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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搖搖頭:“我沒事的,哥,你跟我一起回去吧,正好太醫也在,反正是慕容暮請來的,不用白不用,叫他也看看你的傷勢?!?/br> 赫北堂無奈的搖搖頭:“云兒,你對暮哥依舊有很大的敵意是嗎?我以為不管怎么說,你們畢竟在一起過……”他的話沒說完,怔怔的停住了,因為想到路清風在眼前,他尷尬的笑了笑,道:“算了,不說這些了,先回去吧?!?/br> 我們四人兩前兩后向我房里走去。我跟路清風走在后面,他沒提劍的那只手伸過來握住了我的,心疼的蹙眉對我道:“你臉色不好,手這么冷。我不該逞強的,害你在外面站了這么久?!?/br> 我笑了笑,道:“我沒事,不冷?!?/br> “云兒,你怪我嗎?怪我今日太過魯莽?” 我笑著搖頭:“不怪,我知道你是為了我。只是你傷了我哥哥,以后再砍要看準人才行?!?/br> 他眉頭舒展開來,他也笑了。 走在前面的金嬌一直抱著赫北堂的那只手臂,像捧著什么貴重物品。我又覺得,赫北堂今日這傷恰當好處,興許能起到推波助瀾的作用。 回了房,太醫已經等了很久,我先叫他查看了赫北堂的胳膊上的傷勢,確實只是皮外傷,太醫說隨便抹些治愈的藥膏就行,甚至都不打算包扎,然而在金嬌的強烈要求下,還是簡單的處理了一下,用紗布象征性的包了兩圈。金嬌卻還是一副小心翼翼的神情,這副少女的模樣讓我心里很暖,哥哥今后若能有她的照顧,我也會很安心的。 秋鴻出去按藥方煎藥了,煉影陪著我一起到臥房施針。那張太醫對我道:“姑娘,我需要幫你施針三次,隔兩日我會再來?!?/br> 我道:“多謝。只是我想問問,我的癥狀到底嚴不嚴重?您能如實的告知我嗎?” 他頓了頓,回我道:“不是我不想告知姑娘,只是在見姑娘之前,暮王爺和赫公子就已經再三的叮囑,絕不能向姑娘透露病情啊?!?/br> “那應是很嚴重了吧,不然他們也不會讓你瞞著我?!?/br> “也不是很嚴重?!?/br> 張太醫施完針,收拾著藥箱,我看著他要走,趕忙問他:“那您能告知我我的身體會不會留什么后遺癥嗎?” “若是調養不好自然是會的?!?/br> “比如?” 張太醫嘆氣:“姑娘啊您就莫要難為我了,再怎么說我受暮王爺所托,肯定是會竭盡全力醫治姑娘的,這點請姑娘放心。姑娘也要注意,這屋里要時刻保持溫暖,但也要記得每日通通風,少出去走動。今年的冬季比往年的都冷,姑娘一定要注意防寒。具體事宜我已經都跟丫鬟說完了,她們會盡心幫姑娘的?!?/br> 張太醫走了。 赫北堂他們是鐵了心不告訴我實情了?我還就不信了,總有一天我要自己溜出去找個大夫問問清楚。 ☆、14.歸家 從臥房出來,金嬌路清風還在,赫北堂卻不在了,我正在納悶,金嬌出聲解釋道:“赫大哥去給太醫安排馬車了,說要送他一程?!?/br> 什么送一程,是要打探我病情吧。 我悶聲坐下,金嬌從袖口摸出一個東西來遞給我,道:“蘇jiejie,我本來是想來看看你的,誰知你不在屋里,那兩個丫鬟說你們都在前廳所以我才趕過去的……”她又偷瞄了一下坐在我身后椅子上淡定自若喝著茶水的路清風,很快的輕附在我耳邊小聲道:“你收著,別讓路大哥瞧見?!?/br> 看形狀看出來了,是那支玉簪。在離城的那天我被游蹤擄走,行李衣服還有這支簪子都留在了金家,金嬌還是很細心的,還留意幫我收了起來,怕是擔心讓路清風看到多想? 我接過來揣在了衣袖里,她對我笑道:“我先走了,回頭再來看你?!?/br> 想必她還是放心不下赫北堂吧,也好,趁著這個機會讓他們兩個好好發展一下。我點頭應著, 金嬌出去了。 煉影將熬好的藥放在桌上,對我道:“姑娘,藥要趁熱喝,姑娘中午想吃點什么?我和秋鴻去幫您拿?!?/br> “別費心了,這赫宅你們不熟悉,萬事從簡吧?!?/br> “那可不行!”煉影急道“姑娘,我剛才看了您的衣柜,厚衣服好看的款式顏色沒有幾件,披風也就只有身上這一件,根本不夠穿的啊,而且我覺得這屋里的炭火也不夠,要是到了晚上肯定很冷,我和秋鴻得去各處瞧瞧,幫您準備這些東西?!?/br> 我伸手點了點煉影的額頭:“二乎丫頭,你以為這是在王府???有幾件能穿的就行了,要那么多款式顏色做什么。不過你說的也對,你們出去瞧瞧吧,正好熟悉一下赫家結構,哦對了若是找管事的要衣服做,順便把路哥的衣服也一起做出來?!?/br> 路清風驚愕的抬頭:“我不用啊,我不缺衣服?!?/br> “有人告訴我今年冬天可冷呢,你身上這件不夠厚,要多做幾件?!?/br> 沒等他說話,我就對秋鴻煉影道:“去吧。午飯不用急,隨便拿些來就行?!?/br> 秋鴻煉影走了。一時屋里有些安靜,我垂著頭默默的喝著藥,藥方又換了,卻更苦了,不僅苦,還透著一股子腥氣的臭味,難喝至極! 一口氣灌下了湯藥,連忙給自己倒了杯水漱口。 才將漱了口的茶水吐到碗里,就聽一旁椅子上的路清風帶著疑惑的聲音問我:“云兒,你過慣了以前的生活,又在外面漂泊了三年,這兩種截然不同的生活究竟更喜歡哪一種?” 我微愣,隨后一笑道:“我哪里過慣了以前的生活???不過才在王府住了半年而已,可在那里住久了,人是會住廢的,什么事都是由著使喚下人去做,久而久之會失去正常人的行動力的。若是相比,我還是更喜歡住在外面?!?/br> 我知道他為何會突然問起這些,他是聽了煉影的話,又多想了。 這個人總叫我不要多想,他自己還不是也總多想。 大概戀愛中的人都是如此吧,一點小事都能觸及到敏感的神經,不過也正因為如此,才讓我知道路清風是很在乎我的。 為了安撫他,我主動轉移了話題:“你是路過前廳還是特意去找我的?原來你也喜歡聽墻角啊?!?/br> 他笑了笑,站起身朝我走過來,坐到我身邊,伸手抱住了我的肩膀,道:“不是故意聽的,你們講話聲音太大,全體在吼,想聽不到也難,再有……”他雙眼瞇起,盯著我道:“那個余杭一口一句當年慕容暮對你怎樣怎樣,實在讓人聽不下去,當年他自己做了什么還有臉說?我就沒見過這么無恥的人?!?/br> 我輕笑道:“這不能怪他啊,他跟著慕容暮十多年,主仆思想根深蒂固,立場角度不同,你換位思考一下你是他也會如此的。這反而能說明余杭這個人是個忠誠靠譜的好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