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練,才以優異的成績得以出道,因此粉絲們對他的每一個微笑都視若珍寶……諸如此類。 江姜看了之后很是感嘆了一番這些粉絲的寫作功力,個個都堪稱洗腦營銷十級高手。 得虧江姜天生淚點就比正常人高,失戀的時候干嚎了半天都沒哭出一滴淚,沒有被這些洗腦文看哭。 但她把這些小論文發給夏涼之后,夏涼哭的上氣不接下氣,竟然還直接打電話過來罵了江姜一頓,讓她對盛陽這個可憐孩子好點兒。 并且勒令江姜把自己給她熬的老母親牌梨膏分半瓶去。 要知道江姜為了讓夏涼給她熬這一小瓶梨膏可是足足買了三箱梨!然而雖然rou痛,可是禁不住夏涼的嘮叨和盛陽的冷臉,江姜還是忍痛割愛,分裝了三分之一瓶梨膏給盛陽。 盛陽倒也實在很好哄,拿了江姜小半瓶梨膏就重新眉開眼笑起來,知道那梨膏是手工熬的,更是開心的見牙不見眼。 江姜瞅著他那開心的宛如小狗撒歡兒的樣子,琢磨著如果他身后有條大尾巴,估計能搖成螺旋槳飛上天去。 可惜根據墨菲定律,快樂的時光總是短暫的,暴風雨總在你不經意的時候兜頭澆(教)你做人。 江姜感受了幾天盛陽的和風細雨,一得意就忘了形,竟然忘了盛陽此人逢閑聊必生氣的怪癖,聊著聊著就又把盛陽聊生氣了。 而且這一次的生氣比以往還升了級了。 以往他都是板著臉不說話,第二天或者自己就好了,或者江姜送他個什么小玩意兒他又重新眉開眼笑了。 但這次他直接就摔門走了,并且連著三天都沒跟江姜說過一句話。 江姜橫在房間的大床上,抱著自己剩下的小半罐梨膏,一邊思考著要不要再忍痛分一坨給盛陽,一邊努力回憶三天前究竟是哪句話戳到他那上躥下跳居無定所的怒點上了。 當時兩人正開著電視聊劇本,突然電視上的新聞報道說夏威夷鬧了個大烏龍,政府錯發了核彈預警,引起了大規模的民眾恐慌。 江姜聽著忍不住接了一句:“這地方還真是瘋狂啊……” “你去過夏威夷吧?”盛陽突然問她。 江姜愣了一下,回憶起三年前夏威夷發生的事,有些尷尬的說:“啊,跟朋友去過一次?!?/br> “好玩兒嗎?”盛陽似乎對這個話題很感興趣的繼續問。 江姜雖然不是個要把初夜留到新婚之夜的傳統婦女,但留了25年的第一次就這樣跟一個陌生人莫名其妙的沒了,她還是很郁悶的。 至少在她的少女心幻想中,自己的第一次應該是跟一個情投意合的男人,在充滿儀式感的愛的告白之后,情不自禁水到渠成的完成這神圣的靈與rou的結合,達到生命的大和諧才對! 所以這些年她都盡量不去回憶夏威夷發生的一切,也更不想跟別人討論,她只想假裝一切并沒有發生過,盡快揭過這個話題,于是輕描淡寫的回了一句:“還行吧?!?/br> “沒有發生什么特別的事嗎?或者,沒有遇上什么特別的人嗎?”盛陽卻似乎一點也沒注意到江姜不想繼續這個話題的態度,一個勁兒的追問著,并且表情十分認真的盯著江姜,一副得不到答案不罷休的態度。 江姜讓他弄得有些不耐煩,揮了揮手中的劇本:“什么也沒有,不過是一段枯燥乏味毫無意義的旅行。 快來看明天的戲吧?!?/br> 盛陽蹭的站了起來,居高臨下的看著江姜,眼眶竟然莫名的泛了紅,他重復著江姜方才說的話,語氣像是質問又像是自言自語:“枯燥,乏味,毫無意義?” 說完不等江姜反應,轉身大步摔門而去。 江姜第三遍回憶完那天最后的對話,突然福至心靈,打開手機百度,輸入了盛陽和夏威夷兩個關鍵詞。 搜索結果顯示出許多關于盛陽身世的新聞,江姜隨手點開一條,看到了關鍵性的一句話:盛陽從小跟隨父母去美國生活,定居在——夏威夷。 6、第 6 章 ... 江姜恍然大悟——原來是因為自己給盛陽的家鄉差評了??! 她砸了咂嘴,這小哈士奇果然是針鼻兒大的心眼兒,一句話而已,至于就發那么大火嗎? 江姜抱著梨膏嘆了口氣,將梨膏瓶子舉起來對著燈光不舍的正看反看,口中念念有詞:“看來只有犧牲你的色相啦~誰讓你色香味俱全療效好呢?” 隔天一大早江姜就抱著梨膏罐子去了片場,只等著盛陽一來就趁著人少先塞給他。 畢竟半夜敲男演員房間門討論夜光劇本的事情,她一個女孩子做起來實在是有點尷尬。 可惜問了場務她才知道前一天晚上盛陽連軸拍了大夜戲,一天一夜沒睡,怕是要休息到下午才來片場。 江姜悻悻的抱著梨膏瓶子在片場晃悠著等開工,迎面突然沖過來一個打扮的跟五彩雞毛撣子似的大塊頭女人。 江姜被她那大膽獵奇的配色晃得一陣眼暈,還沒來得及看清對方是誰,豁然挨了一個大耳刮子。 想她江姜二十八年漫長的人生中,前二十四年順風順水一路坦途,后四年雖然時運不濟小人作祟過得不如以前,但也只是精神壓力大一點,這種皮rou之苦對她來說還是開天辟地的頭一遭! 這無妄之災來的過于突然,江姜在巨大的震驚中除了條件反射的捂著臉瞪圓雙眼之外竟然大腦瞬間短路,張了張嘴連話都沒能說出來。 只覺得一口濁氣由丹田直沖胸口,險些仰倒過去。 “誰給你的臉?竟然敢大改我的劇本?!”那只雞毛撣子打完了人,氣勢洶洶的叉著腰,尖利的嗓音簡直隔空傳出三里地,大聲的質問道。 江姜捂著火辣辣的臉頰瞪著她,半天才找回自己的聲音:“你是誰??!憑什么打人!” “我是誰?”那雞毛撣子嗤笑一聲,翻了個出神入化只見眼白不見眼珠的白眼,聲音憑空拔高了幾十分貝:“我是這部電影的主筆編劇,倪敏佳!” 說完又做出一副不屑的表情,高昂著脖子,用鼻孔上下打量了江姜一遍:“怎么,你以為你還是有干爹捧著的時候嗎?裝清高?不認識我? 呵,別忘了你只是個跟組編劇,成片了你的名字連上片頭的機會都沒有!片尾不用放大鏡都不一定能找到你!” 這個倪敏佳說著還伸出短胖的手指戳了戳江姜單薄的肩膀,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