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靡金城了。我捶胸頓足,早知道我申請個專利權了,你們這些山寨貨盜版貨模仿我,可恥下流! 其實早在我這具身體七歲的時候就發生過類似的事。我找鴛暖閣院子里看門的傻大個兒給我做了把木質牙刷,一時間整個鴛暖閣都流傳開來。傻大個兒也不傻了,到處教人做牙刷。后來就有人在金城集市上開始賣牙刷,備受市民歡迎,造“富”了一群工匠。 為什么我就不長記性?不吸取教訓?看來我真不是做生意的料。 沒心思斗地主,我想著做點什么能賺錢。雖說現在我住在王府吃穿不愁,但慕容暮深不可測城府太深,萬一哪天我得罪了他,皇室啊,弄不好要掉腦袋的。此地不宜久留。趁著年輕趕緊給自己晚年籌劃一下,賺錢不嫌早。 我握著大腿把自己盤了起來,邊塑身邊思考。一旁的秋鴻好奇的湊過來問我:“姑娘,您這是做什么???” “瑜伽!”我眨眨眼“秋鴻你想讓自己變得更美嗎?來,跟我學?!?/br> 秋鴻煉影一臉茫然:“何為瑜伽?” 我一骨碌從床上爬起來,開腿坐了幾個深蹲,“瑜伽就是讓女人變得更美更迷人的體cao。比如,我這個動作,你們知道是練什么的嗎?” 秋鴻煉影智障般搖頭。 我笑嘻嘻的站起身,過去拍了一把秋鴻的屁股,“翹臀!” 秋鴻被我拍紅了臉,嬌嗔道:“姑娘,你怎么這么流氓?!?/br> 我“嘿嘿”壞笑著,占便宜上癮,俯身做了個俯臥撐,煉影拍手稱好:“姑娘厲害!”我爬起來,不懷好意,“知道這個是練什么嗎?”煉影搖頭。 我過去揉了一把煉影的酥胸,“提升罩杯?!?/br> 煉影不像秋鴻那么靦腆,她沒有臉紅,只微微一愣,接著低頭凝視我脖子以下的部位,喃喃道:“怪不得姑娘胸那么大?!蔽也铧c噴了。煉影你牛!跟我廝混了幾日別的沒學會,調戲妹子學的倒是快。 正相互摸著,門口突然傳來一陣男人的咳嗽聲。 媽呀,慕容暮站在外面,被他看了個滿眼! 秋鴻煉影嚇壞了,連忙行禮,“王爺?!蔽艺驹诤竺娌恢?,我要怎么行禮?跟她們一樣?正在手足無措之時,只聽慕容暮低沉的嗓音說了一聲,“你們先下去?!鼻秫櫉捰暗镁劝愕膴Z門而出。 我傻乎乎的站在那,呆呆的喚了一聲,“王爺好?!?/br> 慕容暮不理我,徑直走到門房邊的客廳坐下。我乖乖的跟著他過去,卻不敢坐,低頭順眼的沉默著。 他突然開口,“蘇姑娘興致不錯?” 這是哪兒來的話???看見我調戲你家丫鬟就叫興致不錯?那我可以天天興致不錯?!巴鯛敽纬龃搜园??” 慕容暮沉默片刻,道,“坐下說吧?!?/br> 我聽話的坐好,他又道,“抬頭?!?/br> 我緩緩的抬頭,正對上他深邃的眼睛。他靜靜站著不動時就似一尊美輪美奐的雕塑,讓人心生遐想,總覺他是個溫柔順從的男子,但是只要他一開口,那低沉略帶沙啞的男聲卻彰顯著他的陽剛之氣。而他的臉上的每個表情,他的行動舉止,更是凸顯了與眾不同的氣質與風采。 今日他穿了一件黑色繡金線的錦袍,金冠束發,莊嚴嚴肅。王者之風表露無遺。這樣一個男子,臉上卻時常沒有表情,看不出他的心思,看不懂他的喜怒。慕容暮不是冰山型美男,冰山還有融化的時候,可是他那張面無表情的臉,仿佛永遠守不到花開月明。 他不再問,我也不說話。接下來就是尷尬的沉默時間。 我稍稍歪了頭看他,他猛然轉頭過來,我微怔,他已開口道:“鴛暖閣也算是金城有名的煙花之所,竟沒人教姑娘規矩?” 我以為他是怪我沒有向他行禮,撇嘴冷哼:“暮王爺前些天才說我年紀小,可以隨意些,今兒個怎么突然怪起千云來了?” 慕容暮斜眼看我,也冷哼:“我向來嫌這禮數麻煩,沒有怪姑娘的道理。卻是不知,姑娘不懂禮數也就算了,行為竟也如此粗莽,廉恥是什么怕也是不懂的?” 我被他斥責的臉似火燒,滿眼怒氣的望向他,他依舊面無表情。 雖然我來到這個時代已有十一年,可是我從來沒有刻意拘束過自己的行為言論,甚至變得比前世更活潑開朗。我很怕丟下那個時代的我的特質,我不想讓自己被這個時代同化。每每我說一句話做一件事,總要努力帶著痕跡,我怕被這個時代淹沒,就像那日被卷入河水的漩渦中,力不從心…… 我譏諷的笑著:“暮王爺也知我是出自煙花之所,哪懂什么廉恥?不過是調戲了您府上的丫鬟,我還沒調戲王爺您呢!” 我說的理直氣壯,慕容暮臉上平靜,嘴上卻不饒人:“想不到蘇姑娘年紀不大,脾氣本事倒不小?!?/br> 我不說話,挑釁的看著他。王氏宗親又如何,姑奶奶我今天豁出去了。 沒想到慕容暮卻突然換了話題:“姑娘再講個故事吧?!?/br> 我愣了一下,遂即拿他嘲笑我的話回給他:“暮王爺興致不錯?!?/br> 我就是想激怒他,看他生氣,撕破他那張無欲無求的臉。 慕容暮決定讓我失望到底,仍然不為所動,連語氣都變得無波無瀾:“講吧?!?/br> 猶如一拳打在棉花上,想報復他的心理在此刻特別強烈。我平息了一下心緒,一個念頭閃現,眼睛一轉,輕笑道:“好啊。今天換個新鮮的,我給王爺講個聊齋吧!” 你也說聊齋,我也說聊齋,喜怒哀樂一起那個都到那心頭來。 小時候在奶奶住,晚上看電視劇嚇得我整晚睡不好,把頭蒙在被子里,憋死都不敢探頭出來。 講故事,講講講,講個大頭鬼啊講。 “今天我給暮王爺講畫皮?!蔽倚Φ迷幃?。有那么一秒,暮王爺的臉黑了一下。 故事標準開場白:“在很久很久以前……有一個書生名叫王生。有一日他出門,在路上遇到一個極其美麗的女子,女子對他說自己家人被jian人所害,只剩下她一人孤苦無依,王生被她的美貌吸引,便把她帶回了自己家,安置在了他的書房中……” 邊講著我邊站了起來,連說帶比劃,講到鬼脫了皮掛在床邊,我手里也做著動作;講到那鬼一回頭挖了人心,我也猛然跳著回頭大叫。一個短短的故事講到最后我竟然賣力的出汗了,媽呀這可是在秋天啊。 慕容暮的臉上始終無色。得了,我這么賣力的嚇唬他算是白費勁了。 “這是哪里聽來的故事?”他的語氣中竟帶著好奇和期待。 “我小時聽別人講的。怎么樣?是不是有點恐怖?” 慕容暮點頭:“很新奇的故事?!比缓笏了剂似?,又道:“男子通常以面貌識人,卻帶回個披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