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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來收報費的也叫他明天再來?!?/br>“不用擔心我,你也要小心點。其實我們可以一起去的。犯人也不方便一次同時襲擊兩個人,這樣還比較安全些?!?/br>“不行!我不能帶若菜一起去冒險。他們可能是搞走私的棘手人物,跟一般的小偷或變態狂不一樣,在家里還可能安全一點,而且家里有老家伙?!?/br>縮在角落的老家伙聽到有人叫它的名字,汪地叫了一聲,似乎答應會保護若菜。“船長它們還沒有回來吧?貓就是貓,主人有難,它們為了約會根本無暇他顧?!?/br>“約會?”“對啊,上次我看到那兩只貓各帶了一個伴?!?/br>“???你是說船長有女朋友了?兩只?那艾比也一樣羅?它們能同時交到女朋友還真難得。啊,船長是艾比的大哥,連這種事也顧到了。如果它們能一起把可愛的新娘帶回來就好了?!?/br>勇平一聽,咳了幾聲。“???怎么了?”“唔,沒什么……真是不可愛??!”勇平說完緊緊抱住若菜。“不要離開老家伙身邊,也不要離開電話太遠?!?/br>“勇平也要隨身帶著我的行動電話,有一點風吹草動就立刻聯絡?;貋頃r搭計程車,到車站的路上有些地方比較暗,而且要盡快……”若菜還沒說完就被勇平堵住了嘴。“我完全敗給你了,管它什么性別,今天晚上我要全部的你?!?/br>勇平在親吻的空檔低聲說道。“什么全部的我?”若菜不懂勇平的意思,兩人卻開始一次前所未有的漫長親吻。若菜幾乎快癱軟在地上,什么都無法思考。附近響起車子的喇叭聲,勇平終于松開嘴唇。“下次春假我要帶你回去,把你介紹給我家人。以前我撿過很多東西回去,這一次是最后一次了。你是我的男新娘。家人可能會很驚訝,不過我們有六兄弟,出一個離經叛道的家伙應該還無所謂吧!”半失神狀態中的若菜,沒辦法將勇平這些話翻譯成人類的語言,只是看著勇平。勇平的臉紅了,像漂亮的mama……不,現在看來好像跟mama不一樣了。好帥!從來沒有見過這么迷人的家伙。喇叭又響了,計程車司機在催人了。“被你這么一瞧,真想把你一起帶到學校去。早知道就什么都做了,我也真傻。不過,從今天晚上開始,你得有所覺悟了?!?/br>覺悟什么……若菜還是聽不懂什么意思。“勇平……”勇平的表情好似要溶化了一般。“聽好,我帶了鑰匙,誰來都不能開門?!?/br>說完勇平就從玄關外面上了鎖走了。“咦?他說要帶我回去嗎?”若菜茫然地呆坐了十分鐘之久,魂魄終于回來了。“唔,還有……說什么男新娘……男新娘是誰???難不成是我……??!mama,我怎么辦?”想到這里,若菜的魂又開始飛了。現在,他的腦海里是一片空白。明明被卷入莫名奇妙的事件當中,若菜卻無暇顧慮了。老家伙擔心地望著若菜,然而即便再怎么優秀的警犬,也拿出了竅的魂魄沒辦法。配偶在大學里將貓交給轟跟另一個警官之后,勇平再搭上剛才的計程車,急急趕回家。“先生,是不是有什么喜事???”“???哪有?倒是發生了不得了的事情了?!?/br>跟一生從來沒有遇過的毒品事件扯上關系當然不得了。“是嗎?看你一直笑著?!?/br>被計程車司機一說,勇平從后視鏡中果然看到自己滿臉笑意。自己可能在不知不覺的情況下顯得相當愉快吧?勇平趕緊收斂起笑臉。雖然選擇了若菜為“配偶”,也打算要建立一種有異于以往的游樂性愛的關系,但這一切都得等事情塵埃落定之后。計程車抵達家門口,行動電話都沒響過,應該平安吧?若菜是相當膽小的人。可是一看到門,勇平整張臉都垮了下來。門大大地敞開著。他趕快打開門,只見玄關的門也開著。出門時明明上了鎖的,還交代若菜不能開門給任何人進去??墒?,這是怎么回事?勇平心跳加速。“若菜!”他大叫著沖進屋內,可是里面一片靜寂,也不見老家伙來迎門。勇平心中一緊。“若菜、老家伙,你們在哪里?回答我!”勇平鐵青著臉在家里四處奔跑。“若菜!老家伙!船長!艾比!”家里并沒有被動過的跡象,也看不出老家伙與敵人格斗時的痕跡。也就是說,若菜他們在無能抵抗的情況下被帶走了。敵人竟然這么神通廣大?“可惡!竟然帶走我的若菜!早知道就不該出門?!?/br>勇平打心底后悔離開若菜身邊。他跌坐在有扶手的樓梯最下方,抱住了頭。這時候他甚至想不出最常用的方法——報警。這時遠處響起小小的狗叫聲。“那是老家伙的……若菜!”勇平反射性地跳起來,朝著聲音來處沖過去。接著響起輪胎摩擦地面的聲音,又聽到貓發出尖銳的威嚇聲,狗叫聲也越來越大。“是船長跟老家伙?!?/br>動物們的聲音從老人住的公園方向傳來。公園入口的路邊停著一輛陌生的黑色轎車,車后有人影在爭斗。“若菜!”勇平一邊大聲叫,一邊沖了過去。若菜緊緊纏住手扶在車門上的男人的腳。老家伙一邊狂吠一邊咬著企圖抓走若菜的人。船長則跳上車,伸出利爪對付企圖開門的男人。一家人都陷入激烈的戰斗狀態。勇平雖然遲了一步,也加入了戰場。就在勇平參戰的同時,車子急急地往前開動。想打開車門的男人被老家伙咬住,還被若菜纏住,就這樣就甩了出來。門子右后方的車門洞開,排出大量的廢氣開走了。那一瞬間,勇平看到船長從敞開的車門跳進車里面。除了想上車的男人之外,還有一個駕駛。這個人丟下同伴,自己落跑了。“若菜!”勇平扶起跟著男人一起被甩落的若菜。“勇平!”若菜額頭上有一點擦傷,其他似乎并無大礙,可是額頭上滲出的血就讓更平大吃一驚了。被甩落時臉部撞到地面的男人一臉鮮血,還流了鼻血,而且左手臂還深深地嵌著死咬著不放的老家伙的牙齒。勇平恨恨地用力踢著渾身是傷的男人。男人說不出話來,只是不停地呻吟著。是平田。“勇平,等一下!”若菜企圖阻止,勇平卻不留手。“勇平,你會打死他的?!?/br>“死了最好!”勇平冷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