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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樂島究竟有多大,左近不知道。不只是因為它很大,更因為島上嚴格劃分了活動區域,有人嚴密防守,沒有命令,很難進入。一踏上軟軟的細紗,被少見的熱帶風情迷住的左近立時就忘記了船上的一切,好奇的四處觀望。白色弧形的海灘,碧藍涌動的潮水,高大的不知名的樹木,除了少數黑衣的教徒,極樂島并沒有想象中的十八層地獄的感覺。直到——進了這扇門。這里,無異于人間煉獄。幽暗的石室寬敞空曠,四周粗若兒臂的牛油火把獵獵燃燒,照的石室內恍若白晝。自石室頂上落下數條鐵鏈掛鉤,四面的墻壁上,皮鞭、繩索、棍棒以及各種質地大小不一的男形,令人觸目驚心。更為驚人的是室內正在進行的活春宮,令左近立時紅了臉頰。角落里,是一個全身赤裸雙手被縛在身后的少年,細細的黑發遮住了臉,看不清面目,從單薄纖細的體形上來看,年紀不大,此時大開著雙腿跪在地上,地下直立的赫然是巨大的粗若兒臂的黑色男形,貫穿了少年的菊xue,紅腫的雙乳都有金環穿過,又在金環上吊了不知什么東西,墜的少年彎下腰肢,一聲聲發出痛苦的低吟。旁邊的鐵鏈上吊著另一個體形單薄的少年,不僅雙臂被高高吊起,雙腿也被迫向體側打開,小腿與大腿被皮帶綁在一起,再由鐵鏈鎖住掛起,敞開的下身露出被金環緊緊扣住的分身,一個粗壯的大漢,則挺著粗壯的陽物,不停的從下方向上刺戳著少年的xiaoxue,隨著大漢粗暴的抽插,發出壓抑的魅惑的呻吟。另一個角落,則是兩組人。一組三人,當中一名少年大張著雙腿伏在地上,前面赤裸的大漢黑紫的陽物塞在少年的嘴里,少年稚氣的臉龐染滿紅暈,盡管淚流滿面,還是賣力的吞吐著碩大的陽物。旁邊的壯漢則一手握住少年細細的腰肢,一手cao縱著黑色的男形在少年下面的xiaoxue里進出,惹的少年不時發出小動物般的哀鳴,崩緊的肌rou顯出纖細的骨架。另一組則是一個少年象粽子一樣成坐姿被綁在藤椅上,椅背倒地,少年的下身向上暴露出來,旁邊跪著的大漢,一手握住少年的分身上下滑動,一手卻已完全沒入少年的xiaoxue,只露出手腕。少年緊閉著雙眼,大張著嘴喘息。如果不是親眼看見,左近根本無法想象這樣的世界。握緊雙拳,原本緋紅的臉變的蒼白無比,身體也是搖搖欲墜,不停顫抖。帶著左近進來的高瘦紅衣青年見狀,不禁綻開柔媚的令女人自嘆弗如的笑容,青蔥般的纖纖玉指拍了拍左近的肩頭,低頭附耳柔聲安慰。“你不必如此害怕,只要你聽話乖乖地受調教,不會很痛苦的,說不定還會很享受呢……”話音還未落,一腳帶著勁風已劈頭而來,竟是左近旋身起腳飛踢!始料不及的紅衣青年正被踢中肩頭,“啊——”的一聲慘叫著退后數步,跌倒在地,痛的吸著氣說不出話來。身后的隨從見狀,一涌而上,沖向左近。最先沖上的大漢揮拳直擊,卻被左近輕巧的側身閃避,利落的上步出肘,正集中鼻梁,鮮血刷的流了下來,哀號著退后,另一側沖上來的也是掄拳猛打,被左近晃身避過后,提膝直撞上腰腹,悶哼了一聲被踢到屋角撞上墻壁,嘩啦啦東西掉了一地。