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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主管告狀了,這才被開除了。所以你不知道很正常,要不是正好說到下廚,我還想不起來?!?/br> 燕綏應了聲,道:“那你回頭幫我問問,看是誰介紹進來的,回頭給我來個電話?!?/br> 老船長滿口應了,目送著燕綏上了車,這才慢吞吞往家走去。 —— 燕綏意外知道一個線索,這個線索雖然還沒有明確的指向,但足夠讓她猜疑。 上了車,她撳下車窗透氣,拄在車窗上的手支著頭,語氣帶笑,可看向傅征的那雙眼里涼颼颼的全是冰渣。 她說:“怎么辦啊,傅長官,我差不多猜到是誰了?!?/br> 傅征問:“家務事?” 燕綏沉吟片刻,道:“一半一半吧?!?/br> 這回答模棱兩可,連燕綏都不清楚自己脫口而出的這一半是什么,另一半又是什么。 傅征掉頭,往造船廠的方向開去。 經過第一個路口時,燕綏聽見他問:“李捷的事,你打算怎么處理?” 傅征是聰明人,關鍵他不止聰明,還有身為南辰地頭蛇的睿智。光是老船長透露的線索,就能確定李捷的背后還有幕后主使。 燕綏選擇把李捷送進局子,無疑是上上策,可如果李捷的狡猾讓警方也無能為力找到更多的證據,傅征也不認為憑燕綏的智商會舍得放掉這尾剛釣上岸的大魚。 李捷,就是突破口。 男式皮鞋那事起,燕綏就沒打算瞞著傅征,就傅征那段數……除非是他配合裝作不知道,否則燕綏真不信他能安分當個局外人。 “看他本事,拘留到期后他要是能安然無恙地走出來,路上就可以把人約過來好好聊聊天了?!?/br> 這個“約”雖不至于未滿十八歲禁止觀看,但絕對不友好。 “我從醫院出來沒多久,就注意到一直跟在我車后的面包車。真正確認是在老船長家門口的小超市,現在回想起來,還有次露餡是在我去船廠的路上臨時起意決定改道,走得最右邊車道?!蹦禽v面包車停在隔壁直行車道,在看到她轉向后,違規在人行道上右轉。 “你是說……”傅征緩緩瞇眼:“他很清楚你要去造船廠?” “照他剛才說的他這幾天一直在我的小區門口守株待兔,又突然掌握我的行蹤跟我去船廠,只有一個解釋?!?/br> 她的聲音忽然低下去,似理順了之前還糾結纏繞的毛線。結果,她拎著線頭,看清對面扯著線的另一個人時,突然自我懷疑。 燕綏的確有一瞬間的迷?!喑脸鲑u她? 但是怎么可能? 在醫院時,燕綏就覺得燕沉有事瞞著她。 可這會聯系了所有的關鍵點,當矛頭全部指向他時,她卻對燕沉的動機毫無頭緒。 燕沉和程媛不同,程媛目光短淺卻又野心勃勃,但燕沉在商業上的才能抱負有目共睹。他不是毫無底線的人,也不像是會任程媛擺布的人…… 那還有什么原因,讓他突然開始針對自己? —— 她專注到連手機鈴聲都沒聽見,還是傅征提醒她:“電話?!?/br> 燕綏回過神,拿出手機看到來電顯示上的“代駕”二字,一個激靈……終于想起半小時前被她從床上鏟起來任勞任怨的小代駕。 路口紅燈,車緩緩停在停止線前。 傅征側目看她,問:“不接?” 當然要接…… 燕綏清了清嗓子,接起電話:“喂?” “燕姐?!贝{爬個樓爬得氣喘吁吁,站在三樓樓梯口,喘著大氣問:“我到門口了,你出來吧?!?/br> 燕綏撓了撓眉心,小聲道:“我打到車,先走了?!?/br> 代駕:“……”MMP! 他咳了聲,帶著笑轉身往樓下走:“我昨晚通宵達旦的工作到清晨,睡下三個小時被你叫醒……你給我營造了一個好萊塢大片故事背景,結果我不打電話你還把我忘了?” 燕綏聽到代駕那懷疑人生的語氣,默了默。 代駕還在抱怨:“雖然我是包年的,但費用這么便宜,你怎么忍心……” …… 終于等到他說累了掛斷電話,燕綏還沒松口氣,余光瞥見傅征握著檔把的手指輕輕敲了敲,頭皮一麻,只聽他語氣危險又低沉,問:“你遇到危險,第一個想到不是我?” 作者有話要說: 挖起之前種下的伏筆,能收獲一個兩個三個……一百個紅包~~~ 謝謝投雷的小仙女,也謝謝澆灌營養液的小甜甜們~~~明天整理投雷名單?。?! 再敲個黑板,文案上的更新時間已經寫明了是24點前更新,也建議一些生物鐘較早的小甜甜隔日看,別說我更新不準時了……我中午十二點開始碼的這章,到現在才碼完,你們感受下…… ☆、第55章 他與愛同罪55 第五十五章 跟蹤這事, 從燕綏發現到她決定以身為餌,全程沒超過五分鐘。 事出突然, 她的危機處理意識習慣性替她規避以現實角度而言無法求助的名單,另外選擇最佳輔助人員。 而傅征,屬于前者。 相比代駕能夠隨傳隨到的機動性,傅征身處部隊, 在沒有休假的前提下, 并不能由她支配。 燕綏從未回避過她和傅征在身份, 職業, 責任上的不匹配。只是談戀愛,沒必要跟完成工作一樣, 事事做總結, 畫圖表,打報告。 這個明顯怎么答都會暴露彼此生活矛盾的問題自然也不需要正經回答,男人吃醋跟女人一樣, 是要哄的。 她理直氣壯地回答:“你不就喜歡我的獨立自強嘛?怎么著,變口味了?” 身后有車鳴笛催促。 傅征側目, 透過后視鏡往后瞥了眼,輕抬剎車,又輕壓油門,道:“我休假了,十天假期?!?/br> 話落,他意味深長地補充了一句:“休完回部隊報道那天,正好是半個月?!毖韵轮庠谔嵝蜒嘟? 打戀愛報告賭約的最后期限就是那天。 急的又不是燕綏,她現在還有什么好沉不住氣的? 車從老城駛進新區,耳邊氣流聲漸漸嘈雜。 夏季未至,吹來的風卻已帶了幾分灼人的暑意。 燕綏倚著車窗的小臂隔著外套也被陽光曬得發燙,她收起手,關上車窗,忽然想起還沒問他:“你怎么知道我要去船廠?郎其琛告訴你的?” 除了這個小兔崽子,燕綏也實在想不出還有誰能出賣她出賣得如此理所當然。 “嗯,”傅征應了聲,看著前方路況的眼神漸漸深邃:“是他說的?!?/br> 老船長家離造船廠不遠,繞過一個白灘公園,前行一公里就是燕氏的造船廠。 燕綏來時,崗亭的門衛已經換成了二十多歲的年輕人。好在,并不妨礙燕綏刷臉,她撳下車窗,對著小跑出來查問的門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