、只會躲在陰影里蠅營狗茍的骯臟疽蟲,我都沒有看到,所謂的老死,如果你還有基本的常識,也當知道除非意外血族的存在是永生的?!?/br>他頓了頓,似乎是想到克勞斯,眼神投向虛空中的回憶,冰冷至極的寒光也仿佛被那些記憶軟化成瀲滟的柔情:“至于克勞斯是怎樣的人,在我看來那是我誕生以來所見之最溫柔的一抹熹光,是雪山之巔的那一捧光陰,是四季輪轉以來最美的一段香。如果我是女人或者男人之間可以結契,我會立刻搶過你頭頂那個未婚妻的頭銜,我絕不會像你一樣愚蠢地錯將明珠當魚目,而會珍之愛之,用我全部的余生去保護他?!?/br>他說話時的語氣透著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