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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雷笑羽邁開大步,向擎日軒里面走去。在擎日軒的深處,樹叢假山掩映中,是很少有人知曉的溫泉。盡管渾身無力,但畢竟與雷笑羽相處過一段時日,只是聽他的口氣,左近心下便有了隱約的概念,見到溫泉,更是立馬明白雷笑羽的意圖。不顧傷處的疼痛,試圖做著最后的掙扎。挑了挑眉毛,明了似的露出邪魅玩味的笑,放下了左近。一手緊抓住左近的雙手,另一手就勢抓住領口。微一用力,裂錦聲中,衣衫如同兩片破布落在地上。“咳咳咳——住手!”剛一開口,就被血嗆的咳起來,胸口斷裂般的撕痛,想來是肋骨斷掉了。力量相差懸殊的兩人,站在波光粼粼的溫泉邊。信手輕揮,左近便落入了泉中。泉水不深不淺,雖略通水性,猛然落水,還是被嗆了幾口,混著血腥味的泉水帶著特有的硫磺的味道,一直沖進胃里。艱難的浮出水面,卻迎上了揚著露骨情欲的黑眸。大手迅速抓住意欲逃離的腰身,火熱的掌心在水中,透過微涼的肌膚,傳遞過比熾人的灼熱,將纖細的身體攬進懷抱。水面不停的動蕩,靜謐的世界里,除了激烈的水聲,便只有兩個人急促的呼吸。拼命的逃離,拼命的追逐,在水中糾纏的人最終緊密的貼在一起。“唔——”刻意壓抑的帶著痛楚的低吟,還是從緊緊被雪白貝齒咬住的唇邊溢出。后背、胸腹間持續的痛楚,都不及下身傳來的剎那間直刺頭皮的激痛。不知是冷汗還是熱汗,涔涔而落。夾著熱流沖進體內的龐然大物,讓左近有種被填充被釘入楔子的感覺,即使在溫暖的泉水中,強烈的違和感還是讓人便體生寒,有什么滿滿的東西也急于要從口中涌出。忍不住痙攣,方欲張口,大手卻預料般的捂住了嘴。雷笑羽感受著緊致高熱的甜美內在,微微蠕動的緊貼昂揚的薄膜一層層包裹上來,濕滑柔軟的蠕動,激起一浪又一浪的情欲,幾乎令血液沸騰。實在是積蓄太久了,都是這個人的錯!嘗了他青澀的甜美,習慣了身體的掙扎,看慣了不屈的神情和別樣壓抑的眼神,換成了那些逢迎求歡的面孔,聽到那些yin蕩的浪叫,竟然索然無味,即使短暫的發xiele欲望,空虛卻比發泄前更加強烈。這個人,總是可以讓人萌生無窮的欲望,或是踐踏、或是蹂躪、或是征服、甚至是疼愛,可以恨,可以憐,可以疼,甚至可以……愛……也只有他,可以在最令人消魂的時刻,大殺風景。緊緊捂住左近的口,雷笑羽定定的看著左近。“無論你怎么掃我的興,今天你都難逃這一劫?!鄙盥竦陌簱P火熱的脈動,燃燒著欲望的眼神,喑啞的嗓音,宣示著雷笑羽的決心。仍然是清靈的眼眸,浸過泉水,被仇恨洗練,即使被釘在仇人的男根上,竟還是純粹的比今天的劍鋒更明亮,卻沉沉的映不出一點光。溫熱的液體,順著指縫滑落,滴落在通明的泉水中,暈開紅色的圈紋。背,依舊挺直,雪白的脖頸優雅的舒展,微細的喉結輕輕顫動,吞咽的水聲清晰可聞,淡淡彌漫的血腥氣,那一瞬間流露的決然的眼神,突然間揪緊了雷笑羽的心。如同細針刺入,瞳孔猛的收縮,眼角微微抽搐,墨樣的黑瞳閃現出更熾烈的火焰。