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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 我跟著他走進園子,他腳下似生了風,我根本跟不上他了,才跑了好幾條街這會兒又要跟他比賽競走,氣息穩不住只能停下,我在他身后喘著粗氣。 他還在往前走,我心焦的喊他:“路哥!” 他腳下步伐慢了一些,卻沒有停下的意思。 我心灰意冷的轉身。算了,不說了,反正我又沒做什么對不起他的事。我不過是想去還個東西而已,又不是去找慕容暮私會! 即使知道路清風對我的心意,我卻不能自私的把他拴在身邊不讓他離開,他終究也有自己的事要做,而我呢,見到哥哥后大概也是要走的,路清風不能一直陪著我而荒廢了他自己要做的事。 這樣也好…… 這樣……真的好嗎? 我的眼睛發酸,想到他那雙澄清的眼眸就要消失在我的視線里,心里一陣陣揪著難受,仿佛比方才在慕容暮書房里還要難受,路清風還沒有離開,我的心就已經開始隱隱作痛了。 是下意識的,我轉過身去,想再看一眼他瀟灑無邊的身影。 就在我轉身的同時,迎著我的面龐撞過一陣風來,緊接著我就被一個堅實的懷抱攬了過去。 他的懷抱溫暖而寬敞,他的心跳有力而激蕩。我的心跳應著他的心跳,一時間耳畔過只能聽到他沉重的呼吸聲和我們的心跳聲。 他結實的雙手攬著我的腰背,我那雙在半空中無處安放的雙手只在一瞬間就回攬住了他的腰身。 他甚少會有沉默的時候,我忍不住出聲解釋:“我只是想回去還東西……” 我以為他會問我那為何玉簪還在我手里,可是他沒有問,他還是沉默著。 我將頭靠在他的頸側,感受著他脈搏的跳動,感受著他身上的皂角香氣。他終于出聲了,聲音很小,似乎怕吵到這片刻的溫存?!安贿€也沒關系?!?/br> 我以為我聽錯了,剛想問他,他又說道:“不還也沒關系。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不想做就不要做,不要勉強自己?!?/br> 心中感動,淚水沿著眼角滾落下來。我也壓低了聲音,輕輕道:“可以等等我嗎?我……我……” 我不知道他有沒有聽懂,我說的“等”,不是等我去還那支簪子,而是等我,等我慢慢敞開心扉。即使我很喜歡他,眼下的節奏我還是覺得太快了,快到我甚至想逃。 帶著笑意他回我道:“云兒,我不是一直在等你嗎?” 我知道他聽懂了。 他從來不曾放棄我。 ☆、4.被擄 住在金府的第六日,慕容暮那邊依舊沒有給我來消息。我坐不住了,每天都跑到門外對著街頭望一會兒。金嬌幫我打發了下人去慕容暮的住所詢問,得到的消息是沒有消息。 數著日子,從金城到離城這么多時日也應該到了,會不會出了什么意外? 古代的交通通訊都不便捷,真的要把我急死了。 第七天的一早,金嬌出門去她姐夫家找她jiejie了,她不在我也按捺不住了,想著到街上走走,或者去慕容暮那邊催一下,看看還有沒其他的辦法聯系到哥哥。 正要出門,路清風迎我過來問我:“你去哪兒?” 想到前幾天去慕容暮那邊還對他說了謊話,我不禁心虛道:“那個,我……我去逛逛?!?/br> 沒想到他竟然大大咧咧的笑著回道:“去吧?!?/br> 驚覺太陽打西邊出來了,我好奇的問他:“你有事?” 他很正經的回道:“等會兒董孟卓過來,要跟我探討劍法?!?/br> 我瞪大雙眼,隱約不安:“是……探討?還是……比試?” 路清風大笑道:“放心吧,打不起來的。要是想打,一早就打了,還用等到今天?” 看他答的這么輕松,稍稍放了心,我便出門了。 我沿著金府后面的街市行著,想了想還是決定先去慕容暮那邊看看,雖然前幾天才跟他鬧了不愉快,不過想來這種不愉快今后可能會時常出現,畢竟有些事橫亙在那,慕容暮又是偏執的人,那些事的陰影在他心中不會散去的太快。 走的離慕容暮的住所越來越近,行到一個街角處正要轉彎,身后傳來馬車的聲音,不知為何我有一種預感,這馬車是來找我到。我轉過身,駕馬車的人我并不認識,一張俏臉從馬車到簾子后露了出來,竟然是金嬌。 我走過去問她道:“金嬌meimei,你怎么在此處?” 她捏著一方絲帕,低聲道:“剛從姐夫家出來,蘇jiejie去哪里?我送你一程?!?/br> “不必了,就快到了?!?/br> “別客氣了,上來吧?!?/br> 想了想,不如拉著金嬌一起去找慕容暮,有她在,可能不愉快的事發生的概率會小一點,畢竟慕容暮是要面子的。 我才鉆進馬車,就敏感的感覺有些不對,光線太暗,小窗處竟然從里面縫死了,再看眼前的金嬌,也是怪怪的,可一時又說不出是哪里怪。她一只手背在背后,我凝神望去,忽然發覺,眼前的人雖然與金嬌有一張一模一樣的臉,但是他寬大身形,他豪放岔開腿坐在我眼前,這無一不彰顯著這個人其實是個男人! 馬車已經飛馳起來,來不及多想我扭身就要下車,那人比我還快,一步躍上來攔腰抱住了我,與此同時一塊濕布堵在了我的口鼻處,我聞到一股奇異的味道。我知道這人是誰了!他是游蹤, 可我已經明白的太晚了,下一秒鐘我就神智不清昏了過去。 醒來的時候我全身依舊無力,頭也是昏昏沉沉的。我掙扎著起身,發覺自己手腳被綁,口中也塞了塊破布。抬眼打量了眼前的環境,只看得出這是間破舊的木屋,其他什么也看不出。 腳邊似乎有什么東西在蠕動,趴在地上的我調整了姿勢,循聲望去,才看清那是一個穿著粉衣的少女,和我一樣,也是被綁住的。 心中有不好的預感,轉著身體又調整了姿勢,我身后也有幾名和我一樣五花大綁的女子。游蹤這是要做什么?預備把我賣青樓? 可是無端端的他干嘛要賣我?難不成是為了找人殺林墨染,可他又沒銀子了所以來籌資金的? 這也太扯了,他費盡心機喬裝易容成金嬌,又找人花錢雇馬車,好不容易抓到一個我獨自出門的機會,就是為了抓我賣錢?不太可能吧。 林墨染想殺他,他為了活命又找人殺林墨染,可路清風拒絕了他,他知道我跟路清風的關系,所以便抓了我來要挾他?那抓我一個就夠了,作何抓了這么多少女? 正在想著,木屋的門從外面打開了,從門外走進來一個身著黑色綢衣的年輕男子,他的身后站了兩個手下,那男子隨手指了幾個姑娘,那些人就上來蒙了姑娘們的眼睛拉起來帶了出去。門又被關上了。 在這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