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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物隨即找準位置貫了進去,這一下精準,惹得江臨淵哼出了聲。“不是男風好,只是因為我懷里的是你?!毕暮丸さ?,“若是......嗯......若是換了他人,不管男女,我怕是都沒有興趣?!?/br>江臨淵笑了一下,轉頭舔吻住夏和瑜的唇,身下盡力張開,迎接著夏和瑜一次又一次的貫入。“夏和瑜,不論以后又發生了什么,不論我在哪兒,你記著,我很愛你?!苯R淵道,滿眼深情,這話,此生此世,他怕是只會說這一次。夏和瑜聽后,緊緊地摟住懷里的江臨淵,將頭埋在他的頸窩里,貪婪而無法抑制地感受著江臨淵身上的溫度,以及他與自己交合在一起的感覺,身下一片熱烈噴涌而出。江臨淵隨著夏和瑜的噴涌抖了兩下,隨后兩人俱是有些脫力,江臨淵順著柱子向下滑,夏和瑜則順著江臨淵向下滑,順便也解了江臨淵手上的發帶。江臨淵手上的發帶被解開后,立刻挎上了夏和瑜的脖子,兩腿纏在他的腰間,胸膛起伏著喘著粗氣,兩眼晶亮亮地看著夏和瑜。夏和瑜笑著捏了一把江臨淵的下巴:“看你今兒這浪/蕩的樣子,倒像是想把我給吃了?!?/br>江臨淵柔柔地笑笑,道:“沒那么殘忍,今兒就忽然想黏在你身上不下去?!?/br>“那就不下去?!毕暮丸さ?,說著一勾江臨淵的腰,將他平放在地上,將自己的身子壓上去,有些瘋狂地吻著。江臨淵有些要窒息了,卻覺得無比地歡愉,兩人的腿間黏黏膩膩的,也不知都是誰涌出的東西,反正是凌亂作一團,不分你我了,此番云雨下,江臨淵的腦子一團亂麻,這大概是唯一可以讓他頭腦不清醒的時候了,連早想坦白的事情都說不出來了,而且機會一過,再也說不出來了。今兒晚上這場魚水之歡,可費了兩人不少的力氣,江臨淵渾身酸痛不說,夏和瑜竟是在早朝上睡著了,好在被郭鴻掐了一把,不然這事被風紀官員捉到,又要沒完沒了地磨嘰。第59章第五十九章惡語不絕又一日,秋意已濃,涼風裹挾著撲簌簌落下的葉子掃過庭院,屋子里一片寂靜,只是偶爾有夏和瑜翻閱奏折的嘩啦聲。老話說著春困秋乏,這四個字兒擱在江臨淵的身上真是一點兒都沒錯,夏和瑜真是不知道江臨淵一天要睡多少,因為他一抬頭就見剛剛還跟他說話的江臨淵裹著袍子,腦袋擱到案上睡過去了。夏和瑜無奈地笑笑,抓過椅背上的一件外袍,嘴里叼著朱筆,將那件外袍疊得四四方方地墊在了江臨淵的腦袋底下。江臨淵朦朧中在外跑上蹭了蹭,半張著嘴又沒聲了。夏和瑜皺了一下眉,勾了一下江臨淵的下巴把他的嘴合上,免得睡著睡著流了他一袍子口水。之后夏和瑜悄悄地把兩篇奏折壓在了一摞子奏折的最下面,看著那一摞子奏折長長地出了一口氣。開朝以來,夏和瑜時不時地就會收到這樣的奏折,這些奏折是針對江臨淵的,很多傳統的文官大臣、學士鴻儒都對這個與上同起臥的男子抱有偏見,甚至很多都把江臨淵稱為禍國之隱患。對于這些奏折夏和瑜從來都不予理會,以此來表明自己的態度,但是對于江臨淵的言論卻有愈演愈烈的趨勢,很多人都忽略了,甚至壓根兒不知道,夏和瑜能到今天的位置,幾乎全是江臨淵幫襯的結果。夏和瑜歪著頭想著,這事兒應該怎樣處理才好時,就聽本在睡覺的江臨淵開口說道:“他們今兒,又說我什么了?”夏和瑜轉過頭,見江臨淵正揉著眼睛打呵欠,裝傻道:“誰說你了?誰敢說你嗎?”江臨淵笑笑,臉上被衣服壓出了一道睡痕,“你別以為我不知道,這兩年你壓在最底下的那些奏折都是關于我的?!?/br>夏和瑜聞言,尷尬地咳了一聲,“你怎么知道?你翻過了?”“那倒沒有?!苯R淵伸了個懶腰,“平常的奏折你批完都直接叫郭鴻整理了,但是總有那么幾張奏折,你會偷偷地燒掉或者叫郭鴻扔掉,所以我猜,那些都是關于我的?!?/br>夏和瑜擱下了筆,靠在椅背上,嘆道:“還真是什么都瞞不過你?!睌Q了下身子面向江臨淵又問道:“對于那些話,你很在意嗎?”江臨淵垂了一下頭又抬起,安靜地晃了晃腦袋,“我不在意他們說我什么,我只是怕......”江臨淵這話沒說完,他也不想說完,他怕夏和瑜經不住來自這些大臣的壓力,怕有一天他會讓步。夏和瑜一手拄著腦袋,目光深邃地看著江臨淵,將他沒說完的話補充完整:“你怕有一天,我會向那些大臣說,我不要你了?”江臨淵仰頭想了片刻,咳了兩聲又道:“其實那樣也挺好,不過在你不要我之前麻煩知會我一聲,省得我到時候措手不及?!?/br>夏和瑜聽了這話猛地從椅子上站起來,將椅子都帶倒了,發出了“咣啷”一聲,震得江臨淵顫了一下,困意全無。夏和瑜邁步走到江臨淵的面前,拽著他的領子將他提起來,一字一頓地說道:“我永遠都不會不要你?!?/br>江臨淵怔了片刻,夏和瑜不會不要他,這話他相信,非常相信,就像他相信春天會有花開,秋天會有葉落一樣地相信??墒蔷鸵驗檫@樣,他心里才更害怕,害怕情深必傷。“我知道?!绷季?,江臨淵才輕聲道,有些蒼白的臉上擠出一些笑容,“我就是逗逗你,你怎么還當真了呢?”“你......”夏和瑜也不知怎么,心里有一口氣兒堵著,但看著江臨淵,這口氣兒卻怎么也發布出來,到最后就只能松開了拎著他領子的手,把他攬在懷里緊緊地抱著,寧愿至死不放。江臨淵被勒得有些喘不過氣兒來,本來就不大通順的胸口,現在就跟壓了一個石頭似的,但是他也沒有說什么,只是任由夏和瑜摟著,忽然之間才發現自己貪戀這個懷抱,飛蛾撲火一般。那些奏折,后來還是被夏和瑜燒掉了,并且在第二日的早朝上公然提起了這件事,說是再有此類奏折出現,上奏者一律革職。那天晚上,夏和瑜的嘴里就起了一個大泡,飯都沒有辦法好好吃。江臨淵一邊把菜往自己這邊挪一邊笑話著夏和瑜:“上火了吧,讓你沖動吧,那種事兒怎么能在朝堂上說呢,報應吧?!?/br>夏和瑜捂著腮幫子,含糊不清地說道:“我要是不說,這事兒不還得沒完沒了嗎,一痛解千愁。誒你別一道菜都不留給我啊?!?/br>“痛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