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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知慕容暮燒退了,人也清醒了,我才放心的去睡覺了。 一覺睡到中午,醒了也顧不得吃飯,換了衣服就往慕容暮房間奔去。 一進門,余杭招呼我:“姑娘來了?!蔽尹c頭,就往里屋跑。卻沒想到剛巧趕上慕容暮在換藥,他□□著精壯的上身,任憑一旁的大夫幫他包扎,見我進來他吃了一驚,我也嚇得蹦了起來,扭身就跑了。 雖說這在現代不算什么。我也不懂自己怎么突然就不好意思了,許是為了配合慕容暮的驚訝?跑出門,只見余杭一臉憋笑的看著我:“姑娘跑的太快了,我還沒說完話呢,爺在換藥?!蔽业闪怂谎?,無所畏懼:“我自個兒已經瞧見了?!闭f完還回味了一下剛才的情景,慕容暮皮膚好身材也好,看到美男裸身是我賺了! 不一會兒大夫出來了,對我道:“蘇姑娘的傷怎樣?需不需要重包下?”我搖頭,這點小傷不至于換藥,而且我也不想再讓別人察覺我皮膚的不妥。大夫點頭繼續說道:“那姑娘有不適再找我吧。暮王爺讓您進去?!?/br> 我進了臥房,見慕容暮已經穿好了里衣,靠著床半臥著,松散的里衣領口敞開,露出好看的鎖骨,他的頭發披著,性感迷人。我看的一時有些發愣,聽他輕輕一咳,才恍過神來,喊了一聲:“暮王爺?!?/br> 慕容暮點頭,他的臉色也比昨天好看很多?!斑^來?!彼p輕喚我。我一步步慢慢走過去,坐在他的床邊,卻見他臉色微變,之后便又不露聲色,說道:“你昨日與赫北堂一起去找路清風了?” 我點頭:“你都知道了?” “赫兄剛走?!?/br> “哦……” 慕容暮舉頭凝視我,那雙黑眸仿佛要把我看穿一般:“你不必如此?!?/br> 我愕然。 “是我不敵佟氏二人。即使沒有你在,我也沒多少勝算,不過早晚的問題。你又有何可內疚的?!?/br> 我不知要說什么。他繼續說道:“手上有傷,瞎跑什么?!闭f完伸著手把我受傷的手臂拉過去看。我粗糙干燥的手被他握在手里,一時間恍惚。慕容暮的手有些微涼,可是被他握著,卻很舒服。 “可有再讓大夫瞧過?” 我被他溫柔的聲音詢問的有些醉了,只機械的搖搖頭:“又不是大傷?!?/br> “我的傷也不是大傷,看似嚴重,實際無礙。余杭神經太緊張,太會夸大其詞?!?/br> 他這是在安慰我?我呆愣愣道:“余杭什么也沒說啊……”說出口就后悔了,我怎么如此不解風情! 慕容暮一怔,沒有說話。一時間氣氛有些尷尬,沉默了一會兒,我輕聲道:“暮王爺……” 他看看我,“嗯?” 我立刻被他電到了,這聲“嗯”太迷人了,再加上此刻他病著半躺著,一種想把他推倒的邪惡念頭沖動的出現的腦海里。馬上暗叫著:冷靜! 看來我真的是青春期的躁動。 “你想說什么?”慕容暮柔聲道。 “忘了?!?/br> …… 我坐的有些屁股疼,試探著問道:“王爺,沒事的話我先回去了?” 他眼中似乎有一絲失望閃過,只是一瞬間。他點了點頭。 “臨走前,我給你講個故事吧?!蔽矣中能浟?。 “在很久很久以前……”我每次講故事都要加這個前綴,小時候讀故事書留下的習慣?!坝幸恢缓芸蓯鄣男⊥米?,叫淘淘。冬天天寒地凍的時候,淘淘家里只剩下一根胡蘿卜了,淘淘的mama要出去找吃的,淘淘也要跟去。mama說外面雪好大好大讓淘淘在家等她,怕淘淘孤單,她給淘淘堆了過雪人,淘淘又拿了東西裝飾了雪人,管它叫雪孩子, “mama走后,雪孩子竟然活了過來,和淘淘在雪地里一起玩游戲玩的可開心啦。淘淘邀請雪孩子進屋取暖,雪孩子說它不能進去的,它怕火。 “后來,淘淘家失火了。雪孩子沖進了火海救了淘淘,可是它也融化消失了,這世間再也沒有雪孩子了……” 慕容暮靜靜的看著我。我知道這么幼稚的故事聽起來很無聊??墒谴丝涛掖竽X有些短路,一時也想不到什么其他的,只能講個童年看的動畫片給他聽。 兩人無語,屋子里寂靜無聲。我忍著沒有打破寂靜,可是忍不住多久,最終還是開口道:“王爺,我先回去了?!?/br> 慕容暮點頭。 我一人穿過園林院子,回了自己房間。 煉影見我回來,馬上給我倒了熱茶遞過來:“外面冷,姑娘再出門的時候記得穿件披風。秋鴻去廚房拿吃的了,已經走了一會兒了,估計馬上就回來了?!?/br> 我呆呆的坐在椅子上,茶水也沒去碰,煉影關切問我:“姑娘怎么了?失魂落魄的?” 我聽著自己的話不受控制的問出來:“煉影,王爺一直以來都沒有正室嗎?” 煉影回答:“幾年前只有個側室,生病去世了?;噬弦恢毕虢o王爺指婚,王爺推脫好幾次了,說想自己選正室夫人?!?/br> 我癱倒在桌上,手指轉著茶杯??墒?,我只是個舞女,到底在癡心妄想些什么…… 五日后的晚上,我,赫北堂還有余杭一起,趕到了月牙河邊。 冬天的氣息越來越臨近,夜晚寒氣確實很重,我披著外衣,坐在赫北堂的馬背上,呼出的氣都有些凝重。赫北堂輕輕環住我,他身上的熱氣讓我溫暖不少。即便與他靠的這樣近,我也不覺得不自在,反而覺得自然舒服。假若是慕容暮,我肯定心跳大聲害羞的臉通紅。 路清風還沒有到。一路上余杭已經說盡了他的懷疑,說路清風不可能在五日內得手,說路清風在吹牛說大話,說路清風年紀不大膽子卻不小。反正就是各種不相信他。赫北堂沒有反駁也沒有贊同,只是沉默。我忍不住為路清風說了兩句話,余杭就一臉:你又不懂武功你知道個屁的表情??吹奈蚁胱崴?。 月牙河清澈寬廣,月光下的河面波面透亮,月光的倒影在河面上皎潔無邪,有種手可摘月的錯覺。細碎的星光瀲滟,扯碎著散在河面上,閃光亮璀。因為我車禍就是墜入河中,我本來對河啊水啊的是有些陰影的,可是月牙河的河水太過澄澈明清,無論如何都討厭陰影不起來。 余杭在一旁等都久了,越來越不耐煩。赫北堂依著馬撫摸著馬的鬃毛,默不作聲。我站在河邊,忽聽不遠處一陣響動,余杭條件反射握住劍,赫北堂一步閃到我前面擋住。一個臟兮兮的破布包從前面骨碌過來,余杭一腳踏住,上面有血。 緊接著路清風從天而降,依舊是一身白衣,身上各處卻有或深或淺的刀劍傷,血紅色的痕跡印在白衣上格外明顯。就連黝黑清雋的臉上也有傷痕,可是他卻依舊帶著不羈看輕一切的笑,眼睛里有盛不住的傲慢與驕傲。 余杭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