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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路清風!你笑什么???” 路清風笑了半晌,止了笑意,臉上換上一副憤恨又無所謂的表情:“那本秘笈我早就學過了,并且一招一式都記在了腦子里?!?/br> 眾人瞠目,路清風繼續嘲諷:“并且確實是蠱毒教創始人遺留下來失傳已久的秘笈,絕不是金惜光幫主所練的會引人走火入魔的假秘笈?!?/br> 雖然正版原裝的秘笈也有些問題,但是老妖怪并沒有繼續練完,她只是去其糟粕取其精華。當然此刻沒有必要跟他們說,說了他們也不會信。 金鐸震驚不已,金滿在一旁跳腳道:“不可能!你怎么會有秘笈的?哪里來的?我爹練的是假的?你胡說!” 一直在一旁看戲的展長遙也忍不住了,上前追問道:“路清風,你倒是說說你從哪得來的秘笈?這本秘笈只此一本,難不成之前是在你手里?” 路清風笑著緩緩道:“我在深山內遭人伏擊,后被一位高人所救,這本秘笈就是她傳授給我的。幾本我不知道,我只知道這本秘笈現已不在,市面上流傳的都是假的,就連金幫主練的那本也不例外?!?/br> “不可能!”長老伸手指著路清風罵道:“黃口小兒,信口開河!我看你是大言不慚,明明貪圖金幫主的秘笈還在此胡鄒八道!無恥至極!” 我也氣得不顧高冷形象,一手指著那個老頭大罵出聲:“你個老匹夫,別仗著自己年紀大在這里吆五喝六的,你知道個鬼!” “你!”那老頭一把拔出劍對著我就刺了過來,路清風出手一擋,另一只手卻背在身后緊緊拉住我的手腕。兩人過了五六招,路清風手下生風,稍一用力,那老頭就被他推開了幾尺遠。路清風的劍還未出鞘。 我心中恥笑:別看是什么金舵幫的長老,武功不過如此爾爾。 路清風說道:“若是在座的幾位有人讀過那秘笈,便可看出,我剛才用的那幾招就是秘笈中所記的招式?!?/br> 展長遙與金鐸皆是一驚,但是二人驚訝的表情卻有些不同。展長遙急道:“不可能!我看過秘笈!” “我都說過了,你們的那本是假的?!闭f完,路清風稍側了側頭,看了我一眼。 展長遙緊鎖雙眉,展軒拉了他一下,輕喚了聲:“表哥……”他側目看了一眼展軒,突然斬釘截鐵的拔出劍,指了指路清風,堅決道:“即是如此,我們一起使出秘笈的招式,我倒想向路兄弟討教討教。這里地方小,咱們換個地方比劃比劃?!?/br> 我們幾人隨他們一起步出前廳,走到寬敞的院內。這期間,金嬌一直在默默的觀察我和董孟卓。明明沒做錯什么的我,心里竟浮現起一絲莫名的愧疚,不由得步到金嬌身側,小聲道:“金嬌meimei,希望你沒有誤會?!?/br> 她驚訝的看了我一眼,水眸凝起一片霧氣。 路清風與展長遙已經站立在院內中央,展長遙拿著劍來回度了兩步,突然輕喝一聲,提劍而上。他腳尖輕點了地面,騰躍起身,直對路清風,路清風一個側身,提著劍身輕擋一下,腳下微退,手上的動作卻漸漸由防御轉為進攻。這是我第二次見到路清風出手,第一次還是在三年前的月牙河邊。今天再看他,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的錯覺,只覺得他動作更快,出招更穩了。 展長遙的利劍步步緊逼路清風,路清風終于破劍出鞘,一手抓起劍柄,腳下乘風般反攻展長遙,剛開始還好,展長遙應付了下來。幾招之后,展長遙竟被他攻得腳步不穩,招式都使不出來。眼前的金滿輕喊了一聲:“不好?!痹捯魟偮?,展長遙的劍從他手中飛出,直擊長空。 展長遙的劍落在地上,他人也被路清風擊退。路清風曾跟我說過,他覺得那本秘笈不過如此,可如今看來,也是很厲害的,也可能是因為他的速度太快了,才讓人應接不暇。 展長遙捂著被路清風擊中的胸口后退了兩步,臉上帶著深深的疑惑,卻依舊堅定不移的說:“不可能!怎么可能!我不信!你用的一定是別的什么招式?!?/br> 我搖著頭對展長遙這種死心不改的老古板感到悲哀,他就是我說的那種人:只相信自己愿意相信的。 路清風將劍收入劍鞘,迎風而立,微風帶著他的發絲輕蕩,他的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笑:“你不信就算了。不過,我還是要再說一遍,你們的秘笈,是假的?!?/br> “路清風!金宅豈容你在此撒野!”金鐸惱羞成怒的揮了揮手“來人!此人就是殺害李貞護法的兇手!速速將此人拿下!” 我瞪圓雙眼,才要開口,就見院內沖出六個人,看衣著穿戴皆是相同,便知這些人都是金鐸的手下。金鐸大喝一聲:“布陣!”那六人將路清風圍在中間,腳步輕移,端著劍,卻不近身。我緊張的一身汗,轉過頭去質問金鐸:“金副幫主,你太過分了!你想徇私枉法嗎???” 金鐸嗤笑一聲,斜眼看著我:“蘇姑娘,你的能耐也不小啊,前有孟卓為你作保,后有路清風挺身相護,之前倒是沒看出來,你蠱惑男人的本事真是一絕?!?/br> 我氣結,一時間竟然不知要怎樣反駁。路清風一臉從容的站在陣內,手緊握長劍,不屑的笑道:“金鐸,你想要我的命就直說,何必繞彎子。只不過,蘇姑娘不會武功,殺人的事跟她半分關系都扯不上,你莫要為難她?!?/br> “放心吧,只要你肯就犯,我們金舵幫也不會為難一個弱女子的?!?/br> 金鐸見路清風依舊持劍不動,嘴邊一笑,道:“看來你不愿就犯?那好啊……”他又是一揮手,陣中的幾人拿起劍來開始圍攻路清風。 雖然路清風劍法不凡,登峰造極,但是眼前的陣顯然是演練過很多次的,這六人排陣布列,時而近身急攻,時而疊身猛突。路清風手中快劍劃空斬劈,似一道道閃電裂灼而去,劍鋒飄忽且沉重。排陣的六人又換了布列,而路清風也加快了劍速,一時間雙方竟僵持不下。 金鐸氣急的拔出身旁長老手中的劍,飛身而上。金滿見自己的叔叔上前,他也拔了另一位長老的劍,大嚷了一聲:“借劍一用?!眱扇酥睕_沖的刺向路清風。 我忍不住大聲不平道:“金舵幫做事風格就是這樣嗎?以多敵一,勝了也是不武!” 身后的山羊胡老頭冷笑一聲:“對什么樣的人就要用什么招數,對這種人不必客氣!” 我一雙眼睛要噴出火來,大聲罵道:“放你娘的狗屁!” 那兩個老頭萬萬沒有想到,一個小姑娘竟然出口成臟,一時間語塞。一旁的董孟卓握著折扇的手緊了又緊,我余光瞄到,不禁冷哼道:“董大哥也按捺不住了?” 董孟卓轉頭看我。加入戰況的金鐸吼道:“孟卓,你還愣著做什么?快來幫忙!”又對展長遙道:“長遙兄,來助我們一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