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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巴,防著她撩完就跑。 他知道,燕綏還沒徹底交心。 而他要的,就是完完整整,全部屬于他。 —— 燕綏有心事,草草洗過澡。浴室里沒找到吹風機,看時間傅征也快來了,去廚房冰箱里開了瓶罐裝的啤酒,邊喝邊等。 啤酒快見底時,傅征回來了。 燕綏沒動,她坐在流理臺上,看他拎著袋子進屋,脫下外套掛在椅背上,然后轉身,準確無誤地捕捉到她的視線,上下一掃,蹙眉:“頭發怎么不吹干?” “沒找到吹風機?!毖嘟棌牧骼砼_上跳下來,去客廳翻他帶回來的炒面。 手里的啤酒拿著有些礙事,她遞給傅征,盤膝坐在地毯上,從紙盒里把兩份裝在外賣盒里的炒面端出來。 剛出鍋的炒面香氣四溢,燕綏湊近嗅了嗅,剛掰了竹筷準備磨刀霍霍。傅征在客房找出吹風機,出來遞給她:“先吹干?!?/br>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頭發雖然擦得半干,不再濕淋淋的滴著水,但難免還是有些不好看,她起身,就在客廳里找了個插座,吹頭發。 只剩發尾沒有晾干時,桌上的手機震動,傅征提醒她:“微信?!?/br> 這么晚了,誰找她? “你幫我看吧?!彼龘Q了只手拿吹風機,拎著發尾繼續晾干。 手機沒設密碼,傅征上滑解鎖,辛芽刷屏式的文字消息赫然躍入視野之中。 ——“說好的來我家呢?。?!” ——“人人人人人人呢?。?!” ——“你這么欺騙我,會失去我的你知道嗎?。?!” ——“嚶嚶嚶,兩份夜宵?。。?!” ——“你不能讓我把兩份夜宵都吃了啊,太罪惡了??!跪地大哭?!?/br> 傅征挑眉。 燕綏還不知道他看見了什么,見他神色忽然變得戲謔,也沒心思吹發尾了,接起手機一看…… 她下意識抬眼看傅征,垂死掙扎:“你都看見了?” 傅征:“都看見了?!?/br> 燕綏“哦”了聲,破罐子破摔:“我見色忘義了……我去給她回個電話?!?/br> 傅征沒忍住笑,微微抿唇,道:“去吧?!?/br> …… 燕綏安撫好小助理再回來時,覺得剛才誘惑得她食指大動的炒面也沒那么讓她有食欲了。她接過傅征遞來的筷子,唆了一口面,抬眼看傅征:“我這個人挺容易惱羞成怒的,你委屈點,不要太囂張?!?/br> 傅征仍舊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看著她,挑釁:“想打架?” 這還能忍? 燕綏筷子一擱,盯住傅征。她突然發覺,和傅征獨處時,她的情緒越來越容易受他影響,也特別容易躁動。 就比如現在,她越盯著傅征越覺得心癢難耐。目光一下瞄到他的嘴唇,又一下滑到他的喉結,總想著對他做點什么。 也不知道是不是酒勁上來了,她的耳根微微有些燥熱,這種熱像是會傳染一樣,很快,她覺得臉頰也微微發燙。 燕綏眨了眨眼睛,忽然有些尷尬。 人傅征心如止水面無表情的,她卻跟個色中餓鬼一樣只想占他便宜…… 她摸到手機,半跪起,準備尋個借口先遁:“我,我去打個電話?!?/br> 她撐著桌角起身,然而下一秒,她的手腕被握住,傅征微一用力,就把毫無防備的燕綏拉至身前。沒有著力點,燕綏幾乎是半跪在他身前,另一只手,匆忙間撐在他的膝上,才堪堪穩住前撲的身體。 “還以為你膽子有多大?!彼⑽⒖拷?,鼻端嗅著她身上沐浴露的清香,意外得覺得好聞。 燕綏僵住了,紙上談兵是一回事,親身經歷又是另一回事。 她頭皮發緊,無措的吞咽了聲。 傅征低頭,目光鎖著她,問:“剛才用那種眼神看著我,想做什么?” 燕綏下意識否認:“哪種眼神?” 這么多年,燕綏習慣了身處高位,平日里只有她震懾別人的份,哪有被傅征的氣場威懾得動也不敢動的時候。 照往常,傅征敢這么送上門來,她該下嘴下嘴。要舔要親要咬,全憑心情。 她心里覺得自己慫,喉嚨卻像是被勒緊了,呼吸都不由自主放輕。 燕綏看見他的目光順著她的鼻梁落在了唇上,她抑住舔唇的沖動,故作冷靜道:“差不多得了啊,你再靠近我就占你便宜了?!?/br> 死鴨子嘴硬說得大概就是燕綏了。 傅征抬眼,和她對視。 他近在咫尺的眸色忽然變得又深又沉,像是漫著霧的海面,可見度只有短短數米。而燕綏,就是海上泛舟被霧氣包圍的人,她被困在他的眼神里,毫無反抗之力。 這種身處弱勢,聽憑處置的被動局面讓燕綏有些不習慣。她清了清嗓子,突然正色起來:“你坐好,我們談談?!?/br> 傅征垂眼看她:“你說?!?/br> 他不偏不讓,表明了不想配合。 這么一打岔,燕綏僵住的腦子又重新恢復了運作,她索性在他面前跪坐。談判嘛,氣勢還是很重要的。 她醞釀了一會,被傅征這么盯著,舌頭也跟被絆住了一樣,不知道從哪說起。 傅征大概能猜到她想說什么,笑了笑,說:“那我先來吧?!?/br> 這一次,他沒有打啞謎:“我的情況比較特殊,除非退伍轉業,否則要想我時時顧及你,我做不到。我戀愛,需要打戀愛報告,結婚還要提交結婚申請,我先屬于國家,再屬于你?!?/br> 燕綏聽懂了,她瞇眼:“你是覺得這些我都沒有考慮?” 傅征挑眉,直截了當道:“我是覺得你沒考慮結婚?!?/br> 燕綏有點懵,她就沒見過誰戀愛沒談先聊結婚的…… 她仰頭看著傅征,半晌才干巴巴道:“那你什么意思???你是覺得我不夠喜歡你,還是覺得我不夠真誠?” 要不是還要臉,燕綏差點想說,她雖然長得挺有欺騙性,但她還是挺專一的…… 傅征卻忽然沉默了下來。 比起說,他更喜歡做,之前是顧忌用錯地方,現在是舍不得她跟著自己。 “你大概對我有誤解?!毖嘟椀哪_有些發麻,她換了個坐姿:“我不嬌氣,不需要你拋棄自己的信仰和責任守著我。你盡管可以去征服你的星辰大海,我燕綏喜歡的男人,是胸懷山河萬里,負重前行的戰士。而不是為了守好自己一隅小家,委曲求全的男人?!?/br> 這些話,換任何一個人說出口,可能都缺點信服力。 可燕綏不同。 她身家上億,底氣十足。 她說喜歡那就是純粹的喜歡,不摻雜任何雜質。 “我過幾天休假?!备嫡髅鰺?,“休假結束,又要出海,歸期不定?!?/br> 這回輪到燕綏沒話說了,她前頭剛豪氣萬丈地讓傅征去征服他的星辰大海,他后面就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