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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神。你們要不要?” 燕綏搖頭。 傅征也婉謝。 明天一早,燕洋號油輪就會??吭诼潞{南口,護航結束。 下次再見就是南辰艦歸港之日。 燕綏有一肚子話要說,可這個時候說什么都不合適。 她上船來是想跟傅征說個清楚,這事凌晨已經解決了,她又不是磨磨唧唧的性子,rou麻的話又委實覺得膩口。 這么一猶豫,頓時安靜下來。 母親一門都是軍人,她對軍人的責任了如指掌,哪些話不該說哪些話要藏著說她心里有數。 剛一抬眼,舌尖剛起,余光瞥見雷達波動,定睛一看,眼睛都瞇了起來:“傅征?!?/br> 傅征看去。 見她眼也不眨地盯著雷達,眉心一擰,低了頭湊過去看:“我出去看一眼,你待著別動?!?/br> 凌晨的大海,夜比海更深。 傅征用夜視望遠鏡偵測,確認雷達上的未知船只是海盜的快艇后,立即部署。 和他預料得所差無幾,這次前頭接了一艘漁船,船型不小。應該就是海盜母船,盤算著趁凌晨時分,船員防備松懈打個措手不及。 傅征不等對方把快艇放出來,命令胡橋射擊驅趕。 海盜母船體型大,容易成為目標。而南辰艦就在燕洋號油輪的左后方一海里,隨時能夠支援。 再加上,船上防御警戒的明顯是中國海軍,海盜母船在吃了幾發子彈后,沒再堅持,怏怏而歸。 這次的速度之快,從聽到槍聲到驅趕海盜離開,不過才用了一刻鐘。 傅征繼續調度一隊輪流守夜,燕綏則負責和船長一起安撫被槍聲驚醒的船員。 在船艙兩廂遭遇時,傅征回頭看了眼跟在他身后的郎其琛,后者很自覺地背著槍邀請船長一同先往駕駛室走。 走廊上一空。 傅征握住她的手腕把她拉得離自己更近些:“剛才想跟我說什么?” 燕綏歪頭想了想,答:“下次求婚的時候穿海軍制服吧,白色的那套?!?/br> 作者有話要說: 穿白色海軍制服的傅長官……捧臉 ☆、第98章 他與愛同罪98 第九十八章 一夜警戒, 海盜沒再來犯。海上連個鬼影也沒出現,風平浪靜。 天亮時, 燕洋號油輪終于駛離索馬里海域。 不出兩小時,燕洋號就將抵達曼德海峽南口。 —— 辛芽端著船上的早餐來敲燕綏房門時,她正在收拾行李,見是辛芽, 指了指休息室床柜邊上那個狹窄的小桌:“放那吧, 我等會吃?!?/br> “誒?!彼龖寺? 把托盤放在桌上。轉身見她氣定神閑地繼續收著東西, 問:“我幫你吧?!?/br> 燕綏沒拒絕,指了指休息室角落逼仄的衛生間:“洗漱品我收拾好了, 你給我遞一下?!?/br> 收裝好, 燕綏扣上行李箱的暗扣,拉了椅子坐在桌前吃早餐,看那樣子, 半點不著急。 “我剛經過傅長官他們的休息室,看他們在收拾裝備……”辛芽拉開罐頭, 又給她遞了個茶葉蛋。 “知道?!毖嘟梽冮_蛋殼,小咬了口蛋清,瞥了眼腕上的手表:“等我吃完早飯,再和船長一起送他們?!?/br> 她一副“我心里有數”的口吻,辛芽便不再說什么,趁她吃早飯的功夫把接下來的行程做了個匯報。 —— 曼德海峽是連接紅海和亞丁灣的海峽,位于紅海南端的也門和吉布提之間。 而燕綏接下來的行程, 就是在下一個??康母劭谮s至當地國家的國際機場,飛往利比亞。 利比亞的海外建設項目已實地開工,燕綏在埃塞俄比亞成果驗收后的心得正需要一個項目做試驗。 整個行程安排在從南辰出發前辛芽就先做好了粗略的大綱,埃塞俄比亞的安排太滿,直到上了燕洋號,辛芽才有時間完善。 燕綏聽得心不在焉,等她匯報完,把瓷碗罐頭一并收拾回托盤,說:“延長兩天吧,這趟出來時間長,也不在乎是早一天回去還是晚一天回去?!?/br> 想了想,她又補充了一句:“利比亞的景點攻略等到地方后再做不遲?!?/br> 她把托盤遞回給辛芽,再開口時,聲音忽然低了些:“我去送送他們?!?/br> —— 燕洋號油輪安全抵達解護點,傅征的整支小隊圓滿完成任務返回軍艦。 燕綏和船長把幾人送至船左舷,下方是軍艦派來接回海軍陸戰隊的小艇,突突的馬達聲里,燕綏跟在船長之后一一和一隊的特戰隊員握手致謝。 郎其琛被燕綏握住指尖時,還有些別扭。悄悄瞄了眼打頭筆直站立的傅征,見他面無表情地看過來,又重重握了握燕綏的手,雙腿一并,“啪”地一聲敬了個軍禮。 另外幾人和郎其琛的感受差不多…… 明知道面前站著的是隊長的女朋友,叫嫂子不合適,被嫂子感謝更不合適…… 一個個都恨不得船長別走了,握住船長的手時久久舍不得松開。 船長不明所以,還悄悄壓低了聲音和燕綏說:“我們自己人民的海軍真是熱情??!” 燕綏嘴角含笑,不置可否。 傅征整隊后,命胡橋帶離整支小隊。他落后兩步,趁沒人注意,和燕綏并肩,低聲問:“下船后回南辰?” “利比亞?!?/br> 傅征側目看了她一眼:“利比亞有直飛首都的航班,每周二周四的上午從利比亞的黎波里機場起飛?!?/br> 言下之意是——別打海上經過了。 燕綏輕咬住下唇笑:“放心,七天后我就回南辰,安安分分老老實實地等你回來?!?/br> 得了保證,傅征彎了彎唇,壓低聲線,說了最后一句話:“利比亞局勢不穩,自己機靈點?!?/br> 話落,他在船長轉身看來時,若無其事地和燕綏擦肩而過,順著船舷放下的軟梯速降至快艇。 燕綏看著他頭盔下露出的半截后頸,看他低頭時,瘦削的骨節,心中一軟一酸,跟被嗆得酸菜一樣。 她瞇起眼,壓抑了一陣那瞬間涌上心頭的酸楚。到底沒忍住,她忽的低低咒罵出聲:“去他媽的假正經?!?/br> 她根本就不想在分別的這一刻還一本正經地維持兩人在隊員在員工面前的形象,她只想拎著他的衣領把他逼至墻角,親得他沒有還手之力。 最起碼,耳垂上或者脖頸上留口牙印。 怎么舍得就這么放他走了! 可一看到他身上那身作戰服,她就什么勇氣都沒有了。 他穿著軍裝時,從來不獨屬于她一人。 一想到這,渾身的力氣瞬間卸去了七八分。 她抬手擋住漸漸刺眼的陽光,指尖壓了壓發燙的眼尾,深呼吸了一口氣,轉身大步進了艙室。 —— 輾轉抵達利比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