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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在最后,方天正以自己僅有的理智戰勝了下半身的正常反映。他退后一步,以免時夜身體所帶給他的誘惑氣息把自己沖得頭昏腦漲。"我不會接受你這樣的感謝的!你要知道,我是一個正直的警察!"方天正說這話時臉紅是因為血脈噴張,和什么害羞之類的情緒是完全沒關系的。可他話是那么說,看著時夜脫了上身,手都摸皮帶上準備抽開了,那眼珠子卻是不由自主地掉了過去。那副腰看上去要比自己瘦些,但是感覺卻韌性十足,做起愛的話,也應該是別有一番享受才對,就象上次那樣讓自己欲仙欲死。方天正眉頭慢慢皺了起來,可惜自己不是個大變態色狼,不然現在一下撲過去,那該多好。"我只是想洗澡而已。"時夜好像有點不明白方天正的意思,看著方天正有些茫然。然后他把著皮帶扣那頭輕輕一抽,解了紐扣和拉鏈直接露出了內褲,這下才說到:"我是想我總不能和你睡一起吧,所以晚上我睡這沙發就行了。我先脫好一衣服,洗了澡直接睡得了。"對方這是給自己面子才這么說,要不然他可以直接諷刺自己幾句的。不過就算是這樣溫和又婉轉的話,方天正聽了也立即有種想掐死自己的沖動,但是他仍保持了克制的笑,尷尬得要死。"我去給你拿睡衣和被子吧,天怪冷的。"時夜瞥著方天正匆匆忙忙閃進去的背影,冷冽的眼里有了一種滿足感,他攏了攏鬢角的長發,對著那個背影輕蔑地送去一笑。"呃,水夠熱嗎?"等方天正找好睡衣出來的時候,時夜已經鉆進了浴室開始洗澡了。方天正擔心時夜不太會用這兒的熱水器,站到門口急忙探問了起來,他拿著睡衣站那兒,也不知道是不是該遞進去,剛才那番誤會可真是丟大發了。"夠了。你把睡衣給我拿進來吧,我在抹香皂。""哦。"浴室里霧氣升騰,一片模糊,方天正紅著臉進去也沒敢看正抹著香皂的時夜,只是把衣服往門上一掛,就準備出去。他剛拉開門,突然聽到身后的時夜呻吟了聲,好像是傷著那兒似的。"怎么拉?"方天正猛一轉身,看見對方好好地站著,手抓著香皂摸在后背,臉上的神色有些不大自然罷了。"沒什么,沒什么。"時夜嘴上說沒什么,臉上的表情可沒輕松,他把手放了下來,慢慢轉過去,準備把淋浴噴頭再調整下。這時方天正算是明白了,時夜背上都是新近抽打出來的傷,有些還沒愈合,他這么拿香皂使勁一抹,不痛才怪。刑鋒真他媽不是一個東西!他狠狠地暗罵,看著時夜背上那些被燙得發紅的傷口走了過去。殷情地把時夜手里的香皂拿了過來,"我幫你擦背吧。""那就麻煩了。"時夜的臉上閃過一絲尷尬,就在方天正以為對方會拒絕的時候,卻看見了那個溫和的笑。"干脆一起洗好了。"時夜把被水淋濕了的頭發用手往后梳理著,感到替自己擦背的手突然頓了一下。"我是怕你把衣服弄濕了得感冒,還不如一起洗方便。"就這樣,方警官在幾秒的思索后,立即以最快的速度脫掉了身上的衣服,和時夜一起站到了淋浴下。"都是刑鋒給打的?"大概因為兩人都光著身子,方天正還下意識覺得不好意思,所以他急忙替時夜擦起背,中間還不忘找話題來緩解兩人之間的古怪氣氛。"不能怪他,都是我自作自受。""你這人呢......"方天正嘆了口氣,也不想拿什么大道理說他,只是覺得心痛。這時他覺得自己下面那玩意兒好像正撞在時夜的股溝,他沒低頭看,因為這種感覺他再熟悉不過了。剛才他刻意和時夜保持著距離,就是怕兩人之間起什么不必要的摩擦,這下可好,對方一動,兩人之間就沒有縫隙可言了。別再亂扭屁股拉,不然我真上你了。方天正在心里這么嘀咕,替時夜擦背的手漸漸有些抖了。完了,硬了,他的手一抖,香皂立即滑了下去,滾得老遠。"我去揀!"話一出口,他還沒彎下腰就被時夜一把抓住了手腕。"你硬了吧?要我幫你瀉火嗎?"時夜看著方天正笑得戲謔而無所謂,但正是這種無所謂的戲謔才更能誘惑人。方天正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浴室里霧氣騰騰的原因,他只覺得自己渾身都燙了起來,特別是下面。現在,他發現這完全就是一個陷阱。從一開始的故作茫然,到把自己留在浴室,這簡直就是一個故意讓自己陷入情欲的陷阱。面前站的男人并不簡單。方天正盯著時夜,盯得口干舌燥。他喜歡這樣的感覺,卻不喜歡時夜從耍的伎倆。他干脆甩起手給了時夜一個耳光,也是為了讓自己清醒。"少他媽給我來這套!你故意勾引我的吧?""對不起。"時夜出乎他意料的沒有否認,也沒有緘默。只是在驚愕之后,捂著臉,低頭道歉。"我不知道該怎么報答你而已。我當然也知道,你不會和我這樣不知廉恥的人做,所以我......對不起。"時夜說著說著,聲音越來越低,他抬起頭的時候,方天正看到那雙墨色的眼里是一泓哀戚的水色。"我,我不是那個意思......。"方天正因為愧疚而局促,時夜的話一字一句扎得他耳朵痛,心也痛。其實一開始動歪腦子的人就是他,而現在他竟然裝起他媽的什么正人君子了!方天正罵自己不是個東西,腦子一沖,眼睛都紅了。時夜已經沖洗掉身上的香皂泡沫,正拿毛巾在一邊擦著身子準備出去了,他又抬頭看了眼方天正,笑著搖了搖頭。"沒事,都是我自作自受,怪不得別人看不起我。"這些話聽起來象是在替方天正解圍,可是實際上,聽得方天正的心一陣陣地抽筋,他是覺得自己怎么能無恥到這個地步呢?"我沒有看不起你,我只是誤會你了。"方天正坦誠地說。然后更坦誠的是他的正抬頭的分身。時夜好像是累了,他懶洋洋地從對方火熱的眼里看出了一切,然后閉上了眼說:"沖你這句話,隨你怎么玩。已經很多年,沒人肯這樣對我說話了。"方天正喜歡的就是對方這份爽快和氣質,他一聽這話,立即高興地過去抱了人就吻。時夜掙扎著被方天正吻著的脖子,又笑著說:"怎么,不把我綁起來嗎?那天在皇后酒店里,你可是鬧著要和我玩SM的。""這話可是你說的。"方天正一看對方這么合作,心里的欲望又燃了幾倍。"是我說的。"時夜唇邊輕撩起一笑,姿容自若。十五方天正從S市調到A市,隨身帶了不少行李,S