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0
。最后他兩還是沒在床上搞一場驚天動地的SM,兩個人一開始都以為他們會好好玩一場,可是事實上他們只是靠著睡在了一起,連個最簡單的吻都沒有。結束總是過于平淡。方天正在想,這究竟是他第幾次動情,又是第幾次在無言中結束?他總以為自己不會動情,這輩子也就是和不同的人滾滾床單,玩玩SM算完??墒蔷拖箅娪袄镎f的,越是想忘記的東西,反而越記得清楚。他其實已經愛過好幾個人了,他其實已經嘗過好幾次失敗的愛情了。cao了,老天,你怎么老這么對我???!方天正想大聲地吼一吼??缮磉叺臅r夜已經睡熟了,光溜溜地,毫無防備地在自己身邊睡熟了。以后你會忘了我嗎?這句話其實是方天正想問時夜的。天氣還是很冷,窗欞上爬滿了夜晚降下的霜花。星星越隱越深,后來逐漸就被夜色吞沒了。寧靜和黑暗是黎明前必經的景象。最后散去的風,吹得樹子一陣顫栗,落下了最后幾片枯葉。時夜從被窩里鉆出來把自己的衣褲都換上后,又拿手把捋了下過長的頭發,然后就站到了床邊,彎了腰看著睡得呼呼響的方天正。他走的時候步子很輕,大概是不想驚動對方。到門口了,時夜回頭看看,小心地帶上大門,這才走進了仍舊寒意濃重的晨霧中。就在時夜關上的門一剎那,床上本已經熟睡的方天正忽然翻了個身。他睜了眼,看著空蕩蕩的床另一邊,笑了聲,又一聲輕嘆。西郊的休閑山莊。平時這一帶來的人不多,可今天卻想趕上什么節慶似的,光小車就開來了一長串。張作下了車,看著刑鋒正帶著手下在那兒和別的老大客套,他嘴角一揚,手一搭就走了過去。"讓刑老大久等,我可真是不好意思啊。"張作哈哈一笑,趕緊伸出手過去。刑鋒當時正和其它的人聊著,看著這個城西幫派里最說得上話的老大來了,也急忙調過頭和他打起招呼。"張大哥,您說的什么話,我算起來可是諸位的晚輩,那敢在各位真正的大哥面前說什么老大不老大的。"今天就要把你們都做了,實在是不好意思。刑鋒心里這么想,可臉上卻客氣得很,一點破綻也瞧不出來。張作暗自佩服著在這關頭上還能這么鎮定處事的刑鋒,贊嘆這年輕人不愧是夜風東少手下頭號角頭,辦事果然挺有他的風度,心狠手辣,又深藏不露。要不是事先得到消息的話,那么今天自己恐怕還真就掉這圈套里了。簡單地客套了幾句,向朗匆匆趕了過來。他把山莊那邊已經安排好,現在就等這些老大們過去了。就在前幾天,向朗建議把開會的地點從他們自己掌握的東郊漁場換到西郊這片公共地,免得到時候他們下手的痕跡太過明顯,刑鋒先是有點猶豫,必經這地方離自己的地盤遠了些,不過向朗既然能保證一切順利,他也就默許了,再者,不在自己的地盤上,也便于穩住其它幫派老大的心。"都安排好了嗎?"刑鋒一語雙關地問了句。"都安排好了,保證沒差錯。"向朗笑著回了話,他的笑向來有些陰沉,讓人看了不怎么舒服。"警察那邊不會來找麻煩吧?"張作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走了過來。刑鋒先是一愣,還沒說話,向朗已經接口了。"放心吧,張老大,外面有兄弟看著呢,再說了,我們不過坐下來喝下茶聊會天,警察來了又能怎么樣?反正,大家這次都來都是干干凈凈的嘛。"向朗的言下之意是來的人都沒帶槍或者不應該帶槍,他一方面表現了己方的誠意又給了其它人一個下馬威,刑鋒在一邊聽了,暗自點頭。"當然,當然。"張作越聽越覺得不寒而栗。一個刑鋒已經夠麻煩了,而這個向朗也不是什么好對付的料。只是張作不明白,為什么一直是夜風東少左右手的向朗會對自己主子的死這么無動于衷。權力的誘惑難道就真地那么大嗎?張作進山莊的大門前,不放心地又看了眼向朗,眼神沉了沉。在山莊里裝模做樣地釣了會魚喝了會茶后,選龍頭的事也就正式提上日程了。"道上有道上的規矩,相信諸位老大也清楚,十年前,夜風東少被推舉為這兒的龍頭,咱們大家就相安無事地過了十年的好日子?,F在他出了事......"刑鋒說到這兒的時候,聲音一頓,他想起了那天當著他的面被活埋的時夜臨死前的淡定從容,他想起了自己曾是那么愛那個男人。"群龍不能無首,東少的事,咱們先放到一邊,今天主要是談龍頭的事吧。"張作打斷了刑鋒的話,其它幾個老大也是一陣暗笑。畢竟夜風東少壓了他們不少年了,這個人一死,大家都有好處。"好,那么諸位老大就談談自己心里的合適的人選吧,咱們今天在這兒定了的事,出了門就是規矩!"刑鋒說完話,坐下來,看了眼身邊的向朗,示意他該讓安排好的殺手們出來解決場面了。這幫人很明顯是不想給自己面子,那么自己也不必對他們客氣。這話一出,下面的人立即開始小聲地討論起來,張作倒是很鎮定,一語不發地看著刑鋒。"既然東少出事了,現在怎么這兒最有資歷的莫過于張作了,他做龍頭我沒意見。""城南的周老大近來生意也做得不錯,我看他很厲害嘛。""怎么說,鋒哥也東少最信得過的人,而且現在這么大的城東黑幫都是他管,龍頭該他做吧......"沒人在乎時夜的死活,大家的眼里有的都是利益,所謂的尊敬也只放在口頭上而已,大家都是一口一個東少地稱呼時夜,卻沒有一個人說要為他突然的失蹤找出兇手,都只想著怎么選出新的龍頭,怎么選出自己可以依靠的利益合作者。刑鋒看透了這一切,覺得他們不會比害死時夜的自己好到那兒去,他甚至想,自己今天殺了他們也完全是應該的,就當是為時夜出氣。他動了動手指,看了看表,冷冷地笑出了聲。下面的討論還在繼續,可他根本不在乎,反正五分鐘后,就會有一隊殺手進來,到時候其它的老大死了,自己也只能勉為其難地擔起龍頭的位置。"你他媽的!我選張作,你是不是想和我做對??!上次你搶我生意的事還沒算呢?!""我搶你生意還是你搶我生意?今天選龍頭,大家都是公平選舉,我選什么人,干你屁事!""做龍頭,誰有實力誰做咯。我無所謂,只要大家以后都有利益就好。""講實力的話,大家出來打一場好拉......"......臺面上的討論逐漸升級成爭吵,各個幫派之間的矛盾也表現得越來越明顯。最沉得住氣的兩個人是張作和刑鋒,自始至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