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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有生意找上門,我倒是很想叫他去的。他猶豫再三最終拗不過我的執著,還是去了。我知道他一向很有分寸,不會讓自己陷入險境,所以對于他重cao舊業還是很放心的。 赫家的三個人都有事,我就顯得更無聊了。慕容暮早已差人將他府上那把琴送了來,我每日不是撫琴就是看書,更多的時候還是圍著毯子昏昏欲睡,性子磨得更寡淡了,也更慵懶了。 中旬的一天,煉影推門進來說周大夫上赫宅來拜訪我,我按住了手中的琴弦,叫她請他進來。 周大夫臉色似乎比我第一次見他紅潤了很多,見到我他先是施了一禮,又恭敬道:“問小姐的好?!?/br> 我有些不適應,連忙拉起來他:“別這么見外,連煉影她們都管我叫姑娘,你更無需喊我小姐了,只跟她們一樣就好?!?/br> 我讓秋鴻去取了熱茶和糕點來,周大夫顯得有些手足無措,我對他做了個“請”的手勢讓他入座,他又作揖對著我拜了拜才小心翼翼的坐下,惹得一旁的煉影嬌笑連連。 “姑娘的身體可好些了?” 我笑道:“這屋內暖和著呢,身體倒不覺得冷了。只是偶爾夜間會冷?!?/br> 他點頭:“我幫姑娘再診診脈?” “這倒好!我確實想讓你幫我診脈?!蔽疑炝耸秩?,他搭了我的手腕,片刻后,笑著抬頭道:“姑娘是不是一直在服藥?確實比之前好了很多?!?/br> 實在不好意思說現在喝的藥方不是他配的,不過相差的又不多,我也不算是說謊吧?我點頭:“是啊,我一直遵從周大夫的囑托,每日都用藥,而且很注重保暖,已經半個月沒怎么出門了?!?/br> “那便好。其實冬季是防護的季節,真正調養的季節還是夏季更妙,所以姑娘務必堅持用藥,哪怕是出了冬天也不能馬虎?!?/br> 我笑著應著:“知道了?!?/br> 我將茶杯推過去,道:“周大夫不必客氣,你幫了我這么大忙,我要謝謝你才是。請用茶吧?!?/br> 他拿起茶杯輕抿了一口。我問道:“周大夫今日登門,不會只是想幫我診診脈吧?可有別的什么事?” 他喝著茶水的嘴突然嗆到,又像是被燙到,臉色滑稽可愛,我不禁笑出了聲。 煉影緊張的上前幫他拍了拍后背,他驚嚇般的推了下她,小聲道:“煉影,被你家小姐看到要責罵你的……” 我抬頭掩著嘴巴依舊在笑,煉影大大咧咧道:“不會的,我們家姑娘可好了,在她面前什么都不用避諱的。她甚至允許我們不自稱奴婢?!?/br> 周大夫驚訝未散,盯著我道:“你不是金城有名富商赫虎的女兒嗎?” 我笑道:“不是。但我是他家公子的meimei?!?/br> “哎喲喲老天,這算是哪門子的小姐?” 煉影狠狠拍了周大夫肩膀一巴掌,氣道:“你這個傻子,別亂說話?!?/br> 周大夫坐正了,道:“倒確實沒別的什么事,蘇姑娘總是關照我,又叫煉影送了那多東西來,我想著也該到府上來拜訪拜訪姑娘?!?/br> 我道:“周大夫客氣了,那日若不是你幫我,恐怕我也不能那么順利逃脫。我家煉影經常去找你吧?” 煉影小聲嗔怪道:“姑娘,這不是你叫我去的嗎?” 周大夫愣愣道:“對啊,她總來?!?/br> 我笑道:“你覺得我家煉影如何?” 煉影急道:“姑娘!”又拉起了周大夫“你不準亂說,不然我剪了你的舌頭?!?/br> 周大夫退后一步,驚道:“哪有這么彪悍的丫頭,動不動就要剪人舌頭?!” 他的臉上還有一絲的懵懂不安,看來這兩個人還沒到火候,也是,這才不過一個月,兩個人又都只是情竇初開,怕是沒這么快的。 正看著他們二人吵著,有人推門進來,竟然是幾日不見的路清風! 他一進門看到周大夫有些發愣,驚問道:“這位是……” 我突然想到不能讓他知道我偷偷去看病的事,周大夫的身份絕不能暴露,連忙咳了幾聲打斷了周大夫的話,又喊了煉影道:“煉影,你快帶周公子出去吧?!?/br> 煉影機靈聰慧,拉了周大夫就要走,他卻十分不給面子臨出門還要回頭喊一句:“姑娘一定記得每日服藥!” 路清風察覺有異,攔住他,臉色嚴肅的問道:“這位公子認識云兒?敢問您是?” 周大夫道:“云兒?我認識蘇姑娘,不過不知道她的名字?!?/br> 煉影焦急的拉著他一把推了出去,又訕訕的笑了笑,幫我們關上了門,道:“姑娘,你們聊,煉影先退下了?!?/br> 煉影走了,屋內氣氛凝重,秋鴻也不敢待了,福了個身也悄悄退了出去。 看不出路清風臉上是什么神情,他嘴角是勾著的,可面無波瀾之下卻有種暗藏洶涌的感覺。我決定使出撒嬌外加死不承認的殺手锏。 “路哥,交單了嗎?” 他抬腳步到我身邊坐下,道:“沒有。我回來看看你?!?/br> “看我?”我嬉皮笑臉道“看我什么呀?我不是一直都乖乖的待在屋里嗎?” “是嗎?”他挑著眉毛看我,嘴上笑得詭異,直截了當的問我:“剛才那個周公子是誰???” “他……他是煉影在街上買東西時碰上的,嗯,當時煉影崴了腳,是他帶她回來的,一來二去兩個人熟了就,有些暗生情愫?!本?,接著編?!八依锿狡鹊?,我就,就讓煉影帶著東西時常去看看他,額……今日是特地來道謝的?!?/br> 我知道自己不是一個特別擅長說謊的人,要是普通場合還可以,但在路清風的面前,一對上他清澈的眸子,我就無從遁形了,所以我只能垂著頭,偶爾瞄他兩眼,再編兩句,這套話說下來卻還是吞吞吐吐的,連我自己都不信。 他扯著嘴角依舊帶著那絲詭異的笑,眼睛緊緊盯著我,好一會兒才輕輕的吐出幾個字:“云兒,你這慌撒的,太蹩腳了?!?/br> 我垂了頭更不敢看他,他卻站起身來走到我眼前,伸出那雙略粗糙骨節分明的暖手板起了我的后腦強迫我看著他,摸著我的臉,他柔聲道:“說吧,都瞧出什么了?” 死不承認這一點已經被識破了,那就只剩下撒嬌了。我伸出手攬了他干練的腰身,將頭靠在他的腹間,柔聲道:“我只是好奇嘛,你們都不告訴我,我都要憋死了,當然就知道自己偷著去找大夫了,他只說我病癥雖然嚴重但還沒到不能扭轉的地步,要我好好的……” 可我的話還沒說完,他就一把拉開了我,嘴角的笑意散了,臉色也有些沉重:“云兒,你能理解我們的良苦用心了嗎?我們只想你能好好的安心調理,其他的不想你多想?!?/br> 我站起身來,輕輕摟住了他的脖子:“知道了知道了,路哥對我最好了,嗯……還有哥哥,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