室內正在進行調教的眾人被突如其來的變故驚的呆若木雞,楞楞的看著圍著左近打成一團的教徒們。耳邊還回蕩著紅衣青年凄厲的嘶吼,“給我上!抓住他!”…………剛剛坐下拿起茶杯,沁著清香的茶還未進口,門外就是一陣sao動。皺了皺眉,雷笑羽不悅的放下茶杯。“何事如此喧嘩?”狄鶴看了一眼主上,起身走到門口,詢問當值的護衛。不多時,護衛就領進了一個青衣人,跪倒在門口。仔細看了一眼,似乎是朱雀堂下的知事李風。“出了什么事么?”狄鶴問道。李風聞言,才抬頭稟報。“啟稟總護法,新來的那個小子鬧事,連堂主都打了……”聽著李風的話,狄鶴的眼神卻飄向了雷笑羽,帶著不出所料的笑意。“夠了!”雷笑羽皺著眉打斷李風,“狄鶴,你和楊夕過去,看著點左近……”“是!”狄鶴恭身,楊夕也起身,二人異口同聲。猶豫著還想吩咐什么,卻沒開口,眼光落在茶杯上,摩挲著邊緣,雷笑羽揮揮手,示意眾人退下。若有所思的垂下眼簾,狄鶴飄然出門。到達的時候,留仙居里一片混亂。院子中,在朱雀堂精英護衛的圍困下,左近藍色的身影輕靈而凝重,帶著逼人的怒氣,也帶著不可戰勝銳利的殺氣。狄鶴楊夕未曾開口,就同時加入戰團。不約而同退下的護衛們遠遠的圍成圈觀戰。疾若驚鴻的三道身影,戰在一處。左近即使面對狄鶴與楊夕,仍然從容以對,閃避出招無不恰倒好處,但是面對兩大高手的挑戰,即使是最好的狀態下,也煞費工夫,更何況此時雙腕斷骨處剛剛愈合,無法使力。不多久,為了閃避楊夕擊向左肋的一拳,左近側身向右挪步,卻正好迎上了狄鶴直抓向面門的一爪,揮臂擋下,正抓住小臂,運功掙脫,狄鶴的手卻先一步劃向手腕,用力一握。斷骨處傳來的劇痛令氣息一滯,疼的左近屏息,同時踢出一腿!狄鶴閃身,卻并不松手,反而更加用力。“唔!”疼的左近冷汗出了一頭,卻死死咬住下唇不肯示弱。另一手擋開楊夕的一腿,肋下卻挨了狄鶴重重一擊。一口血噴了出來!一腿又中膝彎,跪倒在地,左近咽下又一口要噴出的血,單臂被狄鶴牢牢的壓制在背后!場中想起幾聲清脆的掌聲,紅衣青年鼓著掌來到近前。“不愧為主上座下第一高手,干凈利落!真是有勞總護法了……”“何必跟我客氣,幫忙是應該的?!钡寅Q客套的回應著,眼光卻定定的落在回首逼視的左近身上。“想不到你也這么卑鄙,趁人之危!”左近恨恨的啐了一口血,聲音低沉卻清晰的傳進狄鶴的耳中。狄鶴柔和的目光中有著淡淡的憂郁與不忍,壓制住左近的手卻絲毫沒有松勁。“只要可以戰勝對手,天一堂的人不會在乎用什么手段。這里是極樂島,沒有你想要的光明正大!”吐出冰冷的言語,卻在看到左近的瞳孔猛的收縮時心下一陣酸痛。左近的眼睛還是一如既往清明的如同秋日陽光下透明的海水,卻在浪潮翻涌間盛滿了哀傷,海浪退去后留下一片純凈,不再動蕩。一切就忽然安靜起來,柔和的風吹過,帶來海島特有的濕潤溫暖的風,夾著海的氣息,安靜的氛圍中,似乎只有這風的聲音。狄鶴心中卻空洞了起來,連這風都從空洞中吹過,打著旋,帶走了暖意。似乎維系起來的那跟線,就在剛才,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