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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意猶未盡,褪去上衣,想把肚皮上的衣料系起再跳一曲,結果手指觸到了皮膚干燥的裂紋,終于泄氣的作罷。爬上床鋪,入眠很快,半夜做夢跌到河里,醒來后再也睡不著。 天亮,秋鴻煉影進來伺候我洗漱。換了件新的淺粉色的衣衫,秋鴻說她學了新的發髻編法,給我的長發梳了新的樣式??晌沂冀K提不起精神。 吃了早飯,我獨自一人步出房間,院內有個不高的小假山,無聊的爬上去,隨手拈了一根枯黃的狗尾巴草。 正在發愣,從遠處飄來一抹暗紅色的身影,一聲口哨響起,斜眼瞥過去,不是赫北堂那個公子哥又能是誰? 這件暗紅色勁裝倒是比白色更適合他,能簡單明了一個字闡述他的特質:sao! 他三兩下爬到我身邊,見我不理他,調笑道:“怎么了?不理我啦?還是心情不好?” 我保持著對他的斜視,不屑道:“你還知道來?”這都一個禮拜了。 “最近太忙了。這不,得空了就來看你了嘛?!?/br> “忙著撩妹么?怎么沒把柳家三小姐也一起帶來?”我嘲諷。 赫北堂笑的開懷,“你這話里,醋味怎么這么濃?” 我瞪了他一眼。不說話了。 “以往你在鴛暖閣的時候,跟我說話都是畢恭畢敬的?,F在把你帶出來了,你反而對我越來越不客氣?!焙毡碧醚鹧b著嘆了口氣“哎!我怎么說也是你的恩人那,你就這么報答我?!?/br> 我把狗尾巴草扔到了他身上,不滿道:“你贖我又不是沒有目的的,我又沒白吃你家米飯,調動身上每根毛孔全心全意的幫你討好慕容祖宗。你在鴛暖閣與我相識時是我的客戶,我們是服務與被服務關系,我自然要對你溫和友善,百般小心?,F在呢,我把慕容王爺當成了我的客戶,你是中間商,地位變了,態度也就變了?!?/br> 赫北堂搖頭,無奈的笑道:“我竟然忘了你有一張利嘴,說不過你?!?/br> 我也搖頭,“但是你說的沒錯啊,你是我的恩人。假若有一天暮王爺看煩了我,聽煩了故事,叫我掃地出門,我還是要跟著你,做牛做馬,做丫鬟做妾?!彼H了我,我就是他的人了,封建社會是這么定義的。 赫北堂認真道:“真有那么一天,我也不需要你當牛做馬,更不用你做丫鬟做妾。真有那么一天,我雇你做我家店鋪的伙計,就你這三寸不爛之舌,能把死的說成活的,有你這樣的伙計,保準我家生意紅火?!?/br> 我否認,我也就講講故事扯扯歪理,真叫我做銷售我還真做不來。 赫北堂收斂笑意,仔細端詳了我,又道:“我來是想看看你過得怎樣?和暮哥相處的可還融洽?” 我點頭:“融洽的很。昨夜我還跳舞給他看呢,順便灌了他一盆雞湯?!?/br> “雞湯?”赫北堂蹙眉“暮哥不喜歡喝那些油膩的東西?!?/br> 我訕笑道:“此雞湯非彼雞湯,此雞湯為心靈雞湯,也就是給他講講道理啦?!?/br> “你膽子不小啊,竟然給堂堂的暮王爺講道理?!焙毡碧皿@訝。 “你知道的,我膽子向來很大?!敝v道理咋了,我還給他講聊齋呢?!鞍怖?,別大驚小怪的,王爺也是人啊也是需要學習和進步的。況且經過昨夜我的教誨,我相信他對人生肯定會有新的領悟?!?/br> “暮哥雖然面冷,心卻很善。我與他朋友多年,他也時常為我著想。我是家中獨子,幼年體會不到兄弟姐妹的親情。十五歲那年認識了暮哥,他體貼照顧我如同兄長,我也尊他為兄長?!?/br> 這一點我確實不解,“你家是做生意的,而他卻是皇親國戚,你倆竟能成為朋友,而且這朋友一交就是多年?” 赫北堂笑著望著我,“云兒不明白,官場之爭的背后也是需要財力支持的……算啦,跟你說你也不懂?!?/br> 我想了想便明了,權勢與財富往往都是連帶關系。哪個當官的私下不發展點產業?而商賈世家有了權利的支持又能走的更長久。赫北堂說我不懂我也不爭辯,有的時候需要裝傻,我得保持我這個年齡該有的天真。 我既受了赫北堂的恩惠,總要誠心為他辦好事。退一萬步講,將來真的有一天我離開暮王府,還要指望赫北堂幫我鋪路?!昂展?,你放心,我會按你吩咐好好關照王爺的?!?/br> 赫北堂笑著揉了我的頭,“這個赫公子叫了很久了,聽著生分,換個稱呼叫來聽聽?!?/br> 我微笑:“赫北堂?!?/br> 赫北堂佯怒:“這般沒大沒小的。我長你五歲呢,總能換你一句赫哥哥吧?” 我一副吃酸倒了牙的表情:“赫哥哥?我的天太rou麻了,我叫不出口?!?/br> “那就叫赫大哥!” 我勉強開口:“赫……赫大哥……” 赫北堂滿意的笑道:“這還差不多?!彼ь^看看,站起身來拍拍屁股,對我道:“我要走了,約了別人一起練武?!?/br> “練舞?”我納悶。 他看我的表情知道我聽岔了,立即解釋:“武功的武?!?/br> “哇,你竟然還會武功?”這么長時間以來我一直以為他是個不學無術的浪蕩公子,沒想到他竟然還會武功??? 赫北堂捏捏下巴,鼻子里哼出一聲不屑:“哼,你才知道?告訴你,你赫大哥的本事可大著了。要不要跟我一起去武場看看?” “好??!我正無聊呢?!甭牭揭ノ鋱隹礋狒[我馬上開心起來,早上的煩悶心情一掃而光。 “唉……不行?!焙毡碧盟葡肫鹆耸裁?,但是他的眼神有些躲閃,“今天不能帶你去?!?/br> “為什么?你剛才還說帶我去呢,怎么突然變卦了?”我瞪他“哦我知道了,你肯定是武功太差,怕我看到?!?/br> “放屁?!焙毡碧眠艘豢凇拔椅涔Σ??你去向暮哥打聽打聽,我在武場的輝煌戰績?!?/br> “既然不是武功差,那是為何不帶我去?” 赫北堂心虛的結結巴巴:“那個……嗯,是因為……” 看著他為難的表情我頃刻間明白:“是不是因為我的……出身?你不方便帶我去?” 赫北堂怒視我:“說什么呢。我既與你為友,又怎會在乎這個?我從未想過這些?!?/br> 我心里溫暖,幾欲淚盈。他偏頭瞥了瞥我,“跟你說,我對你從未有過偏見,即使是暮哥,也是如此。我們認識這么多年,在交友的態度上觀點一致,默契相投。我們識人交友,待人接事,看重的都是人與人之間的誠意情誼,若是在意門第等級,我也不會請你來他府上了。以后不準再亂想,聽到沒有?” 我想到那日慕容暮來找我,他說我沒有禮數不懂廉恥,我竟以為他是嫌棄我的出身,看來也是誤會他了。 “云兒,聽到沒有?我問你話呢?!焙毡碧媒辜钡淖穯栁?。我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