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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氣?!?/br> “咋的啦?” “昨天我臨時接了個拍攝,化好了妝,那些東西沒來得及收拾,晚上回去發現都被豆奶給打翻到地上了,有幾個沒擰緊蓋的全到給廢了,你說我氣不氣,貓真的是手賤,不把那些放在邊緣的東西給你弄下來,心里就不舒服似的……不過我真后悔當時在泰國沒多買幾盒,又便宜又好用,定妝效果控油效果那真的不比我那紀梵希差……哎,都給她這小東西給毀了……” “哈哈哈,哦,對了,正好我有個同學下個月要去泰國旅游,我讓她多帶幾盒回來吧?!?/br> “恩恩,要得,給我帶兩盒吧,夠用一陣子了?!?/br> “心兒怎么想起中午請吃飯???明天沒有課嗎?” “說是正好前幾天有個同事跟她調了下課,所以明天上午就休息了,下午有課,所以她那天臨時想著叫我們幾個去她家吃個中飯?!?/br> “也好,晚上我一般都有課要上。哦,再買個小蛋糕吧,人也不多,買大了也吃不完,吃多了也膩,買個小的湊湊氣氛唄?!?/br> “可以呀?!?/br> 第二天上午十點左右,兩人就結伴去了心兒家一起幫忙準備午飯……三人邊忙活著,邊各自吐槽著自己工作生活中的瑣碎,時間倒是過的挺快的,吃完飯,三人又一起收拾著殘局, “下午幾點的課???” “3點的課?!?/br> “那我們收拾完了就回去吧,你也午休會唄……” “恩,是有點累了,感覺是要來姨媽了?!?/br> “是吧,你歇著去吧,我們正好吃飽了出去邊散步邊回家?!?/br> “誒,今天不是謝妙琪出院么?你不去接她么?” “去呀,等徐朗電話呢,應該也得到傍晚去了吧。不著急?!?/br> “那我們去剛來的路上那家寵物店看看吧,我給豆奶買點化毛膏?!?/br> “恩?!?/br> “誒,這三□□睡覺的姿勢好可愛啊?!睂櫸锏甑臋淮袄飵字回埶X的睡覺,休憩的休憩,都是慵懶的不得了。 “應該是母的,好像三□□都是母貓?!?/br> “那可不一定,里有一集就是講的一只三色的公貓,聽說因為三色公貓非常罕見,所以價值連城呢……我之前還在疑惑夏目里的娘口33怎么也是三色的,它可是公貓啊,怎么能是三色的呢?看來柯南才知道原來還有這意思在呢……值錢?!?/br> “哈哈哈,那倒是挺符合33那賤賤的氣質的?!?/br> “哎,看到這種純白色的小狗,我就想到我同學以前養的一只串串?!钡昀镞€有許多不同品種的犬和貓,亞一一邊挑選著化毛膏,荔枝也沒閑著,跟亞一聊著天。 “這只應該是小薩摩吧?!?/br> “是的,是小薩摩,我同學那時候花50元在路邊買了只小白狗,取名叫雪糕,小時候老可愛了,結果也不知道串的什么品種,越長大越像是山羊了,真的,就是那種脖子老長老長了,身子也體格健碩的樣子?!?/br> “那后來呢?不會真的有山羊的基因在吧?” “后來畢業了,也就不知道去向了。不知道有沒有山羊的基因,要真的有,長大了不會是汪咩~汪咩~這樣叫的吧……哎,可憐了雪糕,跟人老親近了……誒,徐朗來電話了……” “……衣服拿回來了呀,謝謝你呀……???怎么會這樣?……我跟亞一現在在鐵路學院附近這里,我發位置給你吧……恩恩?!?/br> “怎么了,妙琪不能出院了么?” “……妙琪……她……死了……” “什么?!前天不是說沒什么大問題么?” “徐朗剛接到醫院電話,待會過來接我,你一起去么?” “陪你一塊去吧,人都走了,一起去送送吧……” ☆、何去何從I “醫院怎么說的?” “昨天夜里走的,中午發現她還沒起床才察覺到不正?!袅朔膺z書給爸媽,手機里原本沒有備注哪個電話是她爸媽的,應該后來也備注了,所以醫院也通知了她爸媽……” 當年謝妙琪自殺留了封未被家人發覺的遺書,這一封,就算是還債的吧。 昨夜3點收到妙琪微信的時候,徐朗已經在應城的某家酒店住下了,當時還正忙著手頭上的工作,做IT的就這點好,基本上有臺筆記本到哪都能辦公……可收到妙琪的微信后,徐朗也沒什么心思繼續工作了,倒在床上,心事重重地迎接著第二天的陽光…… 這意味著,或許果果能醒過來了,或許徐朗會要回自己的身體跟果果再續前緣,這也就意味著自己能以徐朗的身份繼續照顧荔枝的次數已經進入了倒計時的階段……雖然已經知道了謝妙琪的結局,但作為知情人也依然還是要保持正常的工作狀態以掩人耳目,那就等醫院來電話通知了再通知荔枝吧…… 見過客戶后還不到11點,徐朗婉言拒絕了一同吃午飯的邀請,驅車來到靜瑜伽拿荔枝前幾天落下的衣服,荔枝說那衣服有她的汗味,早點拿回來,能減少點發酵的可能性,她這人就是這樣,明明一些很惡心的話被她一描述就變得生動有趣起來…… 徐朗忍不住將衣服貼近鼻子聞了聞,倒是被他聞出了一些清甜味,徐朗單手捧著那素色的訓練服發著呆, [別這么傷感了,說不定果果的靈魂回不來了也不一定……哎……] [看命吧,你放心,果果回來了,我會離開的……] [我不是這意思,肯定還有別的辦法的,我們再好好想想。] 徐朗接到荔枝和亞一,三人出了醫院電梯,走廊里來來往往的有一些人,荔枝看到不遠處有對中年夫妻正被護士帶進了妙琪所在的病房,那神色……應該就是謝爸謝媽吧…… 三人心照不宣,都想多留點時間給一家人,所以并未加快步伐…… 前天離開這里的時候大家還吃著炸雞,喝著皮蛋瘦rou粥……今天再次來到這卻已經是沒了溫度的一具軀體……荔枝三人輕手輕腳走到病床附近,謝mama俯身撫摸著妙琪的額頭、臉頰,謝爸爸正一邊哽咽著小聲讀著妙琪遺書的后半部分: ……將能捐獻的器官都捐獻了出去,我想換一種形式繼續活在這個世界上……不用責怪醫生醫院,我自己的身體自己知道,我只想安安靜靜的選擇離開,我知道這樣的選擇有些自私,但我無法繼續承受身體上的折磨以及心理上的煎熬,請原諒我的自私與軟弱…… 爸媽對于妙琪的突然離去痛心不已卻又不得不平靜著接受了這樣的殘酷事實,國慶的時候,謝mama就發現妙琪有點異樣,早晨怎么叫也叫不醒,就像是沒氣了一樣,mama擔心十多年前的事情又再次重演,當時提著心吊著膽的試探過了鼻息,才松口氣下來,可能是睡得比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