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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照在她臉上,連她眼睫都看得清清楚楚。 兩秒鐘愣神,兩秒鐘撲過去。 腰肢忽然被束緊,宋再還嚇了一跳,她偏頭,陸零嘴角貼上來,印在她唇邊,然后心滿意足地舔了舔干澀的唇。 宋再笑著放下書,“醒了?” “嗯?!标懥泓c頭,“你什么時候來的?” “沒多久?!彼卧僖鹕?,陸零宛若大型掛墜不愿意撒手。 宋再回頭,就見他跪坐在床上,脊背無力,一臉無辜地眨了眨眼睛。 又賣萌。 宋再簡直想把他塞家里不放他出來,她捧著陸零的臉,咬了下他的嘴角,“我去拉窗簾,太暗了?!?/br> “哦?!标懥闼砷_手臂,坐在床上。 床鋪被他弄得很亂,宋再拉開窗簾,金燦燦的陽光鋪天蓋地撒進來。 工作室在三十幾樓,她站在落地窗前,幾乎俯瞰整個城市。 以前她總覺得日本很大,她也來過日本,覺得找個愛人很難。 如今,這個國度卻在她腳底下。 她的身后,是她的全部。 兩個人獨處的時間總是過得很快,陸零嘴里叼著吸管,頭枕在宋再腿上,瞇著眼睛,一臉舒服。 像貓。 等著人幫他擼脖子揉肚子。 宋再想起袁柯的話故意逗他,“我和牛奶你選什么?” 陸零愣了片刻,睜開眼睛,吸管還在嘴里,字句含糊不清,“不可以都選嗎?” 宋再忍下笑意,嘴角下壓,一本正經,微微斂眸,好似真的很在意答案一樣,“不可以,只有A和B,沒有C” “有?!标懥阃蝗黄鹕?,翻身壓上來,如墨的瞳仁緊緊盯著她。 他整個人都是線條感強烈,從額頭到鼻梁再到人中,唇珠直至喉結。 他像是上帝精心打造的藝術品,傾注了全部心血,卻又最自然得體。 落地窗外是燦爛的陽光,照射進來一室溫柔,整個房間像是充滿了醉人的金色,有讓人想要酣睡的味道。 宋再上半身在床上,陽光從陸零背后照進來,給他整個人鑲了一層金邊。微微刺目,她下意識瞇眼,濃密而翹的眼睫在她眼瞼處打下一層陰影。 她皮膚極好,白皙紅潤,蓋上一層陽光之后好像連那些絨毛都清晰可見。 身下這個女人,好像在發光。 “宋再?!彼麊≈曇?,帶著一絲隱忍,輕輕把臉埋進宋再的肩窩,高挺的鼻尖蹭了蹭宋再的耳垂。 宋再敏感地顫了一下,努力使自己大腦清醒。 這個陸零,小小年紀,哪來的勾人本事! “你干嘛?休想逃避這個問題?!彼卧佘浫魺o骨的手搭在陸零結實的腰上。 陸零一怔,隨后狠狠扣住,不準她再拿掉。 宋再無奈地笑。 “我沒有在逃避?!彼抗鉂u漸變得深沉,好像說出的話勾起了他什么罪念似的。 宋再歪著頭,也很期待他的回答。 下一秒,少年壓上來,貼緊。 毫無縫隙。 與此同時耳邊響起少年含笑的聲音: “有C啊,我要你,你有奶?!?/br> 宋再最開始沒反應過來有什么深層含義,還以為他是在說她會給他買奶喝,等反應過來時臉頰暴熱,被扣在少年腰間的手狠狠一抓,又氣又無奈地說:“你個壞小孩!” “你才壞?!标懥阏f,“你總是勾|引我?!?/br> 宋再去捂他的嘴,陸零舔她的掌心。 宋再也不躲,她看著陸零的眼睛,笑了笑說,“我聽袁珂說,你們有個模特秀賽?” “無聊,我不參加?!标懥隳孟滤卧俚氖?,有事沒事親一下。 她指尖有奶香,陸零聞了兩下,直接含到嘴里,宋再一滯,要抽出來,陸零假意咬了一下,宋再“噗嗤”一聲笑出來,“還說不是小孩?” “那也是你的小孩?!标懥阏f,“反正你疼我?!?/br> 宋再不說話。 陸零一怔,抬眸,眼睛微瞇,“你不疼我了?” 宋再搖頭,摸了摸他的臉,“我今天要回國?!?/br> 話落的下一秒,陸零的嘴角就壓了下來。 片刻后,他摟住宋再的腰,臉埋進去,“為什么?!?/br> “我有些事要處理?!彼卧僬f著揉了一把他的頭發。 一聽有事要處理,陸零抬頭,“要我幫忙嗎?” “不用了?!彼卧俨煊X到陸零的眼神變化,很快又說,“如果處理不好,我會立刻找你幫忙?!?/br> 陸零抿唇不語。 “我知道你很厲害?!彼卧儆盅a了一句。 “嗯?!标懥氵@才答應,然后猛地起身,抱住宋再,“親一個?!?/br> 第28章 宋再去日本就沒通知任何人, 回來自然也不需要報備。 國內九月中旬天氣不如日本涼,尤其S市,每到正午,太陽依然照的人滿臉汗漬。 她從出租車下來, 一邊打電話一邊往小區里走。 “我知道了,手里連載文還有存稿,剛入V沒多久,我不可能拖的?!?/br> “嗯嗯, 其實讀者也應該都理解?!本庉嬚f, “論壇里的帖子因為違規被管理員刪了, 還有一些不提名的帖子, 擋也擋不住,你別看了?!?/br> 宋再知道那匿名論壇里一些人的嘴臉,她成績雖然不算好, 也不算太差,但她出事,出來嘲諷看熱鬧的一定比擁護的多。 更何況這次她還跨圈了。 從作者圈到娛樂圈,不管怎么說, 都能輕而易舉掀起一波浪。 “我可能需要發一篇文章,你有沒有什么需要提醒的點?”宋再擰開鑰匙,推開門,下一秒肩膀上傳來一絲觸動, 她一怔, 回頭。 “哈嘍?!?/br> 是唐朝。 他靠在一邊, 抱肩,挑著眉笑。 眼下的那一顆痣尤為明顯。 編輯那邊說了句:“你先寫,寫完發給我看看就行了?!?/br> 宋再看著唐朝,“嗯”了一聲把電話掛了。 她有些意外,但現在情況特殊,她好像也來不及意外。 “你怎么來了?”宋再彎腰把鞋脫了,從衣柜里拿出一雙男士拖鞋,猶豫一下還是放在了地上。 “喲,男士的?!碧瞥派现筇筋^往屋里瞅了兩眼,隨后手背后面大搖大擺走進來,宛若領導視察,他洗了洗鼻子,“還有男人的味道?!?/br> 宋再懶地搭理他,走到主臥,打開柜子,翻出一個小盒子,小盒子里都是她當年的“證據”,但到最后也沒有用上。 以前年輕,吃不得委屈,大面積被黑時,她只會手忙腳亂地解釋,然后解釋越多錯越多,最后連一些原本站她對的人都走了。 短短幾日,她終于成為眾矢之的,評論區沒眼看,新文更是不可能好到哪里去,編輯最后的采取措施是,筆名自殺。 重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