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94
微信,沒事也很少聯系,全靠一支筆一個本子摘的電話號碼。這號碼又是死的,老鄭頭換了次號碼,我是又托這個又托那個的好不容易才跟他重新聯系上?!?/br> “辛苦你了?!?/br> “辛苦談不上,我就是怕誤了你的事。這個李捷啊,是燕副總安排進來的,造船廠這么大,給人找份工作還是方便的。就我們之間誰有熟人朋友,有合適的崗位也會幫忙說說,給老鄭頭推薦?!崩洗L笑得憨厚,又說:“老鄭頭人好,也愛閑嘴,沒事就喜歡抓人聊天,問他還真問對人了?!?/br> “李捷和燕副總的關系,像是表兄弟,但又沒有親戚關系。李捷他自己跟老鄭頭說,他初中畢業,修過車做過網管送過快遞也搞過微商,就是沒一樣能成的。燕副總這種讀名牌大學出來的,很是瞧不上他,所以也不來往。主要是燕副總的母親對他多有照拂,他人前人后都是一口一個程姨?!?/br> “燕副總的母親未出嫁前就在老鄭頭隔壁村,聽說是他們村里唯一的女大學生。李捷家和她是鄰居,李捷他爸爸是上門女婿,上頭還有個哥哥姓程,他家中行老二,跟父姓李。據說兩家關系親得狠,李捷出生的時候她還沒出嫁呢,還幫著帶過李捷一陣。后來相親嫁到燕家,那時候村子里人人引以為傲,覺得這閨女有出息。程家窮啊,她又要強,老兩口是砸鍋賣鐵供她上大學,出人頭地后又嫁了個家里是造船的,可不風光嘛?!?/br> 燕綏神色淡淡,并沒有因為知道這些陳年舊情有太多情緒波動:“到現在也一直有聯系,看來關系是挺好的?!?/br> “燕副總母親嫁過來后也很要強,船東老大家幾乎是她管事,說一不二。她也很有本事,嫁給船東家老大后沒幾年就給父母買了地皮造了棟小別墅。老鄭頭在造船廠做了一輩子,幾乎是看著造船廠一步步做大的,這些話我信他不會亂說的?!?/br> 燕綏早在傅征那知道了李捷和程媛有來往,老船長這通電話算是給她詳細講了來龍去脈。 她嗓子有些癢,似嗅著了傅征身上淡淡的煙味,有些想抽煙。 倒不是煙癮上來了,只是心頭煩躁,郁結難消,嘴里不含點什么總覺得不自在。 看了眼時間,又覺得現在再去車庫拿萬一撞上燕戩,臭罵一通還是小事。想了想,忍下來,道:“行,我知道了,改天有空了去看你和嬸?!?/br> “還有一件事?!崩洗L嘆了口氣:“老鄭頭能告訴我這么多,是因為有件事埋心里埋了大半輩子,他覺得愧對東家?!?/br> “他說,老大從腳手架上摔下去是老大家媳婦教的?!?/br> 燕綏倏然瞇起眼,語氣陡涼:“你說什么?” 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多碼點~讓活在小燕總分分秒秒回憶中的傅長官出場~ 隨機送一百個紅包~ 明天再整理霸王名單,晚安么么噠~ ☆、第64章 他與愛同罪64 第六十四章 電話那端隱約傳來小孩哭鬧的聲音, 門扉一合,老船長抽完煙回了客廳:“當年造船廠越做越大, 船東家鬧著要分家,不太平過一陣。老大家那媳婦知道爭不過現在的大東家,攛掇老大弄些傷出來,東家心軟必定先理虧三分?!?/br> “估計是沒料到這一摔摔重了, 高位截癱。這事在當時鬧得還挺大, 外面傳得很難聽。具體的老鄭頭沒看著, 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爭執時誤傷了, 他那時膽小怕丟了工作家里的丫頭上不起學……” 老船長一頓,嘆氣:“也是造孽?!?/br> 燕綏握著手機不語。 這些陳年舊事塵封歷史多年, 早已無從考證。單憑老船長的轉述, 老鄭頭的口頭證詞對燕綏而言并沒什么價值。 她是能讓已經高位截癱連話都說不利索的大伯出來承認他如今這一切是自作自受還是能讓老鄭頭跳出來和程媛當面對質? 前者怕是深怕燕戩反應過來和他一刀兩斷,后者是可行,可能達到什么目的? 程媛對她如此謹慎, 顯示是在燕綏這里吃過虧,長了教訓。對她不利的事, 只要沒有證據她就能矢口否認,臉皮厚得堪比地層,沒金剛鉆還真鉆不穿。 一不留神還能反咬燕綏一口說她惡意抹黑,燕綏能在董事會立住腳憑得就是自己的本事和一身公信力。她說一不二,雷厲風行,這才能年紀輕輕坐穩其位,連帶著讓董事會那幫挑剔頑固的董事都不敢對她提出質疑。 若她跟程媛一樣手段下流, 做法幼稚,失了威嚴,那還有什么威信力? —— 短暫的思索后,燕綏心中微定。她仍是覺得李捷才是所有事情的突破口,她不能本末倒置放錯重點。 她既不是當事人又與此事無關,橫加干涉只會討嫌,到時候只會得不償失。 那此事聽過就算了? 不能算。 程媛貪婪,野心勃勃,又視她為眼中釘rou中刺。算天算地算計自家人,她不知道就算了,既然知道了那就不用再和她客氣了。 她不是打燕氏的主意嗎?不是想讓燕沉留在公司好有一天繼承公司嗎?不是想讓燕沉取她而代之嗎? 不知道計劃落空后,程媛還忍不忍得住。 —— 掛斷電話,燕綏在外面站了片刻,收拾好思緒,這才重新回了會議室。 辛芽后腳跟進來倒茶,給燕綏添茶時,她低聲道:“大燕總已經到了?!?/br> 燕戩回來的事不是秘密,他雖不插手公司事務,但僅憑他親手創立了燕氏集團,他的地位在董事會里就無可動搖。 燕綏聞言,微微頷首,繼續等待。 相比她的氣定神閑,程媛有些沉不住氣。 燕沉早和她不親近,兩年前程媛帶人攆上公司的荒唐事更是把燕沉推離得更遠。他給程媛在鄰市度假村買了棟獨門別墅,雇了司機保姆,說是讓她好好享福,實則是變相軟禁。 雖然他從未限制過她的出行自由,就是南辰市她也是想回就回。但她一回來,燕沉就避而不見,電話十有八九都是小何接的,母子一整年都說不上幾句話。 她不知道燕沉自請離職的用意,燕沉更不會和她報備,一無所知的情況下難免開始慌神。這與她預想的,讓燕沉漸漸深入燕氏集團權利中心,再伺機入主的預想完全不一樣! —— 片刻后,燕戩終于到了。 和燕綏不同,他含笑,滿面春風地和在座董事打過招呼,格外自然地拉開燕綏身側下首的位置坐下,示意燕綏主持會議。 燕沉自請離職一事,大家心里都有數,燕綏更是直接略過官話,進入主題。 優秀的領導者總有順口編瞎話的本事,燕綏也不如外,等她眼也不眨跟背稿子一樣表揚肯定了燕沉的能力后,讓董事會討論是否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