緩緩抽動火熱的堅挺,每一次似乎都要撞擊出左近的靈魂,研磨著,鼓動著,消磨著對面眼神中的堅冰。水面涌動的浪潮,激蕩在兩個人之間。一手緊握住纖細的雙腕,在身后禁錮,一手托著腰肢,固定住身形。有了水的浮力,便可以將這個身體控制在昂揚的堅挺上。抽插摩擦著已經火熱的洞口,意尤未盡的低頭啃舐著雪白的脖頸,即使是長期曬在陽光下,還是沒有染上幾許陽光的顏色。還是記憶中微涼的順滑的感覺,還是記憶中白的有些透明的質地,映出些微青的血管,讓人忍不住有咬破的沖動。順著嘴角留下的血痕,襯的膚色格外的蒼白。細細的舔過所有的痕跡,一遍一遍唇舌的肆虐,留下縱橫的紅紫斑痕,才轉而向下,游走過突出的鎖骨,集中到胸前的茱萸上。格外敏感的兩點,在唇舌的逗弄下挺立綻放,紅艷之極。淥濕的黑發,異樣的紅暈,蒼白的肌膚,帶著水光,襯著凜然的如雪般清冷的眼神,竟意外的魅惑妖艷。激昂的陽物在持續的抽動中不斷漲大,猛然間靜止。“啊——”帶著深沉的嘶吼,雷笑羽登上了極樂的顛峰。左近僵硬住身體,感受到狂射而出的熱流,在身體深處噴發,卻無力阻止的無助顫抖。抽出肆虐的兇器,才剛疲軟的分身,在看到左近蹙盡雙眉隱忍的模樣時,瞬間涌起的激流又沖向下半身。不等左近雙腳落到地,就迅速轉過身體,將左近壓倒在溫泉池邊。不知過了多久,天邊漸漸露出緋紅的彩霞,映的世界一片紅彤。抱起昏迷不醒的左近,雷笑羽走向內室。喂了雪蟾丸,又親手給左近換上里衣,坐在床邊,摩挲著濕漉的黑發,雷笑羽若有所思。瘦弱的身體,遍布傷痕,可以想見,在這段時間里,左近遭受的痛苦。依然青澀的帶著少年味道的軀體,卻已然長高了不少,幾乎快和自己等高。少了些少年的浮躁沖動,多了歷經磨難的沉穩成熟,眼底卻是永遠不變的純真,干凈的如同遙遠的海面上的晴空。難怪映真會喜歡他,那份赤子的純凈,是極樂島上的人,永遠都不會有的。得到他的身體,很容易,得到那顆心,恐怕,就很難了。不過,愛和恨,同樣都可以讓人永生難忘啊……既然不能愛,恨也無妨……三天的時光,對于躺在床上的左近而言,一晃而過。對于絕食以示抗議的映真而言,也是一晃而過。思念和憂慮,根本就令人茶飯不思,寢食難安。邁著優雅的步伐,雷笑羽晃進了映真的視線。“哥哥!”“你還知道我是你哥哥?”昔日自己羽翼呵護下的小鳥,今天卻用死來威脅自己。看著映真憔悴的面容,雷笑羽又氣又疼。“為什么不吃飯?”坐在椅子上,雷笑羽明知故問。垂手而立的映真,格外的溫順,低眉斂目,細聲細氣的回話。“我吃不下?!?/br>“哦——”挑了下眉,雷笑羽道,“因為見不到左近嗎?”聽到掛念的名字,映真輕輕一顫,沒有說話。“你在這里為他茶飯不思牽腸掛肚,左近卻在我的屋子里好吃好喝悠閑自在,他已經忘了你了。只要我對他和顏悅色,他就和那些男寵沒什么兩樣,還不是一樣在我身下婉轉承歡……”“不——左近不是那樣的人!”猛的打斷雷笑羽的話,映真雙手掩耳。“映真,你別自欺欺人了!你應該很清楚,左近不過是個人盡可夫的男娼,就算他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